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竺直言道:“我興華王氏一般情況下,不會與貴寶地各大勢力爭利。我作為興華王氏的奴僕,自要秉承家族道義。所以,我看中了貴寶地無人問津的黃沙海灣。那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又臨近海妖氾濫、魔族肆虐的無盡海,想來不會影響到誰家的利益,符合我主家的家族道義,我瞧著正好合適。”

皇帝立即命人找來輿圖,檢視了黃沙海灣所在。

誠如王靜竺所言,這就是一塊沒人要的荒蕪之地。

“景瀟仙子,這塊地隸屬於南越道。朕這就下一道諭旨,讓南越道以最優惠的價格將這片土地劃入景瀟仙子名下。”

皇帝說完,就微笑著等待王靜竺的感謝。

元容嗤笑一聲。“景瀟,我就說吧,我得陪你來,不然你被人宰了八百刀,還得給人道謝送禮呢。”

王靜竺訥訥:“這……”

皇帝老臉一紅,“元少閣主,此話從何說起?朕已經說了,以最優惠的……”

元容打斷了皇帝。“皇帝陛下,那只是一塊無人要的荒廢之地。景瀟盤下這塊地來,說不得還要幫貴國抵禦來自無盡海的妖獸潮和魔族侵略,到時候你的南越道不僅沒了獸潮和魔族兩大威脅,從最危險之地轉為最和平之域。而且,南越道今後就與景瀟的莊園接壤了,自然就更方便與興華王氏做生意了。到時候,說不定南越道會一躍而成富庶之地,從下三流的貧窮道府一躍成為上階富府,也未可知。你們得了如此大的好處,不僅沒有半點感恩,反而還要收景瀟土地錢,將來是不是還要按年收稅錢?皇帝陛下,你這生意做得可真划算!”

王靜竺立即露出猶豫之色。“我觀天瀾道和綴星城,魔族似乎並不強大,怎麼,黃沙海灣那邊的魔族非常猖獗嗎?還有妖獸潮……嘶……”

“景瀟,你莫不是還以為我在騙你?你剛一說黃沙海灣,我就給你講得很清楚了。那不是個善地。你要與人無爭之地,黃沙海灣是最差的選擇。這片大陸上的無人區,除了黃沙海灣之外,還多了區了,比如說,玄月帝國的幽暗森林,永業帝國的火焰山;奧雪帝國的雲北荒原……不過呢這些地方都不是什麼好地方。景瀟,你就聽我的,別和我客氣,就去我鳳主閣,我劃三個峰頭給你……”

皇帝雖然明知元容是說給他聽的,但元容如此明目張膽地挖牆腳,皇帝不接話也不行了。

他若敢穩坐不吱聲,元容就真會把王靜竺弄去鳳主閣,甚至弄去別國。

若了鳳主閣還好,若王靜竺真若去了其他三國,星河李氏與興華王氏的生意還要不要做?

“方才是朕失言了。朕做主,將黃沙海灣贈送給景瀟仙子,勞煩景瀟仙子以興華王氏之力,為我星河帝國鎮守南越海。”

\\(^o^)\/歐耶!

王靜竺內心歡呼一聲,起身拜謝。“謝陛下看重,景瀟定會竭盡全力,守住黃沙海灣。”

元容依舊陰陽怪氣。“景瀟你別謝太早了,還有稅呢。”

皇帝連忙擺手。“景瀟仙子為我星河帝國鎮守海域,勞苦功高,怎能收稅?”

元容用極不信任的語氣。“不收稅?”

“不僅不收稅,而且只要從此以後,再無妖獸潮侵襲南越道,我星河帝國必重重……有厚報。”皇帝想說“重重有賞”,看了一眼元容,連忙改口。

王靜竺道:“讓南越道再無妖獸潮,這恐怕不是我一人能決定的。我只能保證不會有海妖穿過我的黃沙海灣,進入南越道。當然,我這也是為了守衛住自己的私產,所以,報酬什麼的,就不用了。”

開什麼玩笑!王靜竺才不要做冤大頭當真為星河帝國賣命呢!

有能力且願意幫忙的時候出手相幫,那是她王靜竺的高義;若是成了必須出手的義務,就被捆綁住了,辦得好了是應該的,辦不好了說不定要受罰,還要被南越道上下埋怨,吃力不討好。

皇帝知道套不住王靜竺,也不勉強。

王靜竺乃是興華王氏的奴僕,不是他星河帝國的臣子,更不是李氏家族的奴僕,他本也無權要求王靜竺為帝國鎮守邊疆。

只要王靜竺願意長長久久地留在星河帝國便好。

王靜竺這才露出愉悅的神情,再次拜謝。

元容也開心了,又節約了一個羽翼器。

皇帝當然不知道,只要他再堅持堅持,元容就會放軟話,以利相誘;當然,這也不怪皇帝。

在重利之人眼裡,人人都是無利不起早。

皇帝可不知道黃沙海灣有什麼,更不知道王靜竺已下定決心守護黃沙海灣。

他是真以為王靜竺想置辦私產、借為興華王氏行商之便謀圖私利。

從臨仙宮出來,王靜竺和元容走在御前大道上,有小太監來攔路,說是怡親王有請元少閣主。

元容眉頭皺起來,出言婉拒了。

在走出皇城前,怡親王李漣親自來了。

她今日打扮異常豔麗,一臉嬌媚地向元容行禮。

王靜竺看得呆了,這還是她認識的怡親王?怡親王不應該是尾巴翹到天上去的王霸傲嬌孔雀嘛,怎麼這會兒直奔白蓮花的方向去了?

李漣的聲音嬌甜可人。“容哥哥,我府上舞姬今日備了一支極好的舞,我也特意為容哥哥備了極好的仙茶。容哥哥,你來都來了~~~就去我那邊小坐一會兒嘛。”

王靜竺用胳膊肘懟了一下元容的腰眼,曖昧地笑道:“美人相邀,怎可回拒?來都來了,順腳的事兒,快去吧。”

李漣掃了王靜竺一眼。她對王靜竺與元容並肩而行極為不滿,對王靜竺的“動手動腳”充滿憤怒,卻不會在元容面前表現出分毫,反而笑意盈盈地熱情相邀。“這是興華王氏的管事娘子王……那誰,你既來了,也一道去吧?”

雖沒有之前面對王靜竺時的盛氣凌人,卻也故意點出王靜竺奴僕的身份又裝著不知其姓名,狠狠踩上一腳。

王靜竺心說:我錯了,怡親王不是奔著白蓮花的路去了,而是進化成了綠茶。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炸廁所的室友

陳玖辭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

樹束束

驚!病秧子真千金倒拔垂楊柳

我愛吃甜的水果

瘋批皇帝把我治好後囚愛成癮

月語知星星

炮灰男配自救指南

掏你兜兜

重啟多病天才少女

葡萄小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