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鑫悅回到家的時候,林滿月還在看書。

她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手放在林滿月的太陽穴位置,力度控制的恰好。

“看了一天了嗎?累不累?”

林滿月勉強的笑了笑:“有點,不過快了,還有一個月就要結束了。”

應鑫悅坐到她旁邊:“怎麼會突然想研升博了?因為他嗎?”

“沒有啊,學歷高對我來說不是壞事,如果考到了博士,我就要跟著導師出國了….”

“又要出國?你才剛回來一年不到!”

林滿月深呼吸,心裡掙扎了很久,她抬頭雙目微閃的看著應鑫悅:“鑫悅,我生病了。”

“生病?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怎麼不早說呢?我看看。”

應鑫悅上手準備看林滿月全身狀態了,手被按下。

“我….心裡有問題,我已經失眠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大半夜會很難受的想哭,以前一個晚上好歹能睡兩三個小時,可是跟他分手以後,我睡不著了。

鑫悅,我還是喜歡他,他那天抱著我說要娶我,我心動的厲害,可是平行線不可能有結果的。

藥吃了很久,我感覺我越來越嚴重了。

出國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互不打擾。”

林滿月紅著眼,應鑫悅也紅了眼:“什麼叫心裡有問題?你失眠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她把林滿月抱在懷裡,難怪她總是大半夜出門,還剪了短髮,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卻信了。

“糟心的事我一個人承受就好了。”

她的自我消化,懂事的讓應鑫悅難受的要命。

一個小時後應鑫悅帶著林滿月去了夜市,逛到凌晨四點,今天晚上是林滿月這段時間最快樂的日子了。

回到車上,林滿月開啟藥瓶吞了顆帕羅西汀。

應鑫悅餘光一瞟,壓下心裡的心疼,她左右看著後視鏡,假裝若無其事的問著:“去海口前你說買維生素,實際上是買藥去了是嗎?”

藥的苦味散發在林滿月的味蕾,她皺著眉,小聲的說:“是啊…生病了,要吃藥啊。”

“我們回家了。”

……

演唱會前兩天。

時代少年團全員在北京鳥巢進行演唱會彩排。

開頭的《街舞少年》到最後的《未聞花名》最後結尾的《如果我們不曾相遇》。

從他們出道到現在這三首歌一旦出現,就沒什麼好事發生,這次放在一場演唱會全部唱,粉絲都在猜是不是要解散了。

晚上彩排完,宋亞軒走到後臺要了兩張原本該給票務的最前排中間的票。

看著劉耀文還在不知疲倦的練舞扣動作,他也不好說什麼。

他給應鑫悅發資訊,讓她回趟家。

人到的時候宋亞軒剛洗完澡,下半身圍著一個浴巾,看著面前的人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反而應鑫悅的眼神不知道往哪瞟,她轉過身背對著他:“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宋亞軒走到床邊拿起那兩張邀請函,走到應鑫悅背後,一手攬著她的細腰:“搶到票了嗎?”

“我…又不打算去看,搶什麼票?”

他頭髮溼漉漉的蹭在她肩膀上:“那我這剛拿了兩張前排,你要不要?”

前排….

應鑫悅轉過身看著宋亞軒手上的邀請函,她抬起頭試探的問:“給我的?”

對方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不是說不打算去的嗎?”

“……”

見女孩要急了,宋亞軒不逗她,把邀請函放在了她包裡,“最近耀文狀態很不好,你帶著滿月一起去吧。”

好小子,原來在這等著。

“原來是給你好兄弟當說客的。”

“當然不是,最重要的還是你要來。”

回到家,應鑫悅把邀請函擺在桌面上,“去嗎?”

林滿月看著票….

可是現在去了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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