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鈴檀心中想著,姜可為何還沒動手?這時不應該已經動手了?正想著時,姜可的聲音打破了姜鈴檀的思緒。

姜可手中拿著兩對酒杯,緩步移動到姜鈴檀面前,姜可垂下眸看著兩杯酒杯,道歉道:“五妹妹,剛剛是姐姐錯了,你莫要往心裡去。”

姜鈴檀心中輕笑,道:“三姐姐說笑了,妹妹哪會生姐姐的氣。”姜可聽見姜鈴檀這麼說,就拿起手上的酒杯,那酒杯湊到姜鈴檀面前。姜可道:“那這杯酒就當是賠罪了,五妹妹,你當真不怪罪我的話。你可要喝了姐姐這杯酒。”

姜鈴檀心中咯噔一下。這麼快?就要來了嗎?姜鈴檀笑著,接著酒杯,看著手中的酒,仰頭喝盡。

姜可看著姜鈴檀喝完後,嘴角也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姜可眼睛一瞥看清,姜鈴檀戴在耳朵上的那對鈴蘭耳墜,鈴蘭耳墜晶瑩剔透的,鈴蘭花的花瓣也在姜可嫉妒的目光中,越發閃耀。

姜鈴檀偏頭看向姜可,面露疑惑道:“三姐姐?我臉上可有什麼東西?”姜可看向姜鈴檀耳墜上的眼神,急忙又看向姜鈴檀質問的眼球,結巴開口道:“啊!無事。”

姜鈴檀淺淺一笑,又偏頭看向殿中的舞女 。姜鈴檀的目光又落到宋韓意身上,宋韓意卻站起身,宋韓意欠了欠身道:“父皇,兒臣就先行一步告退了,兒臣還有要事在身,得罪了。”

華玉帝瞧著,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去吧去吧。”宋韓意拱手,離去時身後跟著一名侍衛。姜鈴檀的目光又再次回到眼前的飯菜酒水上。

腦中混沌,姜鈴檀故作鎮定,李氏見狀姜鈴檀,急忙用胳膊抵了一下廣式,廣式瞧著李氏指的方向望去,是姜鈴檀。廣式笑著挪到姜鈴檀身側,道:“五小姐,你還好嗎?要不要讓你三姐,帶你去屋外透透風?”

姜鈴檀頷了頷首,廣式偏向姜遠輕輕道:“老爺,五小姐她喝醉了,有些頭暈,我讓可兒帶她出去透透風,很快便回來。”

姜遠聽聞也是贊同,姜遠起身道:“陛下,我們家小女有些醉了,微臣讓我們小女的姐姐,帶她出去透透風,失禮了。”

華玉帝見狀只是微微笑著,婉怡皇后這時開口道:“這又如何?快去便是。”

姜擇鶴望向姜鈴檀,擔憂著開口詢問道:“姜鈴兒?你還好嗎?”姜鈴檀輕聲道:“嗯,哥哥們放心,小妹待會就回來。”

姜緒之望向姜鈴檀,還是有點不放心道:“穆裡,紅燭你們跟著小姐。”

姜可見狀不妙,拉著姜鈴檀的手,看向姜緒之道:“大哥,你放心,我與五妹妹就在屋外吹吹風,待會就會回來了。”

姜鈴檀也是附和著姜可,姜緒之和姜擇鶴拗不過姜鈴檀,便答應著。

隨後轉頭往殿外走去。而這時殿外…宋韓意對著他那侍衛道:“秦奴,你待會將那姜五小姐打暈了,送到御書房西側那淨房裡。”秦奴應了一聲,但隨即又道:“殿下…屬下不知遠安侯府姜家五千金,長何樣。”宋韓意驚到,隨後便解釋道:“今日宴席,只有她一人穿戴鈴花樣式的耳墜,你只要見著她戴著那對耳墜,立刻打暈。”秦奴應聲。

姜可領著姜鈴檀在宮中裡走著,她望向姜鈴檀耳朵上的那對耳墜愈發頻繁,姜鈴檀低聲一笑:“三姐姐?很喜歡妹妹這對耳墜?”

似是因為姜鈴檀戳穿了自己,她結巴著開口掩飾道:“是…是啊,妹妹這對耳墜可真好看,今日陽光明媚,這耳墜在太陽下,顯得更好看了!”

姜鈴檀聽聞這句話,便兩隻手摘下自己的耳墜,放入姜可手中,溫聲道:“姐姐既然喜歡,那妹妹就把這對耳墜送給姐姐好了,這耳墜妹妹佩戴著實不配,給姐姐,那就可太好了!”

姜可大喜,便道:“既然妹妹這麼說,那姐姐就收下了。”姜鈴檀笑著,又拿起那對耳墜,預要為姜可戴上:“姐姐莫要動,妹妹幫你戴上。”姜可連聲應道。

姜可與姜鈴檀繼續在宮中逛著,姜可腳步一頓,姜鈴檀轉身望著捂住小腹的姜可,問道:“姐姐?這是?”

姜可痛苦著:“妹妹,姐姐肚子疼,因是方才吃壞了肚子,妹妹在這裡等著姐姐,姐姐去去就回。”

終於要來了嗎?哼…姜可……

姜鈴檀笑著道:“姐姐快去吧。妹妹在這兒等著。”姜可轉身離去,姜鈴檀冷眼瞧著姜可的背影,不小心笑出來了聲音。

“噗,哈哈哈…姜可,你也是時候該遭報應了…哈哈哈…”

“姜五小姐,因何事笑的如此開心?”

姜鈴檀心尖一顫,轉身一望,一名高大穿著狐裘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姜鈴檀倒吸一口涼氣,涼氣進入到自己的肺中,刺激到肺,姜鈴檀強烈咳嗽起來,酒杯裡的藥起了作用,姜鈴檀腦中一暈,隨後要向後倒去。

宋鈺衝去,連忙扶住姜鈴檀,讓她站穩,又道:“明知酒裡下了藥,為何還要喝下去?”姜鈴檀穩住身子,一把將宋鈺推開,看清宋鈺的臉龐後,微微鞠躬行禮道:“見過豫親王殿下,方才在殿中多謝殿下為臣女說話,臣女感激不盡,殿下怎麼出來了?”

宋鈺聽聞,笑道:“沒什麼意思,就出來了,你倒是嘴巧,你的那位庶姐,可要遭罪了。”

姜鈴檀反駁道:“殿下這就說錯了,這招叫將計就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是姜可她自個兒貪婪我身上的東西,臣女總不能一直忍氣吞聲,不反擊,我好歹是侯府裡唯一的嫡女,怎能任由庶姐姨娘欺負?”

說到這,姜鈴檀見著自己說多話了,又看向宋鈺道:“臣女再次感激,方才親王殿下為自己說話,以後若是能有臣女幫忙的地方,臣女定會全力以赴。”

宋鈺只是默默聽著姜鈴檀的話,姜鈴檀的身子搖搖欲墜,宋鈺輕笑道:“姜五小姐如果,再不吃解藥,你就要昏過去了。”

說著,他又湊到姜鈴檀的面前,姜鈴檀只到宋鈺的胸膛,宋鈺微微彎身,與姜鈴檀對視上,宋鈺看向姜鈴檀,淺淺一笑,起身道:“不逗你了,羽易。”

一道人影,入到姜鈴檀的眼簾,羽易將懷中的藥瓶拿出,宋鈺將羽易手中的藥物拿過,遞向姜鈴檀。

姜鈴檀不為所動,宋鈺扶住額頭,道:“你在這樣…等會暈了,就更麻煩了,姜五小姐?”姜鈴檀一把將宋鈺手中的藥瓶拿走,宋鈺緊接著又點了姜鈴檀的穴位,宋鈺又囑咐道:“瓶中有三粒藥,分三天,一天一粒,本王方才以,為你點了穴,今夜你怕是要遭罪一晚了。”

姜鈴檀頓感好點,便答謝道。

而另一邊的姜可走在路上時,還在玩弄著耳墜,小聲嘀咕道:“待會就要看你,姜鈴檀出醜啦,哈哈哈,我記得是要把姜鈴檀帶去御書房西側的淨房罷,呵…待會姜鈴檀你就要身敗名裂了,哈哈哈”

姜可露出詭異的笑容,頓時感到一股冷意從背後襲來,一轉身,看著一身黑影,姜可連聲音都還未叫出,就兩眼一黑,被人敲暈了過去。

殿中,人聲繼續嘈雜著,廣氏和李氏見狀,對視一眼,姜聽則是乖乖坐在一旁,喝著茶水,李氏站起身來,姜遠和姜擇鶴以及姜緒之的目光隨即看去。

李氏焦急的語調道:“皇上,皇后娘娘!我們家兩位小女,還未回來,我們擔心她們出了什麼事情!還請娘娘,陛下准許我們去尋她們。”

姜緒之頓時拿酒杯的手一頓,轉頭望向姜擇鶴,姜擇鶴皺緊眉,也跟著擔心起來。

華玉帝見狀看向身邊的婉怡皇后,婉怡皇后也隨著對視一眼,華玉帝起身又道:“原來如此,姜愛卿你們去尋吧,朕無需你們掛念,尋家女最重要,趕緊去罷。”

“多謝陛下理解。”遠安侯府一行人去往,而想湊熱鬧的一些府中夫人,也跟著她們身後道:“陛下,我們隨姜老侯爺一道去尋他家女。”

宮廷中,一行人找著姜鈴檀以及姜可二人,其中一家夫人皺眉道:“這都到御書房了,怎麼還未見到她們二人?莫不是被刺客綁了?”

姜擇鶴厲聲道:“這位夫人,不許胡說。”那位夫人看姜擇鶴反應如此大,也是嚇了一大跳,繼續跟著。

一道男女混沌的聲音從西側傳出,越往西,那聲音就越大,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粗氣,在一同地方出現。頓時姜遠一行人臉色暗了下去。

廣氏幸災樂禍的指這淨房,輕聲帶點子興奮:“諸位!這屋中的人,竟敢在皇宮這等地方行魚水之歡之事,簡直是不可理喻,今日就當一回正人,抓她個現行!”

說完一把推門而入,眼前映入著一男子的白花花的背,和一女子。

“啊!是…五妹妹的鈴花耳墜…”姜聽大驚道,姜擇鶴則是一臉怒意道:“絕對不是!不要滿口胡言!”李氏見狀,趕忙上前道:“老爺!五小姐,今日戴的就是這對鈴花耳墜,絕無半分錯誤!”

姜遠則是揪著心臟,對著那對男女道:“姜鈴……”

“父親在喊我?”一道女聲從身後響起,一對男女,女娃小臉白皙,嘴角掛著笑容,而她身側的男子則是豫親王宋鈺!

廣氏大驚失色道:“五小姐,你怎麼…”姜鈴檀還是滿臉笑容道:“怎麼了?廣姨娘和父親哥哥?你們在這聚著,是?”

姜擇鶴和姜緒之一把拉住姜鈴檀往身邊拉,便道:“你的耳墜呢?”

姜鈴檀疑惑道:“方才與三姐姐一同出來,三姐姐一直看著鈴兒的耳墜,所幸就將那對耳墜送給三姐姐了,後來三姐姐肚子疼,去往淨房,鈴兒一人亂逛,不好迷了路,幸好半路遇見豫親王在,就將鈴兒送回,但又聽著御書房西側,如此熱鬧,來瞧見,卻見父親姨娘,和哥哥還有幾位夫人,若是鈴兒讓諸位擔心了,那鈴兒在此向諸位賠罪。”

廣式聽到這,身子一僵…滿眼透紅的問著姜鈴檀:“你方才說…是你將耳墜……送給了你姐姐…”

“是啊…姨娘,怎麼了嗎?啊!”姜鈴檀指向那對男女,手捂著唇來,語調有一絲顫抖,道:“那…那就是我的那對耳墜…那女子是……三姐姐!”

廣式一臉憤意,走向那對男女身邊,痛哭起來:“不!不是我的可兒!不可能!絕對不是!啊!”姜遠氣憤的走向姜可和那男子身邊,將被子一掀開!

頓時!姜可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姜遠一掌拍向那男子。

“啊!真的是!姜可…那男子…是,是……”

“皇子!宋韓意!”

廣式頓時暈了過去,姜遠開口罵道:“你們!真是好樣的!”

姜可這才迷迷糊糊的看清,看到的則是一臉震驚的夫人們和暈過去的母親,姜可眼眶裡溢位眼淚,滿眼恨意的瞪著姜鈴檀。

姜鈴檀只是嘴角上揚,眉頭一挑,看向姜可,姜可瞬間爆發,罵道:“不是我!父親!是姜鈴檀陷害得我!不是女兒!”

姜鈴檀,心中自然是不爽,走到宋韓意和姜可面前,冷眼瞧著宋韓意,又再次看向姜可,姜鈴檀伸手摸了摸姜可的臉,揚起手,打了一巴掌,溫聲道:“三姐姐…你可莫要胡說了,我們眾人都看著呢…”

姜擇鶴和姜緒之被姜鈴檀的這一巴掌頓時,目瞪口呆住,眼中的妹妹,好似變得不一樣了。

廣式和姜可以及宋韓意帶到了華玉帝跟前,姜遠也隨著一同跟去。而姜鈴檀則是和姜緒之姜擇鶴在一起。

姜緒之轉頭向宋鈺拱手道:“多謝豫親王,在舍妹迷路時,出手相助,微臣實在是感謝!”

宋鈺微微笑道:“姜侯爺,不必如此,本王還有事,先離開了。”

“恭送殿下。”紅燭和穆裡將宋鈺道送完,紅燭連忙跑到姜鈴檀身邊,仔細看著她的全身上下,嘴角往下咧,姜鈴檀摸了摸紅燭的頭,笑道:“好啦紅燭,我沒受傷,不哭。”

姜鈴檀被姜緒之和姜擇鶴帶到馬車內,馬車在黃昏下行駛,姜鈴檀端坐在姜擇鶴和姜緒之面前。

姜擇鶴開口道:“解釋一下吧,姜鈴檀”

姜擇鶴這時並無喊姜鈴檀的小字,鈴兒,喊的則是“姜鈴檀”姜鈴檀便知曉,是因為自己的哥哥心生疑惑,為何豫親王會在宴席上幫著自己說話,以及迷路時豫親王宋鈺會相助。

姜鈴檀假裝不明白,便道:“什麼?”姜擇鶴見狀就要開口兇姜鈴檀時,被姜緒之攔下,姜緒之的聲音有些顫抖,溫聲道:“妹妹,哥哥知道你心裡清楚,你和豫親王很熟嗎?為何他……”

姜鈴檀低下頭一笑,道:“或許是因為豫親王看鈴兒生的好看吧,所以幫著我。”

姜擇鶴又要說出什麼,被姜鈴檀搶先一步:“哥哥們放心,我和豫親王殿下並無什麼,只是萍水之交,再說了,豫親王殿下天潢貴胄,豈是我……”

姜緒之拉住姜鈴檀的一隻手,道:“妹妹,你在哥哥們心裡永遠是最好的,我們鈴兒嘴巧,才華橫溢的,生的又好,哪怕是有一天,鈴兒調皮把天捅個窟窿,也是天自個兒不結實,不許說自己不好。”

姜鈴檀聽到這裡,鼻根酸澀,語調有些顫抖,但還是被姜鈴檀壓下,道:“鈴兒清楚,我會的,哥哥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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