賈張氏還不願意呢:“那得花多少錢呀,有這錢乾點什麼不好?”

槐花不依的撒嬌:“哎呀,奶奶,你就去嘛,去嘛、去嘛……”

賈張氏拗不過她,只能答應下來:“好好好,你別搖了,再搖我這身子骨就要散架了。”

“……”

人家是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認爹和娘。

槐花可倒好!一個月土、二個月洋,早早的就不認她這個娘了!

秦淮茹總算搞清楚槐花為什麼迫不及待的要跟她分家了。

為什麼呀?找了有錢的老公,怕秦淮茹跟棒梗繼續吸她血唄。

秦淮茹都打聽清楚了,槐花她男人於騫,一個月有1500塊錢的工資!

於騫原來每個月是1000塊錢的工資。現在結婚了,於莉便說兩口子過日子艱難,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又做主給他加了500!

再加上槐花在許大茂那零件廠上班,每個月300塊錢的工資,他們家得富成什麼樣啊?

可是,甭管人家富成什麼樣都跟她秦淮茹沒有關係。

槐花照舊每個月只給她40塊錢的工資。

秦淮茹不是沒領著棒梗上門去鬧過,結果槐花直接就報了警。

警察把他倆教訓了一通不說。轉過天來,奔雷虎、擒龍虎這倆,就糾集他們公司的那幫流氓在外頭堵住棒梗,把他給打了一頓!

還放狠話說,再讓我們知道你去騷擾於騫,就把你的腿給打折!

這下棒梗更鹹魚了,成天就躺在床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他時常會想,別人是越長大越出息,為什麼只有他越長大越悲哀?

想他堂堂棒梗,小時候多風光啊!每天身後都跟著小當和槐花,對他言聽計從,棒梗還帶著兩個妹妹溜門撬鎖、偷傻柱東西吃。

拿傻柱菜窖裡的白菜,只把最嫩的白菜心給吃了,剩下的原樣給他擺好,等傻柱發現的時候,全都爛了!

結果他傻了吧唧的非但不生氣,還誇他聰明呢!

可每每一想到這兒,棒梗又跟吃了個蒼蠅似的難受;菜窖、都是那個該死的菜窖!

秦淮茹跟易中海他們兩個半夜三更,衣冠不整的被人家從菜窖裡給抓出來……

棒梗越想越覺得他小的時候挺幸福的呀,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的呢?

是劉光天劉光福扒他棉褲,說他媽要嫁給傻柱,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叫“牙籤”的時候;

還是他下鄉回來……

對了!是下鄉!這些事,都是從他下鄉回來之後才開始發生的!

是小當,都怪小當!要不是她,拿著老鼠藥演戲,他也不會下鄉!

不用到那個鬼地方去,給人家挖了三年地球,每天掙工分,還得自己挑水、砍柴、做飯。

那三年他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本想著回城了能享福了吧?

結果他們賈家還是院子裡最窮的人家。

他就想不通了,他下鄉之前家裡就那麼窮,回來之後家裡還那麼窮,那他這鄉,不白下了嗎?

棒梗一直覺得,他是為家裡下的鄉,有功!

回來之後家裡養著他,這不是應該應分的嗎?

結果他媽就跟那地裡的螞蟥似的,成天逼他去找工作、找工作……

為了逼他去工作,就連掃大街都讓他去!

他是誰?他是棒梗!掃大街,虧她得出來!

再後來,劉光天劉光福那兩小子發了,還用錢來羞辱他。

棒梗覺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於是欣然打入了敵人內部。

跟著楊為民,他總算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不管走到哪都有人叫哥。

還有那個叫申雪梅的女人,很潤……

可惜,又來了個胖子。

你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我們走私錄音機的零部件關你什麼事兒啊?

吃你家大米了,還是賣你家閨女了?

胖子非要管閒事,幫著警察一道把他們給一鍋端了。

棒梗永遠忘不了他被胖子從自己家裡給銬出去的那一幕。

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更別說他因為這個進去蹲了三年,啃了三年的窩頭。

棒梗在裡面的時候經常想著,傻柱以前經常接濟他們家,後來為什麼就不接濟了?

這都是他媽,秦淮茹的功勞啊。她到處舉報,舉報傻柱和冉老師亂搞男女關係,把冉老師逼走,傻柱這才對他們家恨之入骨。

胖子原本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也突然開始針對他?

還是他媽,秦淮茹的功勞。她和一大爺合起夥來算計,舉報於莉和陳燕投機倒把,想把人家給送進大牢,胖子能不打擊報復嗎!

好麼,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媽,棒梗這個恨啊……

※※※※※※

於莉剛一回屋就發現,陳夢琪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陳夢曉聊到一塊去了。

可能是血濃於水,也可能是臭味相投,總之這兩兄妹聊的十分開心。

見她進屋了,這才趕緊分開,裝作不認識一樣。

看到這一幕,於莉更想毀滅地球了……

陳夢曉在於莉的逼迫下,撥通了和平賓館前臺的電話:“餵你好,請幫我轉接……房間,謝謝。”

至於說為什麼不直接打婁曉娥的大哥大,那不是廢話麼。

她那大哥大是香港辦的,在這兒就是個擺設,內地想用大哥大,還得再等上三年。

87年,為了實現通訊接軌,才陸續開始架設900MHz的模擬行動電話網路。

電話通了,陳夢曉期期艾艾地對著聽筒說:“媽咪啊……”

電話那頭,婁曉娥的心血管也迅速糾結在了一起。

陳夢曉今天跟於婉林回去攤牌去了,算算時間,此時應該已經有結果了,那他現在打電話是來……

婁曉娥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緊張地問:“是曉曉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陳夢曉看了於莉一眼,又看了“姐姐”陳夢琪一眼,心虛地回答:“媽媽說,媽媽說,哎……”

看見孩子這副造孽的模樣,於莉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電話,衝著聽筒說:“婁曉娥,晚上7點,琪莉閣,我擺鴻門宴等你,不怕死你就來赴約!”

聽見於莉的聲音,婁曉娥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不緊張了,眼前不由得又浮現出當年她落了難,臨時住在胖子家裡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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