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走了之後,葉海河擦了把臉上的冷汗,問葉輕:“大丫,那些是什麼人?怎麼會來我們這裡收費?”

去年,自從那些混混被葉輕狠狠修理一番之後,就再也不敢上門找麻煩。

要是在大街上碰到葉輕,遠遠看到了,都是繞道而行,就是怕葉輕找他們的麻煩。

這姑娘就是個惡魔,從不講武德,上來就給人的要害來個致命一擊,一不小心,可能就成了太監,或者半身不遂。

惹不起,但是躲得起,還是遠離這個恐怖的女魔頭吧。

想不到現在又有人敢上門鬧事,是他們沒有聽過大丫的名字嗎?

在這清風鎮,到底有多少混混?衙門的人都去哪裡了?都不出來管一下嗎?

葉輕皺眉說道:“我也不知道,也不認識他們,你們仔細想一下,這段時間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幾人都在低頭冥思苦想著,想了許久,最後集體搖搖頭:“沒有。”

確實是沒有,每天天還沒有亮,他們就從家裡出發,重複著昨天的活。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又一起回村子裡。

除了個別人偶爾得空的時候出去逛一下的,或者去採購店鋪所需物資的,其餘時間大家都是在一起。

葉輕:“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你們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單獨一個人出去,為了大家的安全,過段時間我會請一些護院回來。”

“是。”

葉輕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周財主。

生意上,跟他又沒有業務往來。

葉輕目前只有在鎮上開了這間螺螄粉店,說搶他的生意是不可能的。

還有就是賣了米粉給程俊傑,順便把螺螄粉的配料也賣了,大賺了一筆,收了多少錢,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就連周鈺兒都不清楚。

據程俊傑說,他現在已經開了兩家分店,這兩家店目前已經在經營著。

還在裝修的店鋪有5家,過段時間就開張了。

讓葉輕把食材都準備好,他要大幹一場,形勢好的話,他還想把分店開下去。

葉輕現在已經準備蓋廠了,專門做螺螄粉的配料。

不然,隨著程俊傑發展越來越大,自己都跟不上他的步伐了。

做生意的,斷貨就不好了,沒有信譽。

程俊傑不止一次提出,讓葉輕把配方賣給他,他可以出大價錢。

但,葉輕一直都沒有同意,做為獨家的供應商就是爽,大部分事情都是她說了算。

程俊傑之前是打算只搞批發的,現在是批發和店鋪一起幹,錢賺得更多。

扯遠了,迴歸正題。

自己就是種了些菜而已,只有韭黃是一直在長期供應,其他的則是剛剛開始少量上市。

周財主用得著又是毒害自家的牛,又是找人上門鬧事嗎?

難道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夢遊了,扛著鋤頭去挖了他家的祖墳?

還是自己不小心打擾了他的好事,讓他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或者是自己的容貌太美了,對方愛而不得,所以得不到就要毀了?

葉輕摸摸自己光滑的臉蛋,鄭重的點點頭:肯定是這樣的,偷窺我的美貌,唉,長得太美了就是煩惱。

待衙門找到那個周財主之後,自己大方點,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容貌,還很大氣的說:“以後不要偷窺我的美貌了,你多來螺螄粉店吃粉,就可以看到我了。”

姑娘,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

還偷窺你,你是不是太自戀了?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葉海河幾個就在提心吊膽中渡過了三天。

葉輕這幾天也是天天往衙門跑。

報案的那天就不算。

第一天,她去了衙門,問案件查得怎麼樣了。

陸縣令沒有出面,畢竟這在衙門裡,就是一件小事。

是張捕頭接見了她,張捕頭非常官方的說:“葉姑娘,我們正在極力尋找周承風,不用著急,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葉輕想想也是,現在又不像現代那樣,有那麼多的先進裝置,要查什麼,快得很。

第二天,葉輕又去了。

張捕頭一臉的笑容:“葉姑娘,我們找到周承風了,現在正在審問,因為還有人證物證,明天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葉輕心中一喜:“如此甚好,那我明天再來。”

第三天,葉輕還沒走到衙門口,張捕頭就已經等在外面了:“葉姑娘,你總算來了。”

葉輕微笑著:“張捕頭,案件如何了?”

張捕頭點點頭:“已經審完了,可惜,與你們提供的證據完全不符。”

葉輕臉色一沉:“什麼意思?”

張捕頭鄭重的說:“意思就是,周承風是無辜的,這個陸二以前在他那裡做短工,因為幹活不認真,被責罵了幾句,所以一直懷恨在心。不過,你放心,這個陸二已經承認了是自己小肚心腸,想報復周承風,我們已經把他關押起來了。”

葉輕想也不想直接說:“我去找縣令大人。”

這根本就不合邏輯,那個陸二下毒之前怎麼就知道她一定會報案!

而且她去找陸二的時候,他可是揹著行囊準備逃跑的,既然是要逃跑的人,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又怎能誣陷得了周財主。

張捕頭攔住了他:“葉姑娘,如今證據確鑿,陸二已經簽字畫押,你去找大人也沒有用。”

聽著這裡,葉輕什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弱肉強食。

她只是個沒權沒勢的農家女,而周財主的家族在這清風鎮不能說稱霸這麼多年,也是有點分量的,不管哪行都有滲入。

陸縣令怎麼敢得罪這樣的地頭蛇,於是,陸二就成了替罪羊。

想到這裡,葉輕退了回來,也沒有再說找縣令大人的話,而是問道:“那我家的牛,誰來賠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在古代,牛是十分貴的,絕大部分的人都買不起。

這時,張捕頭從懷裡掏出10兩銀子,遞給葉輕:“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都感到很難過,周老太爺是個大善人,看不得你受委屈,所以拿出10兩銀子表示安慰。”

十兩,這是打發叫花子嗎?

葉輕沒有接,而是冷冷一笑:“這錢還是留給周家買藥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捕頭站在門口,一直看著葉輕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然後把那十兩銀子塞進自己的懷裡。

只是想到葉輕臨走時的眼神,心裡直發毛,這不像一個姑娘家該有的眼神,冰冷得如同雪山之巔的冰川。

葉輕慢悠悠的走在街上。

中秋已過,空氣裡全是絲絲的涼意,放眼望去,是筆直的大街,城門在不遠處矗立著。

然而,就是這樣的青天白日之下,卻看不到一絲正大光明。

真的當老孃好欺負嗎?

周財主,你給我等著,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縣令大人,你可真的是一位好官,希望你晚上能夠睡得著。

在衙門的陸縣令,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瞬間覺得渾身冷嗖嗖的。

抬頭看了外面的天空,喃喃自語道:“已經入秋了,確實有點冷了。”

葉輕這幾天都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的,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都去幹了什麼。

葉輕可不是瞎忙,她在找機會。

這幾天都在跟蹤那個周財主。

第一次看到周財主的時候,葉輕無比的肯定,她不認識這個人,更加不可能得罪他。

其實,她可以晚上偷偷地進入周家,一刀下去,什麼周財主李財主,直接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是,姐現在已經變得仁慈了,別動不動的就想要人命。

終於,機會來了。

周財主這天剛從外地收賬回來,路上出了一點狀況,導致回來晚了。

好巧不巧的是,這時馬車又壞了。

周財主氣的打了這個又踹了那個:“廢物,全都是廢物,連個馬車都不會修,我還養著你們幹嘛。”

月兒高高地掛在天上。

葉輕穿了一身素色衣裙,月光投在她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身影來。

就這樣緩緩的出現在周財主的面前,一雙細眉微微蹙起,眼若寒星,冷冷的反射出凌厲的光來。

“老爺,快看,前面有個女人。”一位家丁突然對著正在打罵人的周財主說!

周財主沒好氣的說:“荒山野嶺,三更半夜的哪來的女人,女鬼還差不多。”

“老爺,奴才沒有騙你,真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

周財主這才住手,轉頭看了過去,真的是女人。

隨著葉輕越走越近,周財主一時間竟看呆了眼:“哪裡來的女人,竟然如此漂亮。”

葉輕停住了腳步,冷冷的說:“周大財主,怎麼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周財主終於看清了女子的臉,一臉的驚訝:“是你!”

葉輕:“沒有想到吧,我們終於見面。”

周財主:“你找我有何事?”

葉輕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說出的話去冷冰冰的:“也沒什麼事,就是這段時間太憋屈,心情很不好,想找你聊聊人生,算一下我們之間的賬,順便探討一下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

周財主一聽,瞬間變臉,這不是在詛咒我嗎,大聲喝斥:“小姑娘,說話放尊重點,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來人…。”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轟的一聲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對面的樹上。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家丁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周財主殺豬般的叫起來,慘叫聲直傳出了很遠,這本來就是荒山野嶺,他叫的再大聲,除了現場的人,也不會有人聽到。

“賤人。”

周財主在家丁的攙扶下爬起來,破口大罵道:“還不給我上,打,往死裡打,臭娘們。”

一幫家丁衝了過來。

他們的速度,葉輕比他們更快。

又一腳騰空而起,膝蓋順勢頂上一名家丁的咽喉,那人悶哼一聲,掄起手中的棍子就朝葉輕打去。

葉輕一閃,躲過了他的棍子。

雙手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手已經廢了,那家丁慘叫著,軟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只是還沒有出手,又有幾個人被踹倒在地上。

大家嚇得退後了幾步!

周財主:“都給我上呀,打死她!”

誰見過這樣恐怖的女子,大家都嚇傻了,葉輕毫無費力的,穩穩的站在了周財主的面前。

手掌翻轉間,一把匕首冷冷的橫在周財主的脖子上,眼角微挑,冷冷的說:“你剛才罵誰呢?”

周財主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脖子下那把匕首冷得像是冰塊一樣,依然強裝鎮定的說道:“你、你好大的膽子。”

“啪”的一聲脆響,葉輕收回了刀,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直打的周財主目瞪口呆,半邊臉都腫起來了。

他從小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樣的打罵,整個人都懵了,張口結舌了半天,才大聲說道:“你、你敢打我?”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這下打的更狠了,竟然將周財主的一顆門牙都打了下來。

家丁們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連滾帶爬的往前衝。

葉輕手上的匕首不由得用了幾分力,在周財主的頸子上劃下一道口子,鮮血蔓延。

血流出來的一瞬間,周財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不然為何這麼痛。

“再上前一步,可就要給他收屍了,還要上前嗎?”

她冷冷的看著眾人。

一腳踩在周財主的臉上:“周大財主,我在問你,你剛才罵誰呢?回答我。”

周財主此時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脖子,生怕小命就丟在這裡了,依然惡狠狠地說:“就罵你怎麼了?賤人。”

葉輕點點頭:“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刀下去,直接插入了周財主的腳面上。

痛得周財主想死的心都有。

“你還講不講王法?”

過了好一會兒,周財主努力從地上爬起來,又被葉輕一腳踢的,重新趴了回去,臉孔跌在泥土裡,連連咳嗽。

“王法?姑奶奶今天就告訴告訴你什麼是王法!”葉輕挽起袖子,陰狠的笑著慢慢湊了上來。

這夜甚是漫長,周財主感覺只聽到自己的心跳和滴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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