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一腦袋的問號。

三年前,乖徒弟也就才六歲多點吧,嫉妒一個六歲大點的孩子,還是自已的親生女兒?

emmm,如果三十二的猜測是真的,那她不太好評價。

事情逐漸變得魔幻起來了,在十幾年後,把自已的女兒當做工具,嫁給亞吉國的穆撒王子。

但在十幾年前,本有一個更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不僅女兒有前途,自已也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卻因為一個嫉妒放棄掉了?

這TM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真有這種弱智的皇帝嗎?

好歹也是一個皇帝不是,不能蠢這樣吧,但如果對方真是這樣的人,她反倒能夠理解了。

君家為什麼會在最鼎盛的時候,二世欲亡,因為後人沒用唄,支楞不起來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嗎?”白清歌低聲回問道。

三十二則是搖了搖頭,“確切的證據我拿不出來,可如果是能夠滿足我猜測的證據,想要多少都有。

“我要說的也做不了假,你隨便查查就能知道,騙你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好處。”

“父皇本來就因為權力失落,變得有些瘋瘋癲癲的。”避開了眾人,三十二的描述,越發的真心無忌和具體。

“用盡了各種辦法,依舊無法讓那條拴在他脖子上的項圈松上一點。

“結果惜若妹妹就因為表演了一個魔術,就得到了閣老的欣賞,想將她收為弟子。

“這種對父皇有利的事情,他應該高興巴不得惜若妹妹同意才對,但那天他卻多此一舉的問了一個問題。

“‘願不願意?’,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本身不就透露出他的意思了嗎?

“惜若妹妹應該是看出了父皇的意思,所以才拒絕的。”三十二將心中一直以來隱瞞的大不敬猜測,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白清歌沉默思索,今天跟乖徒弟短暫的相處後,發現對方確實有著不屬於小孩子的成熟。

不過這種早慧倒還是能理解,但那可是三年前。

屬於對自已的認知,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還是垃圾桶裡撿回來的階段。

這生活環境得多惡劣,才能養成那麼一副善於察言觀色的眼睛。

白清歌揉了揉額頭,她可不想讓那條老毒蛇和乖徒弟再搞什麼親情戲碼。

“那她的母親呢,就是那個桃花娘娘。”

三十二搖了搖頭,道:“因為惜若妹妹的事,桃花娘娘也受到了波及,失去了原有的待遇。

“為了重新獲得父皇的恩寵,母女倆雖然住在同一屋簷下,但平時根本沒什麼交流。”

就因為那老毒蛇脆弱的自尊心,導致自已的乖徒弟徹底被孤立了。

莫名的,她想起了才在不久前,乖徒弟因為被自已暴力拔除的無盡夏而悲傷的事情,她總感覺對方不僅僅是為了花而哭泣。

正好,面前有一個愛分析的人在,而且分析得還很有道理,所以,要物盡其用。

白清歌又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讓三十二試著解讀一下。

本來就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沒想到對方還真就說出了個所以然來。

“惜若妹妹不捨得的應該不是花,而是親情吧。

“父皇的子女雖然多,但他的寵愛是有限的,想成長就勢必要勾心鬥角,就算只是想作為普通的父女交流感情,別人也不會相信。

〝這也就導致了,大家的兄弟姐妹雖然多,但是感情卻非常的差,有些勢弱的會組成小團體。

“但像惜若這樣,從雲巔跌落至地底,不僅無法融入弱勢的小團體,還會被當成取悅父皇的工具用。”就比如,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情。

明知道那個瘋癲又高高在上的男人,可能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可機會不就是這麼一點一點,被把握住的嗎?

只要是不甘平凡,不想受到其他兄弟姐妹欺辱的,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往上爬。

而現在他自已做的,也是一場豪賭。

他賭君惜若和白清歌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對方所說的那麼好。

至少正常來說,有誰會去深挖自已朋友的不堪往事。

所謂的關係好,大概也就只是在網上聊過兩句天,覺得合得來。

但如果兩人關係真的很好,那作為一直搞破壞,想贏得那個人的注意的他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這是一場豪賭,賭贏了,不僅能獲得一位威勢正盛的,親王女兒的友誼,還能有一個馬上就能拿到的收穫,一匹馬。

此馬非彼馬,她所說的馬,又分飛馬和戰馬。

起初只有專門為了收割富豪錢財的飛馬,後來發現其實用性,又研發出了在軍隊使用的戰馬。

這馬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馬,外表看著雖然別無二樣,但通體都是由精密的機械構成,裝載了獨立的人工智慧。

最關鍵的是,還裝載了反重力力場和力場發生器。

反重力力場可以讓馬不再借助任何外力浮空而起,這也是最初飛馬之名的來源。

而上面裝載的力場發生器,最低都是四級防護力場,這已經是商用的頂級了。

這兩個東西,也是飛馬之所以如此昂貴的原因。

在天馬公司出售得最便宜的飛馬,都得上億,這得舔那個瘋子老爹多久才能買得起啊。

但真正的狗大戶們可不在意這點錢,他們在意的是面子和排場,以及最重要的安全。

面子和排場他現在用不著,但在戰場上,來去自如,還有一個四級立場,那絕對是能夠救命的東西。

龍國以武立國,想要最直接暴力的擁有地位,軍功必不可少,這也是往上爬的最快途徑之一了,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危險,那是真會死人的地方。

所以在少年少女們聽到,白清歌口中的一人一輛馬車,他們才會如此激動,陰陽怪氣女才會如此失態,這是他們把舌頭舔爛也舔不來的資源。

心中忌憚的三十二,才會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賭上這一把。

“失去了父母溫暖的臂彎後,自然是什麼妖魔鬼怪都冒出來了。”三十二連帶著自已也罵進去了,他也並不在乎這個就是了。

不如說,他早就想罵了,自已那個變態的父親,那些不留活路的貴族,以及卑鄙無恥的他們。

一切都讓他身不由已,各項權利都被內閣和貴族們把控,就連商業他們都不允許皇室的人插足。

而皇室的資源,又全部掌握在那個,被貴族壓迫得,病態的父親手中。

生在普通家庭還好,等到成年可以外出了,擺脫家庭後,可以找一個自已喜歡的工作,又或者一個輕鬆天天摸魚的工作,可他不是。

皇室被貴族們打壓,連帶著他們也要遭罪,不向上爬就只能被人踩在泥裡辱罵恥笑。

只能說,這都是命運搞的鬼,而他,想做個收鬼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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