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盤托出的真相與調查出來的結果差不多。

“那一場戰敗,可以說是先帝為了報復而展開的殺戮,也是那一場戰敗,讓大夏損了根基。”

然而對此,那時的太后根本無力阻止也無力改變。

也正是因為如此,太后才改了心思,慢慢的悄悄的組織起自己的勢力,帶著明德帝走到了至高無上的位置。

“所以你姐姐到底從宮裡拿走了什麼,居然讓那些人如此忌憚,甚至不惜放低姿態也要跟‘那人’聯絡。”

翎遙對以往的事情並不關心。

“玉璽和先帝私印。”

翎遙扭頭看向明德帝。

明德帝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先祖留下來的玉璽的確是被帶走了,所以我才改了國號,重新篆刻的玉璽。”

這也是他明令禁止不許再提前朝事的原因。

哪個皇帝能昏聵到為了一個女人把玉璽和私印這樣的東西輕易給丟了的!

“有了先帝私印和玉璽,他們便可以藉著先帝和先祖的名義起兵,再加上黃河上那塊石頭的嗔言,名正言順。”

好在他們這一世發現他們的陰謀時間還算早,起碼還有十幾年的時間準備。

說來也奇怪,這件事過去那麼多年了一直被隱藏的很好,到底為什麼,那人會突然放出訊息,引得那麼多人來為她鋪路呢。

且從翎遙調查的結果來看,她的做事風格多變,多變到讓人覺得,她壓根不是一個人。

“無妨,反正她手裡沒人沒錢,受制於人,她肯定也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只要她身邊還需要人,那我們的人就有機會靠近她。”

翎遙如今有自己的人了,明德帝不需要額外出錢出人,他自然沒意見。

這就是自己手裡有錢的好處。

翎遙著急安排,便從太后那離開忙著自己的事情了。

她如今事情太多,能陪著太后的時間真的是要從旁的地方擠。

明德帝陪著太后,把她病著這段時間,宮裡宮外朝外朝內發生的事都跟她講了。

太后聽著翎遙已經做了皇太女,心中五味雜陳。

“她還是太小了。”

旁人家八九個月的孩子還是家裡的寶貝,無憂無慮,可能最難的事情就是讓他們開口說話或是鍛鍊走路。

可他們家八九月的孩子,已經開始上朝理政,當上皇太女了。

翎遙出生後,太后可沒少看著她,這感情自然不一樣。

“是兒子混賬,事事還要賴著孩子。”

明德帝嘴上認慫,但眼神和語氣卻十分嘚瑟。

“你打小就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如今都四十了還這樣!”

太后看著親生的兒子別提多糟心了。

“這難道不是兒子的福氣嗎?奪位的時候有母后,當了皇帝先是太子能幫忙監國,現在又有了遙兒,天不亡我大夏。”

太后看著他這嘚瑟樣就煩,“滾滾滾,看見你就煩。”

明德帝笑著告退。

其實是不是真的母子又能如何呢,反正他是在太后身邊長大的,不管是養恩還是生恩,她都做得很好了不是嗎。

皇宮不比別處,真情永遠難得,唯有利益不變。

但太后真的做到了對待任何人都留有真情,反而對利益不是那麼看重。

這樣已經是太難得太難得了。

太后的年紀也很大了,或許也是她看開了吧。

眨眼七月,果然雨水增大洪澇頻發。

但因為翎遙早早就安排人去修築堤壩,各地雖然有折損,但較前些年,已然好了很多。

大多數地方都只是淹了少許農田,人倒是沒事。

摺子傳回來,翎遙和明德帝都很高興。

一時間,翎遙名望大漲。

只是朝中有人不大高興。

沒有了天災,哪來的人禍,沒了人禍,他們哪裡發財?

翎遙上來就動了他們的財路,自然就有人坐不住了。

但前朝已然是撼動不了她了,只能從後宮下手。

很快,翎遙就被一位嬪妃碰瓷了。

也是趕上了,翎遙已經很少在後宮走動了。

雲麓宮是雲意弦獨住,太后先前住過一段時日,從謁陵回來後就搬走了。

而謁陵回來後,翎遙也從公主變成了皇太女,縱然名義上是應該住東宮,但她嫌棄東宮晦氣,明德帝只好把東宮拆了重建,是的沒錯,走私賬,拆了重建。

沒建好之前她在御書房,雲麓宮,慈寧宮和國師殿輪流住。

這天正好閒來無事,她帶著上官婉兒來池塘邊上想打魚。

主要還是想試試自己的靈力能不能準確攻擊到。

翎遙雖然修煉的快,但她的確沒有實戰的機會。

宮裡能陪她實戰的人太少,她只好對著魚下手。

結果沒想到,她還沒等出手呢,不過是剛起了個手勢,那邊就有個人哎呦一聲倒地了。

翎遙十分無語。

她看向上官婉兒,“後宮如今都流行這樣碰瓷嗎?”

上官婉兒憋笑:“以主人的力量,若那一掌真的打過去,她非死不可。”

修仙之人與凡人到底是不同的。

翎遙笑了笑,重新起了手勢,朝著水中丟去。

剎那間擊出了兩米高的水牆,片刻後,魚全都翻白露在了池中。

對面的嬪妃原本是暈著的,但這樣大的動靜出來,她直接嚇醒了。

更重要的是,那水牆落下後,故意潑了她一身水。

大夏后妃的常服多以襦裙為主,又是炎炎夏日,為了涼快也為了勾引明德帝,后妃們的衣服可謂是要多涼快有多涼快。

這水一潑,她一聲尖叫就站了起來。

“皇太女這是何意?”

隔著池塘,翎遙都能瞧見她的狼狽。

翎遙站著沒動,那人便追了過來。

明德帝后宮人多,翎遙也不全認識。

那人氣沖沖而來,拎著溼漉漉的裙子,“皇太女這是何意?”

翎遙沒動,上官婉兒上前微笑著給了她一巴掌。

“本宮是否故意,也是你可以向本宮輕易質問的嗎?”

“你--”

“啪”

上官婉兒又是一巴掌落下,那人兩邊臉腫的對稱了。

“你要是再學不乖,本宮今日便教教你,後宮的規矩。”

眼見著上官婉兒的手又抬起來了,那人連忙屈辱的行禮:“姬嬪給皇太女請安。”

姬姓是大姓,只是如今落魄,在朝中並無太大的勢力。

“姬嬪?難怪你穿得這樣招展,是打算碰瓷本宮後,去找父皇告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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