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間有魚兒咬鉤,寧陽眼疾手快,上去一把拽住魚竿隨即和魚拉扯起來。

經過半個時辰的拉扯,終於把一條五斤左右的魚拉上岸,隨後手法熟練地取出一條拇指粗的藤蔓穿過魚鰓,打個活結,隨即又放回水中,藤蔓的另一頭就綁在自己用力插在地上木棍上。

做好這一切後,上餌,拋竿,坐著,動作一氣呵成。

過了大半晌兒,一直沒有魚咬鉤,寧陽也有點無聊打了個哈欠,眼角餘光突然發現上游河面有一葉孤舟,慢慢漂下來。

寧陽伸頭望去,離他還有點遠,看不清孤舟上有沒有人,等到孤舟靠到近處一看,發現孤舟邊緣搭著一隻人手。

看清楚是人手後他被嚇了一大跳,他膽子也大,用魚竿頂著孤舟,讓它順著水流慢慢靠到岸邊。

等孤舟靠岸後,寧陽立馬上去檢視,發現一白衣女子躺在上面,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容貌姣好,身材曼妙,只是左肩上有著一個猙獰的傷口,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寧陽伸手過去探了一下白衣女子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心中開始糾結,到底是救人還是把孤舟推回去,他也不清楚這女子是好人還是壞人。

思索再三,決定還是救人,心想著:自己救人的出發點不是因為這白衣女子長得漂亮才去救,而是為了救人才去救的。

費了好大勁,才把白衣女子從孤舟上抱下來,一個公主抱抱起白衣女子,卻一個趔趄,差點沒抱住,心中吐槽道:

這姑娘比李嬸家養的母豬還重…

不再多想,剛穩住身形,還沒走出兩步路,懷裡的白衣女子似乎被他的動作弄醒,她一睜開眼,發現一個陌生男子正抱著自己,一頓掙扎。

寧陽感受到懷裡的白衣女子正在掙扎,低頭看去,道:“咦,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心中氣憤,長那麼大,她還沒給誰抱過呢!

“你放我下來!”白衣女子無力且憤概道。

“哦。”

寧陽聽從地一把將她放下來,白衣女子還沒準備好就一下子站在地上,扯到傷口,痛得齜牙咧嘴,臉上更蒼白了幾分,

“你就不能動作輕點嗎?!!”

“我已經動作很輕了。”

“你!!”

白衣女子還沒說完,突然口吐鮮血,她強撐著身子,盯著寧陽看了好一會兒,把寧陽看得心底發毛,隨後扭頭用手一揮,一陣勁風吹過,河邊的孤舟瞬間化為齏粉,散落在河面上。

“給我找個地方,不要出現在任何人的視線中,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否則這孤舟就是你的下場,你知…”

還沒說完,她就昏了過去,身形歪靠在寧陽身上,寧陽下意識地扶住白衣女子心想:臥槽!這女子,似乎比村裡的武教頭還厲害!

這白衣女子剛剛給他露的這一手,直接把他震驚住了。

他有看過武教頭練武,手抓這木板用力才能捏碎,這白衣女子僅僅就揮一下手臂,孤舟便化為齏粉。

寧陽回過神來看著懷裡的白衣女子,不由的一陣頭大。

不能被人發現,還不能被人知道她存在,這是犯了事,躲官差嗎?

思索良久,心想:沒辦法帶去郎中那裡了,萬一她醒過來發現她自己被人發現,也隨手一揮,估計郎中和我都要直接裂開。他不信自己還能比那艘孤舟還硬。

“沒辦法,看來只能先帶回自己的茅草屋,再看看情況了。”寧陽無奈道。

他彎腰抱起白衣女子,好不容易抱起來,走了十多米遠,發現太沉了,實在抱著走不動,又把白衣女子放下,讓她斜躺著靠在一顆大樹下。

“不是,這姑娘看起來也不胖啊,怎麼這麼重。”寧陽心中吐槽道。

折騰了大半晌兒,寧陽才把白衣女子抱回自家的茅草屋,放躺在平時自己睡覺的乾草堆上。

“唉媽呀,累死我了,終於回來了。”寧陽喘著粗氣,跑到桌上拿起陶罐猛喝一口水,清涼的水流過喉嚨進到身體,寧陽感覺他整個人都活過來了。走到門前,左右看了下,確定沒人看到自己後,跑到白衣女子身前確認情況。

燈爺也被寧陽這番動靜給吵醒,一下子飛到寧陽頭上,看到躺在乾草堆上的白衣女子,隨即呵斥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出去擄掠良家婦女了,人家姑娘不從,你還把別人打暈,扛回來了?!!”

“沒,我是在釣魚時候碰上的,反正是個麻煩,這說來話長。”

“那就不用說,好小子,行啊,看上哪位姑娘,直接就敲暈扛回家辦事,可以啊,獎勵你一個大拇哥。”

燈爺直接在空中幻化出一個火焰大拇哥,寧陽見狀,無奈揉了揉眉心,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燈爺說清楚。

燈爺聽完後,飛到白衣女子身體上空轉了一圈,道:“嗯。以你們人類來看。是個美人,難怪你會救她。”

“我不是貪圖別人美貌好不好,救人一命勝造那什麼,什麼浮屠,燈爺您上次說造什麼浮屠來著,突然忘了。”

“造什麼浮屠的,先不管,你這麼折騰帶她回來。我感覺這姑娘快涼涼了。”

寧陽聽聞一驚,急忙上前探了一下鼻息,發現呼吸微弱,幾乎感受不到,急忙向燈爺求救道:“燈爺,這咋辦,你有沒有法子救她?”

“有,先給她止血。”

“怎麼做?”

“扒衣服。”

寧陽聽話的把自己穿著的麻衣扒下來。

“誰讓你扒你自己的衣服了?穿上,我讓你扒這姑娘的衣服。”

“啊?!!我不敢。”

燈爺給寧陽氣笑了,道

“又不叫你全部脫,把外衣脫下來就行,你還救不救?”

“她醒了之後,知道這事,她對我一揮手,我人就沒了。”

“那你可以不救。”燈爺戲謔地說道。

寧陽看著躺在乾草堆上的白衣女子糾結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豁出去了!

“燈爺,您指導我操作。”

“嘁,你這小子,先把之前帶你認識的已經曬乾止血草藥碾碎碾成粉,準備好,然後拿出你縫補衣服的小骨針,淬一下火,消毒,上乾淨的棉線,然後把傷口縫起來,最後上草藥,塗在縫合的傷口處。”燈爺是個老江湖,看到白衣女子身上的傷勢,就知道該如何處理。

在燈爺的一通指導下,寧陽總算是完成了任務,處理好白衣女子的傷口,坐在小板凳上臉通紅通紅,只是臉本來就黑,看不出來,雙手顫抖地捧起八仙桌上的陶罐,猛喝一口,平復躁動的心。

因為剛剛治療那一幕,著實給他懵懵懂懂的心靈造成極大的震撼。

這胸大肌還能這麼浮誇?!!長見識了!

“嘻嘻,這女娃的傷勢算是止住了,後面得她自己慢慢恢復就行了。”燈爺那夾帶著猥瑣的聲音傳來。

“你這小子,不就縫傷口時,碰了一下肩膀,低頭看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嘛,有什麼好害臊的。”

聽到燈爺的調侃,一想到剛剛那一幕,寧陽臉都快紅出血了,一下子跑出門,道:“我去準備吃的了。”

燈爺看到寧陽落荒而逃的身影后笑得更大聲了,直到寧陽消失在它的視線後,慢悠悠飛到八仙桌老地方,停在那裡,心中暗道:“寧陽這兔崽子還得多見見世面啊,不過,這女娃…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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