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我怎麼這麼努力,感覺自己好像完全不是自己了,原來不能動了,才能體會到活動的自由是多美好”。

慢慢地已經起床活動,日日探望的老父親面露喜色,望秋風吹掃院中的黃葉,一段時間的珍藥調養和身邊丫鬟們的悉心照料,汪演的身體逐漸好轉,手腳已經慢慢恢復知覺。

經過了劇痛的折磨和生死的考驗,自己的心智好像成熟一大截,明白了“活著真好的真諦”,下決心要努力恢復自己的身體,著急去看看這個新的一切。

看著汪演越發靈活的身形,汪嶸心中難掩一種成就感,連連點著頭。

汪演始終沒能開口說話,無論自己怎麼努力也感覺始終沒有開啟腦子那扇說話的“話門”。自己也點懊惱,心想,“尼瑪,上輩子欠了什麼債?讓自己成了啞巴。”…“不奏是上輩是學渣,急壞爹和媽…”。

汪嶸一時也是沒有辦法,只能試著請府中的會啞術先教授一些啞術,能不能學得會,自己心裡也是沒底的。恰好在徒所中找到了一名啞翁,會一些手語的啞術。

汪府內卿客眾多,門卿多是舞文弄墨,寫寫公文,噹噹說客的讀書人,暗客多是些看家護院、做點特殊任務的傢伙。

徒乃不入流的門客,都是些五花八門、旁門左道的本領。

這些人可來可走,願意來的留下拜帖(就是簡歷,來求職嘛),不願乾的在徒所混吃混喝些日子也可,被趕出去的江湖騙子也不少。汪家也是慷慨,都好酒好肉招待著。

會啞術之人,世上本就少,恰能在徒所尋到,足見其規模。

……

入夜,崔傑進內堂。

“回稟國公,這幾日,徽州暗探打探到,啞翁,本姓徐,名不詳,齊門山道統,為文淵閣管事,輩分較高,應擅奇門遁甲之術”崔傑說到此句有點慢吞。

“什麼叫應?”汪嶸聲有微沉,問道。

“探子聽閣中道童說,徐師叔祖的修為很高,經常看一些此類的書,但從來未見其展露。”

“這次入府是經荀先生介紹,因其不能說話,又不知有何本領,所以府中管事給安排到了徒所。”

崔傑頓了頓,又說“荀先生那裡,我們未敢打擾清修”。

“好”,汪嶸面露疑色,“你做的很好”。

崔傑走後,汪嶸去往書房的案頭上找了找,這些日子心緒不安,拜帖已堆積成了小山,翻到了“齊雲山徐冉拜”小楷體寫就,筆記有點瀟灑(實際上有點像三歲孩童寫字,嘻嘻,此處嘲笑一下)。內頁寫著兩句:紫玄入琅琊,尋輔天道人。

汪嶸心頭一震,隨手燒掉了拜帖。

次日,陽光灑在正殿的大角飛簷上,正脊兩側的鴟尾高高翹著,黝黑的琉璃瓦折射出黑珍珠般的光澤,處處都透著難掩的氣勢和貴氣。

徐冉著青色布衣長衫入內,斑白的頭髮束成髻,白皙的面板讓整個人特別乾淨,而臉上的牛頭鼻子,也給增添了不少的仙風道骨。

汪嶸親自帶著徐冉到了青松苑,說了一句“先生有勞了”。

徐冉微微一笑,露出了幾個參差不齊的亂牙,有點破壞整體氣質。打一個“請放心”的手勢。

……

自此,啞翁便寫字與公子交流,教授公子手語之術,公子學的有板有眼的。啞翁也盡心竭力教授,從毛筆的握筆開始教起,教字的基本寫法。

啞翁發現汪演的學字很快,好像有基礎似的,手語領悟的也很快,非常聰明,閒暇還教授一些棋藝、繪畫什麼的。

“一個後世不愛學習的人,到這裡被鎖在新的軀殼了,又不能說話,只能學習了,要不然連起碼的表達都不行”。汪演無奈著,心想,這可能就是這世修行的開始。

慢慢的身邊的丫鬟開始奇怪起來,公子在沒出事之前,痴痴傻傻的,請來的教書先生也多半,見其痴傻,都請辭了。現在的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行為舉動好像正常了許多,不過傻笑起來與往常無異,還是總喜歡東張西望的。

有下人就私下議論,公子好像這次被震聰明瞭一些,開竅了,但是又成了啞巴,雖生在富貴之家,說來也是可憐。

……

時間很快過去了幾個月,基本的手語,已經教授的差不多了。

一日,啞翁突然和汪演比劃,“現在我教得差不多了,我想今天看一下你的後背”。

汪演一臉不解,比劃道,“為什麼要看我的後背,難道你有龍陽短袖之好??”汪演壞笑。

啞翁忙雙手合十,轉而比劃道,“我準備教你點內功心法,需要看看你是不是這塊材料。”

汪演求之不得,心想,“我靠,穿越到這個世上終於開始正題了”。

把身邊丫鬟支出去,關了房門,光著大白背站在了啞翁面前。

啞翁手指輕柔地點向了天池、靈臺、至陽三個穴位。

但汪演覺得一股強勁的內力進了自己的身體,就像一股暖流向四肢衝散開去,“哇哦,武俠小說的輸入真氣,原來就是這個感覺呀!!很棒,很棒,像烤火爐,哈哈哈”

這時一顆金星從左肩蹦出,照亮了整個書房。

啞翁激動地眼花亂轉,急忙收入手中,一掌重新託入了汪演的體內,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了一個灼燒的小坑。

手指又點向天宗、風門、神堂三個穴位,沒有反應,連連點頭欣喜。

“你轉過身來”,徐冉用發出了腹語腔鳴,身若悶鍾。

汪演好奇地轉過身體,比劃道,“你能說話呀?”

徐冉守住內力,比劃道,“這是內力驅動所致”。

手指又點向汪演的璇璣、鴆尾、石門三穴,汪演覺得剛才那股真氣在前胸後背到處亂竄,慢慢地規律地旋轉起來,又慢慢四散去,身體微微出汗,非常舒服,好像剛剛做了個SAP似的。

兩人盤坐在床榻之上,汪演將手放在徐冉的腹部,用內力震聲教授汪演心法《冥想玄天訣》。

靜息冥心行、神定亂念清,雙手自垂頓,天玄自行空。

丹田生朝氣,經脈皆上行,寒天瀚氣華,暗夜朝北星。

………

一段心訣修行下來,汪演累得睡著了。

醒來後,發現徐冉走了,在書案上留下了一封書信,寫到,“勤加練習,待機再會”。

“這個老頭,還真是神奇,來去無蹤的”汪演心想。

推開房門,門外的杜鵑、月季怒放,香氣襲人。

汪演狠狠地吸上了一大口,感覺自己睡了一個徹底的飽覺,無比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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