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轍淵打不過姜七但是他不要命,姜七卻不行,在趙轍淵不要命的攻勢下,姜七也是有些棘手。好在通風報信的人回來了——皇帝已在國子監外。

姜京楚叫了姜七一聲,姜七會意的退了回來,姜京楚抹著淚湊近了趙轍淵,抓住趙轍淵的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抬起臉,如黑葡萄的瞳孔微微一縮,突然,姜京楚整個人被打飛了出去,好在姜七抱住了姜京楚才沒有摔到牆上。與此同時,“皇上駕到。”

被抱起的姜京楚趴在姜七的肩上,掩蓋了唇角的笑意。

她早就料到趙轍淵一定會發難,所以一早便佈下了這個局。現下皇帝心中最重要最關心的就是太子和他的兒子。皇長孫自誕生之日起,便獨得皇帝喜愛。沒辦法,誰讓皇家適齡的皇子都讓她爹搞廢了呢。剩下的除了太子以外,最大的不過十歲,和羽翼已豐的姜知柏已經沒有了對戰的資格。

姜知柏給她的四個婢女,皆是武藝超高之人,且都有自己的特長,其中一位姜青她的特長就是易聲,她可以模仿任何一種聲線,且惟妙惟肖。

今晨,她派姜青混入內宮,假扮成老皇帝御前伺候的一個小宮女,在老皇帝下朝後告知皇太孫不知怎麼回事,在國子監上吐下瀉,如此一來,老皇帝必會親自來國子監一趟,而國子監離宮中不遠,步行不過一刻鐘便到,而國子監與辰時二刻開課,她算準了時間,不僅沒有遲到還正好的趕上了老皇帝來的一刻,被打飛了出去。

趙轍淵以往打的不過是一些小官,便是打了皇子,又因為他生母是皇帝嫡親妹妹,親舅舅不好太過責罰,更何況他父親掌大靳大半軍隊駐守邊疆,他也不好大動干戈。

但是她不一樣,且不說他們成了姻親,她爹,姜知柏在朝堂上已是一手遮天,便是還有些保皇黨和中立黨派也以是不足為懼,打了她,輕易揭不過去。

更何況,她爹現下只差一個名頭就可以動手,不若讓皇帝將拆散姜趙兩家的矛頭放到他們兩個小輩身上,讓皇帝知道可以從他們入手,不斷誘導皇帝出手,等到他被抓到把柄,就是大靳換朝的時候。

“轍淵,你這是在做什麼,姜家姑娘是你的未來妻子,你怎能這般欺負她!還不快向姜家姑娘致歉!”

趙轍淵:“.........”局勢發展得很快,快的趙轍淵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tnnd,被一個四歲的丫頭片子坑了。

但他也不是好惹的,剛要開口說是姜京楚讓她的婢女先動手的,就見伏在姜七的肩頭裝死的姜京楚又加了一把火。小嘴一張哇哇吐血,吐完了再回到姜七懷裡吸吸血包,繼續哇哇吐。

趙轍淵:“.......”行了,這下甭狡辯了,她這血一吐,他晚上又要跪祠堂了。不過他的武功這麼厲害了?一掌就把人打吐血了?開玩笑呢,他什麼樣他自己不清楚?

趙轍淵盯著姜京楚故作孱弱的背影,眼底蘊著一團墨色,小胖妞,你等著,敢坑爺,爺不整死你!

看到哇哇吐血的姜京楚,老皇帝也傻了,愣了好一會才想起叫太醫。待到太醫來了以後,連忙替姜京楚診脈,那邊老皇帝正在大罵趙轍淵,說要打他五板子再跪一晚上祠堂。聽到這話的姜京楚還是覺得太輕了,很想現在衝出去說一句,你敢打他個整數嘛!五板子,玩呢!

雖然讓趙轍淵挨五板子已經是浪蕩十幾年從未有過的懲處了。

姜京楚一臉虛弱的硬要姜七抱了出去,決定今天不打死趙轍淵也要讓他扒層皮!畢竟第一次見面就吃這麼大一個虧,以趙轍淵的性子一定會用各種手段報復,既然惹了不如就惹大一點!

後面趙轍淵的報復才會越狠,他越狠,兩家反目的可能性越大,皇帝越放心對他們下死手,這才是她的目的。

至於調教趙轍淵,不過是順手罷了。調教好了,她就順心和他過一輩子,調教不好,就把他休了,畢竟,就憑他爹的理想抱負,肯定是當皇帝的料,她,一個被皇帝寵愛的小公主,修個人腫摸啦!

休了人,她也還是爹爹的好寶寶。哼,掐腰。她敲厲害的!!

而要調教趙轍淵這樣的瘋狗,你要讓他疼,讓他怕,讓他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咬的,不僅不能咬,還要會討好主子,才會有肉吃。

“咳咳咳..”姜京楚一被抱出來,就立馬跪在了地上,身子卻倚在了姜七身上,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姜家姑娘怎麼出來了,快回去躺著。”

“聖上,我爹說皇家威嚴不容侵犯,那妗妗明明是您親封的縣主,為什麼他可以隨意打我,而且他打妗妗你還罰他這麼輕,皇家威嚴到底容不容侵犯?妗妗不明,還請聖上賜教。”

“縣主您說什麼呢,皇家威嚴當然不可侵犯!可這趙家小公子是........”說到這,那太監便住了嘴,一臉為難的看向皇帝。

皇帝順勢接過了話,“皇家威嚴確實不容侵犯,轍淵你這次確實太過了,朕定要好好罰你!就罰你............”老皇帝還未說出口,姜京楚陡然出聲。

“聖上,妗妗雖然不知到國法律例,但是每次父親隨意出手傷人的惡僕,都是先打四十大板再將他趕出去。咳咳咳.....妗妗雖然不知四十大板是多少,不過爹爹人善,想來四十大板一會便打完了,不若就打他四十板子,讓他以後不敢欺負妗妗!”姜京楚聲音低低的,一副十分難受的樣子。

聞言老皇帝和心腹太監對視了一眼,暗暗使了個眼色,心腹當即說道:

“縣主啊,這趙小公子年輕氣盛打傷了您,這自然也是要懲罰的,只是這四十大板太多了,打下去是要打壞人的!”

“可是,他隨意打妗妗,妗妗不想受這委屈,聖上您替妗妗做主好不好。”姜京楚眼淚又流了下來,小身板輕顫,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老皇帝一臉為難的看向趙轍淵,而趙轍淵正咬著牙瞪著姜京楚,這個小胖妞,如此手段讓他受罰,行啊,爺便由了你的意,不就打一頓嗎!

老皇帝一副不忍心的樣子,片刻道,“罷了,便隨了姜家姑娘的願,不過這四十大板對於這半大小子來說受不住,不若減半二十大板如何,定會重重的打。”

姜京楚抹了抹眼淚,抽抽搭搭的說,“臣女聽聖上的。”

條凳搬來的很快,趙轍淵趴在了條凳上,突然道,“皇上,既然我打傷了姜家姑娘,不若就讓她看著我捱打,數著,看著,也出出氣。”

姜京楚一臉柔弱的趴在姜七懷裡,“臣女願意。”

老皇帝見兩方都同意也不願意在這扯皮,便應了下來,然後就帶著一大幫人急急忙忙的去看自己孫子去了。

“碰”,是板子打在人身上的聲音。姜京楚一直盯著趙轍淵的眼睛看,一大一小,雙方對峙。不知過了多久,趙轍淵先挪開了目光,與此同時板子也打完了。趙轍淵的衣服上已經紅了一片。

姜京楚示意姜七走近幾步,圓潤的臉上是不符合年紀的冷,“趙轍淵,你輸了。”這話像是在說第一次的交鋒,也像是再說方才的對峙。趙轍淵的臉上拉開了一個笑,也湊近了姜京楚,“爺輸了,爺認,不過小胖妞,你等著吧,爺早晚會恁死你。”

姜京楚也笑著,卻示意姜七往前走了兩步,姜京楚抻出手使勁摁了他傷口一下,“我等著你。”趙轍淵疼的冷汗直冒,嘴上卻還在犯賤,“怎麼,看爺長得好看,想佔爺的便宜啊。”

姜京楚把手上的血跡在趙轍淵的衣服上擦了擦,淡淡的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隨後就讓姜七抱著自己回府中‘養傷’。而趙轍淵卻是在愣了片刻後笑了,是那種充滿戾氣的笑,笑得很兇很冷,嚇得周圍想把他扶下來就醫的趙家侍衛嗎,不敢上前,“睚眥必報啊小胖妞。”給爺等著,這次是爺輕敵,下次爺一定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解一”

“在。”解一是他手下武功最厲害的,也是最聽他話的。可他突然發現這個最聽話的卻不是隻聽他一個人的話!“去領罰,就按保護不力罰吧。罰完後,繼續回來上工。記得了嗎。”

“是。”

趙轍淵沒說讓他認清只有一個主子的話,畢竟他是他爹最心腹的手下,現在不過是來他身邊保護他而已,等到他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了,他還會回到他爹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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