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為了她,也是為了順便在宮外鬧一場亂子,趁機把那些來自各國的探子都一併解決。

“又是刺殺那一套啊,就沒點新意嗎?”

翎遙撇嘴,覺得無聊。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翎望點她的小鼻子。

“如此,便更要好好安排了,莫要真的讓賊人混進去,哀家一把老骨頭倒是沒什麼,遙兒可不成。”

太后總是偏心。

明德帝已經知道自己不受寵了,自然是連連保證不會出任何岔子。

“朕那日不打算明著帶望兒去了,想讓他混在錦衣衛的隊伍裡護駕。”

明德帝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翎望倒是毫無意外,“混在錦衣衛的隊伍裡,那倒是有點意思。”

明德帝遲遲沒給他定官職,按理講,要麼就是不放心他,要麼就是想利用朝堂上的局勢,來讓他當出頭鳥得罪人。

怎麼都是這兩條路,反正他也樂得自在。

如今說是讓他混在錦衣衛的隊伍裡護駕,不過是為了日後讓他順利進入錦衣衛的隊伍裡罷了。

雖然說沒有出身錦衣衛的王爺,但現在大夏都準備立皇太女了,他這個當錦衣衛的王爺怎麼了。

“父皇就不怕到時候兒臣玩得興起忘了任務,連自己人都打?”

這事翎望也不是沒幹過。

明德帝毫不擔心:“反正你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遙兒的課業就再多加一加,你自己看著辦吧。”

明德帝坑人才是一把好手。

他直接把他和翎望的矛盾,轉化成了翎望和翎遙的矛盾。

奈何翎遙是個兄控,拍著胸口說:“哥哥你隨意,高興就好,反正課業多了不愁,我活得久一點,不怕學不完。”

她這拍著胸口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愛了,明德帝都沒忍住心癢癢親了她一口。

明德帝雖然颳了鬍子,但還是有些胡茬,劃在翎遙臉上也令她不舒服。

她摸著自己的臉對著太后撒嬌。

“皇祖母,遙兒臉疼。”

明德帝心虛的笑笑,在太后的眼刀中把頭扭過去了。

“既然要望兒去錦衣衛,那也該給個官噹噹,否則傳出去像什麼話嘛。”

皇太后是真疼兩個孩子。

“母后,這樣不可,非要望兒自己掙來功績封官,才更加名正言順。且望兒也到了該歷練的年紀了,他在外多年,也該讓人瞧瞧他在外面學到的本事了。”

雲意弦可是個不會慣著孩子的。

傳說中的虎媽,非她莫屬。

太后看向翎望,她一向是尊重翎望自己意願的。

“皇祖母,孫兒不是那種會乖乖在朝堂當個日日點卯的朝臣的,錦衣衛晝伏夜出,探查百官,遍佈各地,這樣就挺好。”

見翎望沒什麼意見,反而還挺高興的,太后也同意了。

“哀家就一句話,望兒,你是在哀家膝下長大的孩子,哀家不想你受傷。”

縱然是不捨,可那是孩子的願望,比起拘著孩子在身邊,太后更想讓孩子快樂。

再有,太后現在能抓著翎遙不放,翎望......無所謂啦。

“多謝皇祖母,多謝父皇信任!既然如此,兒子這就回去準備!”

翎望生怕皇太后和明德帝反悔,都沒問明德帝他什麼時候才去錦衣衛報到,直接就跑回秦王府了。

翎遙啃著手指半天沒說話,等太后將她的小手從嘴裡拯救出來,換成了專門的乾魚片,她都沒緩過勁來。

她很少有這種發呆到別人都注意到很久她還沒回神的地步。

太后覺得新奇,還把她舉起來給雲意弦和明德帝看。

這倆人也沒見過翎遙這樣,紛紛好奇了一陣。

明德帝還戳了翎遙好幾下,把那乾魚片都戳掉了翎遙眼睛都沒眨一下。

一炷香後,翎遙還是這個模樣,要不是她還有呼吸,太后都覺得這孩子是不是暈過去了。

王太醫來了,王太醫看不出來又走了。

胡來來了,胡來說她這是入定了。

“入定?”

三個人異口同聲,滿眼的不信。

人家高僧入定,誰家不足一歲的幼童入定啊?

但仔細想一想,翎遙並非幼童,她體內的靈魂都十六歲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說話了。

胡來看出他們的疑惑便開始解釋:“太后陛下貴妃,是這樣,小公主呢,是浴火重生之人,所以她的身體和她體內的靈魂並沒有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其他三人聽不懂但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跟著點頭。

“這也是小公主時不時站著就要摔一摔的原因之一。小公主的筋骨還沒有完全長開,但體內過大的靈魂卻總是急著要做一些非這個年齡段做的事情,這就是身魂不一導致的。”

其他三人聽不懂但依舊點頭。

“本來我是打算,等小公主滿一歲後,便給她洗經伐髓,這樣重塑經脈,會讓她好過許多,但現在看來,小公主的入星骨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了。小公主確有修仙之才。”

胡來是高興的,如若小公主當真可以跟翎望一樣修出金丹,那也是他們大夏的福氣。

起碼對戰的時候,他們可以用法術攻擊,那比兵將們真刀真槍的快多了。

就是說出去的話,可能讓人覺得有點欺負人。

但誰讓這已經是末法時代了,整片大陸的靈氣湊出來能供養出幾人就不錯了。

他們大夏佔了點運氣,出了三個而已。

“修仙?這詞說著容易,可修煉哪有那麼容易,況且遙兒她...”

將來還要做女帝的。

明德帝未說出口的話胡來心裡明白。

“陛下,望兒已然是金丹修為。已辟穀,壽元最多可達五百載,御劍飛行不在話下。”

此話一出,三個大夏國最尊貴的人,皆是目瞪口呆。

“五百年?”明德帝酸了。

“御劍飛行?”雲意弦酸了。

“辟穀?那孩子不能好好吃飯了?活五百年豈不是要寂寞死?”太后想的全都是翎望的將來。

“啊,太后不必憂心,翎望是不可能辟穀的。

這個辟穀也不是非要辟穀,他能吃,你看他恨不得一天吃八頓,就是可能吃多了需要修煉把雜氣排除體外,與他而言並不麻煩。

活五百年呢,也是按最多算的,也可能他活到一百歲就不想活了自己出去作死,這都不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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