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看到那人的動作,立刻開了一槍,打在了他的另一隻手上,讓他的刀掉在了地上。那人慘叫了一聲,捂著手,惡狠狠地看著朝暮。

朝暮走過去,把對講機拿了過來,按下了通話鍵,等了好幾分鐘才聽到回應,朝暮說:“梁部長,你好,我是朝暮,你派來跟蹤我的人已經被我制服了,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對講機裡傳來了梁部長的聲音,他聽起來很驚訝,假裝疑惑不解,他說:“朝先生,你在說什麼?我是是怕你有危險,派人暗中保護你?”

朝暮冷笑了一聲,說:“保護我?你這是在找死,你敢派人跟蹤我?你是想要跟內閣內閣作對嗎?”

梁部長說:“朝先生,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想和內閣的人作對,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朝暮說:“你自己和你的下屬說吧!”

那個跪在地上的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對著對講機立刻就說了:“梁部長,梁部長,救我,救我呀!”

梁部長在那頭聽到這個人的聲音非常不悅地回答:“我叫你去保護朝先生,發生了什麼事?”

跪在地上那人說:“梁部長,我,我,我跟著朝先生來到了基地外,朝先生進入到一個廢棄的工廠,我隨後也跟進來,但是沒有看到朝先生,我以為朝先生出現了意外,這時候有人說話,我就朝聲音方向開了一,結果那人是朝先生。朝先生不相信,說我是你派來跟蹤暗殺他的。”

梁部長在對講機那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傳過來的話是“朝先生,我明白了,這就是一場誤會,他也是出於擔心你的安危才會如此魯莽。”

朝暮沒等梁洪把話說完,朝暮直接打斷他的話,“梁部長,不用如此矯揉造作,內閣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收起你的小把戲,若是再讓我發現你派人跟著我,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梁洪那頭傳來諂媚的回應:“朝先生這是哪裡的話,這次的事是我不對,考慮不周了,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朝暮沒有回答,跪在地上那人卻說:“梁部長你快救救我。”

梁部長在對講機那頭說:“朝先生,你看這人就把他放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讓他給你賠個不是。”

朝暮這時心裡卻有自己的盤算:“梁部長,你這屬下有點不太聽你的話呀,他跟蹤我到工廠之後,三番五次想對我下手,如果一次兩次還好,可這人明顯不老實,不知道是梁部長安排讓他這麼做,還是說這人不服管教,不聽你的話呢。”

梁部長那頭傳來怒氣衝衝的聲音:“你這狗奴才,讓你去保護朝先生,你還有其他小心思,這次我也保不下你了,朝先生,這人就交給你處置了。只是一點,畢竟他是基地的人,無論如何處置,你都要留他一條性命,不然基地這邊不好交差。”

朝暮卻回:“看我心情。這次就算了,下次若是再發現,你就等著自己來收屍吧。梁部長你記住,內閣做事不容你插手。”

朝暮說完直接將對講機甩到地上那人身上。然後用槍抵著他的腳,對著他說:“你最好老實說出你知道的一切,不然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那人看到朝暮的槍口,嚇得渾身發抖,他忙說:“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聽梁部長的命令,他說讓我跟蹤你,然後把你的行蹤報告給他,他沒有說要我做什麼別的事。”

朝暮說:“你騙誰呢,你剛才不是想要殺了我嗎?”

那人說:“我,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只是想要嚇嚇你,讓你乖乖地跟我回去,我沒有想要殺你,我也不知道梁部長的想法,我真的不知道。”

朝暮說:“你不要再裝傻了,你剛才明知道我是誰還敢跟我動手,如果不是梁洪下的令,你敢嗎?”

那人說:“我,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兵,我只是聽命行事,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什麼內閣,我不知道你和梁部長有什麼關係,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

朝暮說:“你真的不知道嗎?那你知道這個嗎?”

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了「雲海明月」的令牌,晃了晃,讓那人看清楚。

那人一看到令牌,眼睛一亮,他說:“這是什麼令牌嗎?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朝暮說:“你還說你不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麼,說梁洪到底跟你們說了什麼。”

那人說:“不,不是,我不知道,梁部長什麼都沒說,我只是好奇,我只是想知道,我只是……”

朝暮說:“你不用再說了,你的心思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梁部長的走狗,既然我不能要你的命,但也不能讓你太輕鬆”說著朝暮就向那人的另一隻腳開了一槍。

說完,朝暮拿起他身上的對講機,幫他把開關開啟,“聯絡你的人來接你吧,我可沒時間再送你進基地。”

那人雙手雙腳都被朝暮打殘,這下算是費咯。

另一邊梁洪的辦公室裡氣沖沖地走進來一人。那人正是王偉。

王偉憤怒地說:“梁哥,你為什麼把那小子放掉。”

梁洪回答:“那人身上有云海明月的內閣令牌,可能是內閣的人。”

王偉:“什麼內閣,這外城的事不是你說了算。”

梁洪:“內閣是「雲海明月」的最高機構,不僅可以管控「雲海明月」,還能調遣亞洲地區所有基地人員。”

王偉:“這小子來頭這麼大。”

梁洪:“就是這一點讓我不明白,如果他真是內閣的人,在遇到特勤隊時,直接拿出令牌,基地的人特勤隊用安保系統掃描令牌後就必須放行。但他沒有亮明身份,而是在我去檢查時才發現那塊令牌。”

王偉:“有沒有可能這個令牌也是他偷的,他不知道令牌的作用。”

梁洪:“可能性不大,我試探過了,他知道令牌持有者的真名。”

王偉:“那他為什麼不直接亮身份。”

梁洪:“我也側面問過,他說這是內閣的秘密任務,和光伏產業有關。”

王偉:“那我那廠。”

梁洪:“先不急,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倆的關係,等我查到那人的真實資訊後再商議。”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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