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對那張地圖相當的寶貝,之前誰都不讓看,現在抓到機會,大家都湊了過去。

小哥看到黎墨沒有湊過去,也是一愣,朝著黎墨看了兩眼。

黎墨笑著朝著他點了點頭。

(cffi)看到小哥身上的氣運,黎墨心裡笑開了花。

他們這一行人的氣運都不小,而其中,小哥的氣運最為嚇人,那金光都快要將人眼給刺瞎了。

如果那些金光能夠展現出來,那眾人就會發現,小哥整個人都被包裹在有一個金色的光球當中。

黎墨看著他身上的氣運簡單的盤算了下,他一個人的氣運怕是頂得上這一隊人身上的氣運總和了。

如果這樣的人被收進五仙教,那他絕對可以躺贏了。

吳三省看了看地圖,然後朝著黎墨招了招手。

“黎先生,您來看看。”

聽到吳三省的招呼,黎墨走了過去,低頭看了眼地圖,然後又看了看了看旁邊不遠的大河。

他們差不多到了那座戰國墓的外圍了,因為地圖上有明顯的山洞的標記。

吳三省看向嚮導問到:“老人家,怎麼這山洞還吃人?”

嚮導呵呵一笑:“都是上面幾代傳下來的,說是那山洞裡有蛇精,只要有人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直到這船工的太爺爺從裡面撐著船出來。”

蛇精?

吳三省下意識地看向了黎墨。

他已經在胡八一那裡找到了,黎墨是玩蛇、蠍子、蜈蚣等毒蟲的高手。

若是這洞裡真的有蛇,那他們還真不怕。

那嚮導繼續說到。

“那船工的太爺爺說他們是從外面來的貨郎,而村裡的人不信啊,都說他是洞裡蛇精變的,他太爺爺就大笑,說船是他隔壁村裡買的,不信可以去隔壁村問,結果,這一問還真是這樣。”

“村裡的人看船工他太爺爺能夠從洞裡走,就以為這洞裡已經沒有蛇精了。”

“就有幾個年輕人約著去探洞,結果沒出來,從那之後,就只有他們家一家人能在洞裡進出,然後他們家就一直做這一行了,你們說這奇怪不?”

吳邪沒忍住,好奇的問到:“那這狗沒事嗎?”

“不是說用它來報信的嗎?”

嚮導到:“這狗也是他們家養的,這要是別人家的,別說是狗了,就算是牛進去,那也出不來了。”

吳邪又到:“這麼古怪的事情,難到上面就沒有派人下來管管?”

“那也得有人報上去才行。”老頭子吧嗒了兩口旱菸。

吳三省皺了皺眉,拍手喊到:“驢蛋,過來。”

那狗十分的聽話,也不怕人,屁顛屁顛就跑了過去。

吳三省抱起那狗聞了聞,然後臉色驟然一變。

“不會吧,難到那洞裡有這東西?”

吳邪也學著吳三省的動作,抱著狗問了問,然後他就被嗆得咳嗦不止。

“這狗是多久沒有洗澡了,這身上的味,怕是迎風燻死三里半。”

潘子看到吳邪的表情,然後哈哈大笑:“小三爺,你想學你三叔,你還嫩著呢。”

吳三省皺了皺眉眉,將其他人都叫到了一起。

吳邪低聲咧嘴:“這狗,怎麼這麼臭!”

吳三省將目光落在了黎墨和小哥的身上,然後他壓低聲音說到。

“這個狗,從小就是吃死人肉長大的。”

“前面的那個洞怕是一個屍洞,難怪要等時間才能過去,那船工怕是也是從小……”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在場的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吳邪被心愛得汗毛倒豎,差點沒有跳起來,而小哥的臉色也都不由得變了一下。

而黎墨則是微微眯起了眼睛,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彷彿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一樣。

吳三省的另外一名手下大奎,忍不住輕聲問:“屍洞到底是什麼?進去之後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屍洞到底是什麼樣的”

吳三省搖了搖頭:“不知到,前幾年我在太原碰到過這麼一個洞,說是那裡是小日子屠殺後堆積屍體的地方,有人在那裡做了實驗。”

“將狗啊、貓啊什麼的放在竹筏上,然後架上攝像機推進洞裡。”

“然後繩子都放完了,也沒有結果,那人想要將竹筏拉出來,結果竹筏突然就翻了,而攝像機上,拍到了半張臉,那臉離攝像機太近,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黎墨眼睛眯了眯,然後到。

“屍洞……我見過。”

準確地說,他在一個月前剛從屍洞當中出來。

不過那個屍洞和這個屍洞還是有些不同的。

“哦?黎先生不知到屍洞當中到底是怎樣的?”

黎墨想了想,然後到:“那裡可能和這裡不同。”

“一個月前,我們在雲南的獻王墓地當中碰到了屍洞,那個屍洞是獻王用人填出來的。”

“屍洞當中會有無數屍體復活,將活人拖入屍洞深處,只要被拖進去,必死無疑,而且那個屍洞會產生屍洞連鎖反應,會不斷地擴大。”

聽著他的描述,吳三省忍不住低罵了一句。

隨後忍不住看向遠處的山洞。

黎墨又說到:“這裡的屍洞和那應當不同,那個屍洞是因為肉質復活,所以整個屍洞都是活的。”

“現在這個屍洞,只要有屍氣重的東西作為掩蓋,應該就能過去了。”

聽黎墨這麼說,吳三省不由得鬆了口氣,然後他想了想點頭到。

“的確,古時候就有這樣的法子,碰到屍洞就人和屍體一起過去。”

“除了這種方法外,聽說湘西那邊似乎有一些趕屍人,他們會從小喂孩子吃死人肉,這樣等他

們長大,身體裡就堆積了很多屍氣,鬼就看不到他們了。”

說完之後,吳三省朝著遠處的老向導問到。

“老人家,你們這村裡的嚮導是不是從湘西來的啊!”

老向導搖了搖頭。

“不知到。”

說完,他立刻扭頭看向趴在地上的黑狗。

“驢蛋,去把你家那船領過來!”

吳三省看著那老向導,皺了下眉,然後壓低聲音對身邊的人說了句。

“這老頭有問題,大家都小心著點。”

說完他朝著潘子使了一個眼色。

潘子偷偷從行李堆裡取出一隻揹包背在~了身上。

然後小哥也從行李當中拿了自己-的揹包。

潘子走到黎墨的身邊,然後小聲的道:“黎先生,-小心這老頭。”

“你最好拿件東西防身。”

黎墨搖了搖頭,然後抬了抬自己的手臂。

只見一條手指粗細的小青蛇從他的袖口探出了腦袋,然後朝著潘子吐了吐信子。

“咳咳……”看到這小蛇朝著自己咬牙,蛇牙上那綠、藍、紫不斷閃爍的光芒,他嘴角抽了抽。

“打擾了……”

不說別的,光是這蛇怕是能毒死好幾個船家和嚮導了。

黎墨摸了摸小青蛇的腦袋,青蛇用腦袋輕輕地在他的手腕上蹭了蹭,然後鑽進了他的袖口當中。

這裡畢竟不是雲南的原始大森林。

在外面,他要是將這些蠱都放出來,怕是會被人當做異類圍觀。

十分顯眼的蝶蠱、玉蟾蠱還有燭照和幽熒等全部都被他塞進了五仙教淨靈池和靈泉泡澡去了。

之前肉質融合後出現了新建築,鳳凰神殿。

等過段時間這些蠱都泡完澡之後,還能讓它們去鳳凰神殿返祖一下,升級。

這時,驢蛋撲騰著水游回來了。

老向導將煙槍往褲管上一派。

“走!船來了!”

水中,兩隻平板船,一前一後地從山後行駛了出來。

在前面的平板船上站著一箇中年人,那中年人一邊划船,一邊朝著這邊吆喝。

黎墨看著那兩隻船眯了眯眼。

這船明顯不是當初在遮龍山那裡現扎的竹筏能比的。

船不小,裝下他們這一行人和裝備綽綽有餘。

老向導看到船來了之後,朝著吳三省、潘子還有小哥說道。

“各位老闆,這些行李你們就不用拿了,放在牛車上,等下我把牛和車一起拉上第二艘船,咱們坐第一艘船,省點力氣。”

潘子看了眼吳三省,然後對著嚮導笑著道:“有些東西見不得水,還是隨身帶著好點,萬一等下那牛跳到水裡去了,我們這些東西不就都歇菜了嗎?”

老向導笑了笑,然後點頭道:“你說的也是個理,不過俺這牛是黃牛不是水牛,不會下水的。”

“再說如果行李真的掉下水了,也有俺給你下水撈上來,一件都會讓你們少的。”

說著他就牽著牛朝著兩艘平板船走去。

黎墨站在渡口,打量著那個撐船的中年人。

他的面板黝黑,長相普通,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在扭頭的時候眼珠子不動,只有頭動。

就像是一個僵硬的屍體一般。

旁邊,吳邪朝著黎墨靠近了幾分,然後小聲的問道。

“黎墨,你怕不怕?”

整支隊伍當中黎墨的年紀是最小的,比吳邪還要小上三歲。

在這隊伍裡,潘子是退伍老兵,一身的傷疤,膽子極大。

大奎,雖然他膽子小,但是有一把力氣,一拳打死一頭牛不在話下。

而吳三省更不用說了,這就是個老狐狸,心思深得很,這點事鎮不住他。

小哥….…太冷,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吳邪找他說過幾次話,他都不理會他。

所以現在這個害怕的時候,吳邪找上了黎墨。

黎墨搖了搖頭。

“不過是一個活死人而已。”

“活死人?”吳邪愣了下,然後悄悄地伸手指了指前面划船的船家。

“你說他是活死人?”

黎墨點頭。

吳邪嚇得抖了一下。

前面的船家,看著船上的一行人,然後小聲的說道。

“等下到了洞裡,說話千萬要小聲點,不要驚動了河神。”

說完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特別是不要說河神的壞話!”

吳三省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那船家問道。

“船家,穿過那個山洞需要多長時間?”

船家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快的話,五分鐘就過去了,裡面的水急得很。”

“快的時候?怎麼,難不成還有慢的時候?”

那船家也不隱瞞:“沒錯,有的時候,這水是逆流的,我剛才是順流出來的,現在咱們要進去就是逆流了。”

“這時間就要長一點了,估計要個十五分鐘左右。”

吳三省想了想又問。

“那裡面亮不亮?”

船家嘿嘿一笑然後道:“黑燈瞎火的山洞,怎麼可能會亮。”

說完之後,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撐了十幾年的船,用耳朵就能聽出來什麼時候該轉彎,什麼時候該直行。”

潘子聽到這,抬手舉了舉自己手裡的礦燈。

“那我們點個燈行不行?”

船家想了想然後道:“那自然不礙事,但別往水裡照,不然嚇死你們。”

吳三省笑著道:“怎麼?這水裡難不成還有水鬼?”

船家陰森森一笑:“水鬼算個屁,你們自己待會看吧,要是運氣好,看到的是一團黑水,要是運氣不好,指定把你們嚇瘋過去。”

說話之間,船已經行到了洞口。

黎墨看著這個藏在山壁後面的洞口眯了下眼睛。

這洞和遮龍山下面的那個大洞相比小了不少。

平板船進去,幾乎是擦著洞口進去的。

而他們這些人都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強進去,否則肯定要撞個頭破血流。

“靠!這洞也太寒戰了點吧。”

划船的老頭輕笑了一聲,然後道:“這還算大的,裡面有一段,還要低呢。”

三叔聽到此,看了潘子一眼,潘子造作一笑:“嘿,這麼小的山洞,要是裡面有人要打劫我們,我們豈不是想跑都跑不掉?”

聽到這話,那船家臉色明顯一變,他悄悄地朝著老向導做了一個手勢。

黎墨想了想,指尖微微一動,一團不是很明顯的褐色小球,彈落在了船家的身上。

而此時,吳邪突然輕輕地拉了下黎墨的袖子。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相似,吳邪對黎墨有種天然的親近。

“黎墨,這兩個傢伙絕對有問題!”

他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著。

“等下要是打起來,你可要跟緊了,小心點別受傷。”

黎墨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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