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楓館內,孟安懷大部分時間都在清鎖那裡用膳,順便與兒子培養感情。

至於駱柔嘉那邊,自從她隱瞞傷害薛若瑤一事被揭發之後,孟安懷對她的好感度大大降低。原先因為她意外小產的事情愧對於她,但自從那以後,駱柔嘉性格大變,他越來越不願意去她那裡。

一轉眼,清鎖都出月子了,在屋裡待了一個月,她感覺快要憋屈死了。剛辦完出月子的一切事宜,她便抱著修宸來到院子裡曬太陽。

含楓館的下人還未見過這個小主子,見清鎖出門了,都一窩蜂湊上來,就連門口那倆守門的家丁也湊了過來。

紫竹軒伺候孟安懷得惠兒目不轉睛盯著修宸:“這小公子與咱們公子長得一模一樣!”

“可不是嘛,你們看看,這眉眼,這小嘴,真是公子的縮小版!”說話的是膳堂的廚娘春喜,自從餘氏宣佈含楓館由清鎖接管之後,她便一股腦兒貼向清鎖,平日裡的膳食也是挑著最好的食材做的。

雖然都是奉承的話,但清鎖聽著非常舒服,臉上也是春光滿面,生過孩子的清鎖,臉上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你們都說的太誇張了,是有些像公子,但不至於一模一樣。”

廚娘春喜討好道:“小公子生得端莊,定是有福之人,奴婢這廂恭喜庶夫人!”

其他人聽春喜帶頭恭賀清鎖,也一道祝賀:“恭喜庶夫人!”

清鎖心裡美滋滋的,她轉頭吩咐月兒:“月兒,今兒是個好日子,給大家打賞吧!”

“多謝庶夫人!”

清鎖給含楓館下人的打賞是每人一錠銀子,她本想著自已管事節儉一些,但月兒告訴她畢竟這裡的人都是為她辦事,該賞的還是要適當賞賜些,也好籠絡人心。

不遠處的駱柔嘉出來散心,剛好看到這一幕,便陰陽怪氣道:“沒想到你這麼會收買人心,側妃娘娘果真沒看錯,你的確是管家的好手啊。”

“你們都去忙吧!”

清鎖遣散了眾人,將懷裡的孩子交給月兒,她走到駱柔嘉面前淡淡開口道:“姐姐,今日有雅興出來了?”

駱柔嘉一臉嫌棄道:“哼,誰是你的姐姐!”

清鎖微微一笑:“從前你是側夫人,我可以喚你一聲夫人,如今你成了庶夫人,我不喚你姐姐,喚你什麼?喚你庶夫人你會喜歡聽嗎?”

清鎖對駱柔嘉所有的姐妹情誼早已消耗殆盡,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人,只不過是與她同侍一夫的女兒罷了。她非常不待見駱柔嘉,若不是與她同住含楓館,她根本不願與她多說一句話。

駱柔嘉本想就著這些日子對她的不滿給她來個下馬威,好讓她知難而退,她沒想到清鎖對自已如此出言不遜。但她始終覺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清鎖沒有資格干涉她。

“你別以為管家權交到你手裡,你就能管我,我告訴你,我姑母始終要回到王府的。”

清鎖知道她是想讓自已知難而退,但她怎會輕易服輸:“從頭到尾沒有說過王妃不回來,你在擔心些什麼?再說了,咱們含楓館的夫人不也一樣要回來嗎?”

駱柔嘉臉色微變:“清鎖,你變了,我沒想到你變成了這樣。”

清鎖反駁道:“你不也變了嗎?經歷過些事情,誰能不變呢?”

知道扯這些東西沒用,駱柔嘉便直言道:“我不管是不是你管家,但若你敢幹涉我,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清鎖根本就不屑與她爭鬥:“你放心,我只會按照標準來,不會刻意為難你也不會特殊關照你,你們那些伎倆我學不會。”

清鎖說完,轉過身子準備回寧華軒,不料駱柔嘉卻在她身後大聲喊道:“你如此伶牙俐齒,胡亂編排,等我姑母回來,定饒不了你。”

清鎖轉過頭:“王妃正在宮中接受教育,想來是會明辨是非的,而不是公報私仇,若是這樣,貴嬪娘娘是護你們還是放任你們呢?”

駱柔嘉冷笑:“她不會護我們,但是會護薛若瑤,難道你指望薛若瑤會善待你?”

駱柔嘉這話將清鎖拉回了現實,駱氏百般呵護駱柔嘉,薛貴嬪也是想方設法保全薛若瑤,自已卻無依無靠,根本沒有辦法與她們抗衡。

正當清鎖無言以對時,月兒開口道:“庶夫人,我家主子還有公子,小公子,側妃娘娘,雖然身後的背景不如你們,但咱們行得正坐得端,不會幹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月兒提到小公子的話題,立馬激怒了駱柔嘉,她將自已失去孩子的所有罪過都推到清鎖及修宸身上,恨不得她們此刻就出點什麼意外。

她指著月兒罵道:“行得正坐得端?你莫不是忘了她這兒子怎麼來的,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月兒正要回答,清鎖攔住了她,她走近駱柔嘉,將臉貼近她,一字一句道:“這事我已經解釋過多遍,我不想再解釋,你若想不通,儘管衝我來,或者等公子回來咱們就去理論,你若想擠兌我的兒子,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與你魚死網破。”

駱柔嘉被清鎖犀利的眼神嚇到了,她後退了兩步:“乞丐就是乞丐,身上的戾氣永遠都去不掉。”

清鎖繼續威脅道:“對什麼樣的人就用對應的方法,你也只配這樣。”

駱柔嘉氣得渾身發抖:“不要仗著與側妃撐著你,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

清鎖臉上露出一絲兇狠:“你若再多說兩句,我此刻就讓你後悔,知道什麼叫市井之徒。”

“你……”駱柔嘉臉色發白,正巧孟安懷下朝回來,她像是找到了救星,她跑過去抓著孟安懷的袖子哭訴道:“公子,這清鎖實在太不像話了,仗著自已有管家的權利,言語侮辱妾身。”

孟安懷本就因為朝中事務繁瑣而煩惱,回來看見駱柔嘉這麼一鬧,心中更是煩悶,他不耐煩地甩開駱柔嘉的手說道:“你還是安分些吧,不然以後誰都救不了你。”

駱柔嘉傻眼了,想不到往日你儂我儂的情分就這樣流逝了,她沒有再說話,任憑孟安懷走到月兒旁邊,笑著兒子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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