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從初一到初五,除了給郭文聰換藥,就沒有幹過其他活。

所有的家務活都由葉海河、柳氏包了!

紀雲和周鈺兒同樣不用動手。

鄭氏實在是不好意思,也加入到幹活的行列中。

雖然還在過年,但豬牛馬雞還得伺候,要乾的活可真不少。

葉輕想,這或許就是作為女兒的福利吧。

不是有句話說,不管多大,在父母的眼裡都是小孩!

葉輕盤點一下手中的錢財,錢越來越少了。

應了那句話,錢來的容易,花的也快。

蓋房子之前,覺得這一千兩可以用很久。

買了地,蓋了房子,買了豬和牛。

現在又是開荒,馬上就要買果苗,那一樣都要錢。

看來,還得想辦法繼續掙錢!

做什麼好呢?

來錢又快又輕鬆的活是什麼?

要不,明天去一趟胡財主家走一走?

他不是有很多小妾嗎?

能娶這麼老婆,說明他家很有錢。

去拿一點沒什麼大礙吧?

看來自己真的是墮落了,竟然想到這種捷徑。

就這麼胡思亂想中,年不知不覺地過了五天!

然而,總有人不長眼,非要找點事幹。

大年初六這天下午,葉輕去了荒地,村民們坐不住,老早就過來開荒了。

也幹不了多少天了,春耕要開始,很快就要忙自己家的活!

葉志急匆匆地跑過來:“姐姐,不好了,有一夥人突然跑到家裡來,說娘是他們家的孩子,要娘跟他們走,不然就給錢。”

葉輕皺眉:“娘不是孤兒嗎?哪來的親人。”

葉志:“有個老太婆,還說她是我們的姥姥。”

等葉輕急匆匆回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鬧開了。

院子外面,黑壓壓的全是人,有本村的,也有其他村的。

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看到葉輕回來,有熱心的村民上前:“葉輕,那些人簡直是無理取鬧,說你娘沒有良心,嫁了個好人家,就把孃家人給忘了!”

另一個大娘說:“我記得你娘是一個孤兒,哪裡來的孃家人?”

“哎呀,葉輕,你趕緊進去看看吧,你娘被他們打了。”

葉輕一聽,眼神頓時冷了下來,不打他們一頓,難解心頭的氣憤!

一個老婦人正坐在客廳裡破口大罵著,她的旁邊站著十幾個人,有年輕的也有中年的,看樣子,應該是她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媳之類的。

而柳氏被人按在地上跪著,頭髮凌亂,沒有看到臉,但是這個情況看起來,應該是被打了。

葉海河雖然沒有跪著,情況卻好不到哪裡去,被人反押著手站在一旁!

今天家裡就只有柳氏和葉海河葉志,幾個孩子跟著葉輕去了荒地。

“不要臉的賤人!怎麼?柳家的米飯都養不熟你這個白眼狼嗎?”

“柳家?老太婆,我吃的是我爹的米,是我爹把我養大,跟你什麼關係?”柳氏倔強地抬起頭,惡狠狠盯著老妖婆!

老妖婆:“沒吃我們家的米?笑話,如果不是我們家,當年的你,早就被餓死了,你倒好,有了錢,就忘了本,連孃家人都不認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呸,我爹死了,我孃家已經沒有人了。”

其實這幫人並不是柳氏的親人,他們是養父的堂弟的家屬,就是那個把柳氏賣到青樓的人渣。

這幾天不是過年嗎,大家都在走親戚。

也不知道是誰,無意中說起了葉輕家裡的事。

應該說,知道葉輕的人,都在說他們家。

能不說嗎?

有錢,蓋了這麼大的房子,養了這麼多牛豬,家裡還有馬和馬車,簡直就是爆發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不知怎麼的,就被老妖婆聽到了。

隨後,一打聽,那就不得了,葉輕的母親竟然就是當年逃跑的柳氏。

當年的錢沒有收到,害得他們還被青樓的嬤嬤臭罵了一頓。

所以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錢討回來。

瞧瞧,這房子這麼漂亮,庭院這麼大,得花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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