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欣怡離開這片森林,來到了一個很鄉下的地方,龍國的很多鄉下都安裝了路燈,而這裡是沒有的,甚至都看不見小洋房,最高的建築也就是二層小平房。

沒想到這片地方這麼的鄉下,那這樣看起來,部隊也離這不遠咯?

天已經矇矇亮,林羽織加快腳步來到了他現在的房子。

就是一個小平房,看起來挺溫馨的,又很乾淨的那種,可以看出來林羽織平時再忙,家裡的衛生也一直有保持乾淨。

從牆角落掏出來一把鑰匙,把有些鏽跡的鐵門開啟。

進去就是個小院子,沒有樹,只有一堆碼放整齊的柴火,還有晾衣架。

客廳也很乾淨,桌子櫃子的擺放,看著就舒服。

“啊…”

“很疼?”

“嗯!”欣怡稍微用點力捏了一下他,這放下來太疼了。

林羽織把燈開啟,再看向欣怡的膝蓋,穿著的牛仔褲已經被染紅了。

林羽織感覺不太妙,欣怡降落的時候在地上滾了很久,還以為有技巧,誰知道摔成這樣…

“你先坐著,我給你拿藥。”林羽織扶著欣怡都更小心了。

欣怡點了點頭,其實還好,就是肉體疼而已,還挺享受這種疼痛感的,因為好久沒有體會過了。

奇奇怪怪的癖好誕生了。

林羽織熟練且快速的從櫃子裡,拿出醫療箱,部隊裡面訓練受傷是常有的事情,不僅是隊員,還有自己平時小傷都是自己上藥。

常備醫藥箱也不奇怪。

拿出剪刀,直接把牛仔褲給剪爛,從膝蓋到腳跟。

毫不誇張的說這樣冰清玉潔的肌膚,膝蓋位置被磨損的,血肉模糊,血流不止,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刮傷那麼簡單了,這都可以見骨的狀態了。

“你…剛才是怎麼堅持下水洗澡游泳唱歌的?”林羽織都不能用勇士兩個字來形容欣怡了,這膝蓋都看得到軟骨了,你還那麼瀟灑?

“我不是都抱怨了嗎?我都要死了,我難道就不能美美的去世嗎?當然要洗乾淨一點,洗香香一點,然後再入土為安…不對,荒郊野嶺,橫屍野外…有點恐怖呀…”欣怡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嫌棄。

“我可不能這麼死,如果剛才你們不在的話,我就直接拿那一塊滑行傘包裹自己了,死的體面一點。”

林羽織皺眉緊緊鎖死,這種情況了,你還輕描淡寫的說著。

“嗯,都說了你不能理解的,我為什麼這麼痛苦還沒有死。”欣怡嘆了口氣,身子往椅子上靠著,全身的力道都靠在椅子上。

“因為我家太有錢了,我錢還沒花完,我不允許自己死的這麼快,我死了我的錢豈不是全部要歸還於社會了。我的財產豈不是讓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全部都颳風了,還有那些虎視眈眈的股東們,天龍人們,憑什麼呀?這可是我的錢…”

“別說了,安靜,吵到我給你上藥了。”巴國的醫療水平太差了,現在部分地方又處於戰爭期間,這裡隨時都處於備戰狀態,這種情況必須要去醫院,可這種傷去醫院也是浪費醫院資源,人手不夠。

“你要搞清楚,我們兩個屬於僱傭關係,是我花錢僱你送我回國,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語言自由,我們都是獨立的人,都要有獨立的人權,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啊…媽的你用的什麼毒藥害我好痛…”

“酒精,忍著點。”知道疼就好,就怕腎上激素吊著她的命,感受不到痛,迴光返照,叫反而會讓林羽織安心。

“嚶嚶嚶…真的疼啊!咱們不塗行不?你現在送我回國吧,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讓我回國把錢花光我再死行不行…”欣怡心情好極了,這男人真的好溫柔,如果不是好痛,自己都快要笑出聲了。

“安靜,你不會死的!”上藥塗藥的手法還是很專業的,不過一會就包紮好了。

只不過欣怡安靜了,讓林羽織慌了,寧願她那張嘴在那嘰嘰喳喳的。

“你怎麼不說話?”

“不是你讓我安靜的嗎?”

“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嗎?”

“不是…”欣怡扶著額頭,面露苦色“我說哥們啊,我現在雙腿不便,又遠在國外,這國外現在無法無天,法律都管不了有力量的人呀,我被一個陌生男人帶回了家,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

“我現在那麼脆弱,還在你家裡不就是你手中的羊羔嗎?我長得那麼漂亮,美貌天仙,賽比貂蟬,賽比西施…萬一惹你不高興了,你趁人之危把我上了…”也不行,時機不太合適,現在全身上下太難受了。

“或者你有什麼隱藏愛好,拿個什麼東西把我綁起來,餓我折磨我…”這麼一張臉來折磨我,好像還有點小期待呢。

“或者你隱藏著什麼血腥和暴力,學習拔叔把我給吃了呢?那我想想都覺得可怕…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羽織都聽笑了,你就繼續說吧。

這腿上烏一塊紫一塊,條件有限,只能用活絡油幫她按摩揉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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