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良駿:“這恐怕不是奴隸販子不賣,而是有人打了招呼,要壓制興華王氏的發展吧?”

王靜竺微微點頭。“楊師兄,這些都是小事。”

楊良駿:“那些老弱病殘,只會耗費糧食罷了。你可千萬不能接收。”

“沒事兒,楊師兄。其實他們之前已經送了兩船人過來了。一人一顆祛病丹下去,他們就健康有力了,多少能幹點活。年紀大的,實在幹不了活,養著也沒事兒,我不差那點靈米。就當行善積德了。”

王靜竺如此歡快的行善,是因為她發現救濟這些老弱病殘,她有功德之力拿。

想來這修真界的人並不能感應到功德之力,也不會使用功德之力,就跟王靜竺在幫浮生抵擋天罰雷劫之前一樣,即便身上有了功德之力,也茫然無知。

王靜竺也是被天罰雷劫劈過,才漸漸領悟了功德之力的積攢和使用。

領悟功德之力,和領悟空間之力一樣,這得靠機緣,靠悟性,不是言語能說得清的。

楊良駿苦笑搖頭。“景瀟師妹你實在太善良了,竟然供應這些廢人靈米。你只需要給他們一把凡谷吊著命,便是積了大德了。”

哪怕是最廉價的靈米,每斤價值都在3晶左右!

過了一個多時辰,送人的飛船才到。

王靜竺開開心心地接收了。

這批人裡有幾十個殘疾的煉氣期修士,這就是驚喜了。

哪怕是殘疾了,對付幾隻小鼠妖、小魚妖完全沒問題,還能指導普通人修煉,也能施展靈雨術。

這麼好的勞動力,王靜竺想請都沒請到,金川城那些好人竟然白送給她。

全部都是免費苦力啊!

兩個大澡堂,男的去左邊,女的去右邊。

一邊洗澡,一邊聽規矩。

別的不管,衛生習慣一定要好。

必須早晚刷牙,主家娘子是個漂漂亮亮的小娘子,見不得大黃牙。

誰要是敢一張嘴就露出一口大黃牙,就把滿嘴的牙齒的都敲掉!

更不能臭烘烘的。

若是誰敢燻到了主家娘子,立即拖出去扔河裡餵魚妖。

敢隨地大小便亂扔垃圾的,統統打死,埋土裡做肥料。

新來的僕役們嚇得瑟瑟發抖,沒人把管事兒的話當做玩笑話。

沒人膽敢違背!

實際上,整個興華天瀾道園區,也只有王靜竺認為以上都是嚇唬人的玩笑話。

洗完澡,管事兒就說:“更衣室裡的大箱子,一人一個,鑰匙,一人一把。鑰匙是單身宿舍的鑰匙。你們中若是有夫妻或親屬關係的,想要住一起,得等一個月後看功勞,有功的,才能分套間。”

單身宿舍是啥?

套間是啥?

僕役們懵懵懂懂地去了更衣室,拿箱子和鑰匙。

箱子一開啟,全都哭了。

箱子裡,有兩套衣服,兩雙鞋,一套洗漱用具,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盒子裡是一顆上品祛病丹。

祛病丹啊,每人都有!

會被送到這裡來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祛病丹都能用得上。

健康了,才能養出力氣來;有了力氣,才能幹活。

等拿著鑰匙開了門,奴僕們就哭得更兇了。

原來單身宿舍的意思就是一人一間屋子!

屋子不大,只有幾個平方。

可是,這是單獨的一間!

這是管事才有的待遇!

房間裡,有一張小桌子,兩把椅子,有柔軟的被褥和被子。

這樣柔軟的被子,即使管事們也沒有吧?

哪怕是那些因為殘疾被主家拋棄的煉氣期修士,他們曾經是護衛,是打手,也沒幾個享過這樣的福。

除了痛哭流涕,他們找不到別的方式來宣洩自己的情緒。

活了大半輩子,好像今天才真正是個人,過上了人應該過的日子。

楊良駿聽到了哭聲,免不了讓屬下去打聽。

屬下楊三福一番打聽後,根本不信,親自跑去所謂的單身宿舍那邊看了,又去看了所謂的套間。

哎喲喂,套間有三室一廳的,還有六室二廳上下兩層的。

這哪是雜役奴才住的?

在綴星城那人多地少的地方,許多主子住的地方也沒這麼寬敞。

即便是在金川城,大管事們也不能住這麼寬。奴才那都是一群一群地趕進一個屋,在屋子裡睡兩大排。

想要單間,做夢吧?

主家寧可空著,也不可能把房子給奴才住。

楊三福在金川城見過這些老弱病殘。

那時候,這些人又髒又臭好像剛從墳地裡挖出來,充滿了死氣。

這才到王小娘子的莊子裡沒一個小時,各個都跟春天裡的老樹一樣發了新芽,一片生機勃勃,對未來滿懷希望。

更可氣地是,一個少了兩條胳膊的煉氣期二層修士竟然用腳夾起一條柔軟的毛巾遞過來,給楊三福的看,用無比討人嫌的語氣炫耀:“大郎君,你知道這是啥嘛?這叫毛巾,洗臉的。嘿嘿,我以前的主子都沒有的好東西!你們楊家有嗎?”

楊三福氣得三尸暴跳,一拳砸過去,搶走了這條毛巾。

煉氣期二層倒在地上沒哭沒喊,只是哈哈大笑。“哈哈,我就知道這都是好東西,你們眼紅了吧?”

已經走遠的楊三福折返回去,想把煉氣期二層勒死了事,有小管事跑過來,攔住了。

小管事彬彬有禮:“楊家郎君,這條毛巾賤奴用過了,您就還了他吧。天知道他都擦過什麼地方了。回頭我稟明瞭主子,給各位郎君送上幾條新的。”

“呸!老子稀罕你這破布條?”楊三福把毛巾砸在小管事臉上,怒氣衝衝地走了。

屬下回來,悄悄跟楊良駿一一彙報,末了,說:“景瀟上師太優厚這些賤奴了!他們哪兒是哭得慘?他們是高興!喜極而泣!一個個的猖狂得很。小的過去了,還拿了一條又白又軟的厚布巾子眼氣小的,說小的沒有。”

語氣酸得倒牙。

楊良駿再次碰到王靜竺的時候,就忍不住又勸了王靜竺幾句。“雜役住這麼好,護衛、管事該如何安置?”

“我招護衛的告示已經貼出去了。月例多寡看修為看功勞;住宿條件嘛,護衛是上下兩層六室二廳,護衛統領們一人一棟別苑。我這兒地方寬,修房子簡單。三五天就蓋一座樓。”

有錢就這麼任性!

楊良駿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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