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乘坐的是一頭雪白的羽虎,她們的護衛則乘坐著雪蘆鷹環繞在羽虎四周。

初月把王靜竺放在羽虎寬大的脊背上,就自覺離開,御劍隨行。

“豬豬(竹竹),這幾天,朱家那老頭兒沒找你麻煩吧?”李珺擔憂地問。

王靜竺笑笑,不說話,她總覺得李珺在內涵她,“竹竹”字發音很難嗎?為什麼要喊成“豬豬”?

林嬌嬌說:“朱老頭兒沒在金川城了。那天他丟臉丟大了,哪好意思繼續在金川城待著!”

李珺搖頭。“嬌嬌,你低估他們朱家人的臉皮了。今兒早上朱仙慶還發傳訊符問我有沒有收到丹藥的錢呢。豬豬,你是不是沒給他家?”

王靜竺嘿笑。當然不給啊,先欠著唄。“等朱家的劍追上我再說吧。”

“哈哈哈哈……”小娘子們都笑彎了小蠻腰。

這一次,問天宗出來迎接的,是明袖帶隊。

一看到王靜竺,明袖很不自然。

上次挑釁王靜竺不成,反被王靜竺神魂給震了一波,到現在,明袖依舊有點怵。

林嬌嬌、李珺、荊寶玲一入問天宗,就變得拘謹起來,各個都成了恪守規矩的大家閨秀。

多一步不敢走,多一句不敢說。

王靜竺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提要求。“我不想住在靜嫻雅筑,送我們去聚寶鎮吧。宗門大比還有些日子呢,住峰頭上能憋悶死,還是住聚寶鎮熱鬧些。”

聚寶鎮,煉器峰客棧已經重修了,和之前的一模一樣,看起來就好像它從來沒塌過似的。

“九樓豪包,還讓冬梅、夏荷來伺候。”王靜竺熟門熟路。

不同的是,這一次,有了初月,還有林嬌嬌她們帶來的一眾護衛,王靜竺又包了七層、八層。

九樓豪包給四位主子用了,初月和護衛們就住七層、八層。

李珺和荊寶玲待要客套一下,提出要付自己的那一份,被林嬌嬌勸住。“竹子這次可是發了大財。大家千萬不要和她客氣。”

王靜竺得意地笑。“嗯嗯!這次多虧了你們,幫我贏了這場賭注。我那位兄長輸得一敗塗地,只好將家族給他的貨物資源全都給了我。以後,我可以從家裡大量拿貨過來賣。對了,我還帶了一些好東西給你們呢。都是我那兄長‘送’的。”

王靜竺拿了幾十來套貢品級玻璃器皿和瓷器出來,讓三個小娘子選自己喜歡的。

“哇,好漂亮!這是珍寶擺件吧?怎麼可能是個碗!”李珺捧著一隻雪花紋玻璃小碗,捨不得放下。

看了這個碗,李珺覺得她老爹榮慶王珍藏的那些所謂藝術擺件,都可以扔了,全都是垃圾!

荊寶玲眼睛亮亮,看看這個,摸摸那個,卻不好意思收下。這太貴重了吧?收這麼重的禮,回去會不會被爺爺打死?

林嬌嬌立即把她最喜歡的一套蘭花瓷和一套熊貓磨砂杯收走了。“竹子,這都是你從你那位兄長手裡贏過來的嗎?你真是賺大了!”又對李珺和荊寶玲說,“快別和竹子客氣!你們若是不挑,我可就全要了。”

李珺立即撿了十件她喜歡的,從手腕上擼下一個鐲子,套在王靜竺手上。這鐲子是個無印守護法寶,價值在20萬晶左右。

王靜竺連忙取下來要還回去,卻被李珺攔著。

林嬌嬌也說:“郡主殿下給你,你就收著唄。她家裡多的是。”

有了李珺打樣,荊寶玲就放心地選了七件她喜歡的器皿,送了王靜竺一對美顏的耳墜子作為回禮。

李珺是郡主,她要十件;荊寶玲自覺身份更低,就拿得比李珺少一些,以示尊卑有別。

“你們不要的,全都歸我了!”林嬌嬌可不管,把剩下的全收了起來。“竹子,她們都有回禮,我該送你什麼才好?”

王靜竺笑道:“不如,你煮茶給我喝?”

據李珺說,去年在宮裡,林嬌嬌就憑一手煮靈茶的絕活,得了宮裡極好的賞賜,皇帝都贊過。

林嬌嬌看看窗外。“靈茶我明日再給你煮。黃昏了,拍賣會應該快開始了。我們先去拍賣會上瞧瞧熱鬧去。”

聚寶鎮拍賣會,就在內街露天舉行。

與其說是拍賣會,不如說是街頭競拍。

拍賣師在內街中央高臺上展示拍品,高臺下圍了一圈問天宗弟子。內街兩側,又都排排站了許多問天宗執法弟子。

也不興什麼舉牌,大家就憑嘴喊競價。

甚至也沒有專門給客人坐的凳子椅子。只要在這個點兒,進入內街,便算是進入了拍賣場了。

若是你有身份有關係有錢,就可以在內街店鋪樓上的廊道里擺下桌椅,就算是雅間了。

這草臺班子一樣的拍賣會,卻已有數百年的歷史了。

王靜竺憑著和煉器峰道寧的關係,弄了個二樓“雅間”。在煉器峰所屬店鋪的三樓廊道里,擺了四把椅子,和林嬌嬌、李珺、荊寶玲挨著坐了。

“王小娘子,幾日不見,不知你幾時償還欠我朱家的貨款?”

王靜竺剛剛坐下,就聽到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朱輝就坐在王靜竺斜對面樓的二樓廊道里。朱仙慶在一旁侍立,旁邊還有幾把椅子,坐著幾個和朱輝修為差不多的老者。

“朱前輩,瞧您說得,好像我賴你家貨款似的。”王靜竺微微一笑。

朱仙慶用食指指著王靜竺。“難道不是?你拿了我10萬祛病丹,到現在沒給我錢!”

“是我不給嗎?是你家朱輝朱前輩說,我一個黃毛丫頭不配與你家交易,讓我家長輩來會賬。不過,我家長輩太忙了,你們得等等了。”

朱仙慶拔出長劍,劍指王靜竺。“王家小女,休要狡辯。賴賬就是賴賬!你王家欺人太甚,今日我便代表朱氏向你發出生死挑戰,你可敢一戰?”

王靜竺撇撇嘴。

又來這一套,超沒意思的。打生死戰,意味著即便情況不對,她都不能遁空逃跑。王靜竺才不會把小命拼在這種瑣碎事上。她惜命著呢。

“朱家小郎,你要挑戰也挑挑時間,現在是問天宗拍賣會時間,你一邊玩泥巴去,少搶戲。”

“搶戲”這是個新詞,但結合王靜竺前面的話,大家都能明白大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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