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吃著,服務員端了一小盆雞蛋糕到桌上。

這雞蛋糕,本就是一個小鐵盆盛著的,沒什麼特殊,上面撒著些許蔥花。沒有什麼特殊說法。

於成斌做了個請的手勢,葉寒也不客氣,拿著勺子在邊緣位置挖了一勺,入口嫩滑,在這喝白酒的時候吃上這麼一口溫熱又嫩滑的雞蛋糕,真是沒的說。

撒上一些陳醋和醬油,其它的,沒什麼說道,也是個不錯的東西。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樂乎。

推杯換盞,你敬一杯這酒,我提一口美食,自然不必多說。

接著便是再次舉杯。

兩人,真是酒逢知已,雖然不見得是酒逢知已,起碼現在,今時今日是酒逢知已的。也是喝的樂呵。

服務員也端著熱好的肉串再次上樓,並擺在了桌子中間。

這肉還是之前的肉,這串也是之前送下去的,沒什麼區別,可這喝起來,確實是不同的說道。

二人推杯換盞,好不樂呵。

喝到最後一杯,服務員也將疙瘩湯端了上來。

二人相視一笑。

葉寒心道,這老闆也是個有心之人,知道這疙瘩湯得最後上。

作為喝的少的,自然是知道這說法,於成斌拿起湯勺,給葉寒盛了一碗疙瘩湯,給自已也來了一碗。

這一碗熱乎乎的疙瘩湯下肚,彷彿剛剛下肚的八兩白酒,瞬間解了一半。

於成斌與葉寒二人,便再推杯換盞起來,說的也都是些場面上的客套話,吹吹拍拍,好不樂呵。

隨著酒杯見底,於成斌看向葉寒:“葉少,再來點?”

葉寒心道,果然一斤散白在極北也就是個平均量,便開口道:“再來二斤唄。”

於成斌笑道:“沒問題。”便向樓下招呼道:“服務員,再來二斤。”

一分鐘不到,服務員端著個小酒桶送到了桌上。

二人便繼續倒酒舉杯。

直到最後一杯。

此刻的於成斌已經有些睜不開眼了,這於成斌三十七八的年紀,算是能喝酒的歲數,長期混跡於酒場,自然也是有點酒量的,只是這夜場混得久了,熬夜加上輸出的多了,自然這身體和氣力也就不那麼足了,況且這一人接近二斤的五十多度散白,這量放眼極北,也是拿的出手的。

葉寒見於成斌的狀態,心知,到位了,可以談事兒了。

葉寒舉杯:“於總,今天能夠認識於總,真是非常開心,不為別的,咱們有句老話說得好啊,這酒品看人品,於總是個實在人。”

這葉寒何等天才,不可能像爽文裡的富家公子一樣,蠢得要死,自然知道如何嘮嗑,如何實現自已的想法,如何得到自已想要的東西。況且自幼習武,拿到翻版的二級主角劇本,二斤散白對於葉寒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什麼藝術、醫術、廚藝都是樣樣精通。極北誇讚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說這個人實在,葉寒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從這個角度切入,大機率是沒問題的。

於成斌含糊的笑道:“葉少,咱們頭回見面,我一看,你也是個實在人啊。”

當然,不是說張嚴不實在,你和女同志喝酒要是這麼實在,那可就禽獸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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