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極致之冰,可凍結萬物。

他修煉的這一套凌波霜寒十三式,除了本身是一套極寒的劍招以外,還會給他的靈力附帶一層寒冰屬性。

當紫衣人瞧見玄錦抬手結印,用靈力凍住他們的火球術時,才猛然意識到,這人可沒那麼好對付。

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說,修仙的都是些花架子,沒啥真本事的。

(其實那個人說得也沒毛病啦,修仙者成千上萬,大多是想延年益壽而已,但他碰到的可不是一般人吶。)

“能把靈力運用到如此境界,你究竟是何方神聖?”這人身上穿著看起來更復雜些,想來應該是這群紫衣人的首領。

其他人穿的都一模一樣,倒是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你提問之時,若不是邊打邊問,我或許還會回答你。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在詢問他人之前,難道不應該先自報家門嗎?”

在他們交談之際,這些紫衣人的攻擊一刻未停,一個又一個的火球,如雨點般,直直地朝玄錦砸過來。

那位似是首領的人,冷哼一聲:“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我們可是大名鼎鼎的紫衣使者。”

“哦?紫衣使者?那是誰?”玄錦輕描淡寫地點點頭,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

……

“你竟然連我們紫衣使者是誰都不知道?”旁邊的一位紫衣人看不下去了,通常他人聽到紫衣使者的威名,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此人居然毫不知曉,還在出言調侃。

玄錦微微挑眉,輕掃了他一眼,反問道:“我為何要知道?”

“你……”那人怒不可遏。

“好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他們的首領喝止了他。

“你說得對,既然要表明來意,自然是要自報家門的。我們是阿比若魔尊的手下,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剷除對魔尊有威脅之人。”

“魔尊?原來你們是他的手下。”玄錦嘴角微揚,轉而又道,“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對我動手又是什麼原因?”

那首領冷笑一聲,覺得玄錦的這句話十分好笑,“原因?我們魔族之人做事從來不用原因,況且仙魔兩族本身就是敵人,我們殺你天經地義。”

他就算厲害又怎麼樣,他們人多勢眾,就不信耗不死他,況且他們可是有大殺招的。

見對方不打算再談下去了,玄錦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為何他遇到的敵人,總是那麼的頑固,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他直接一甩袖子,將迎面而來的火球全數凍住,然後徒手一個個扔了回去,就像砸石子一樣,全數給扔回去。

你沒聽錯,就是一個個扔回去。

“你……”那些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已的火球,宛如炮彈一般被原路砸回,一時間不知是該怒髮衝冠,還是該狼狽躲閃。

而玄錦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在與他們生死相搏,倒更像是在戲弄他們,將他們視為掌上玩物。

玄錦面帶戲謔的笑容,似乎對他們的反應頗為滿意,對方越是惱羞成怒,他就越是覺得暢快淋漓。

“哦,對了,你剛剛是不是在問我是誰來著?這會兒我心情不錯,倒是可以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

在他將他們所有發出的火球,全部冰凍後又砸回來之後,他說這話又有何意義?

再者他們已經挑明瞭敵對的關係,他說不說身份又有有那麼重要麼。

紫衣首領動感無奈,那張隱藏在面具之下的嘴角,不由的上下抽動。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隱隱有一個預感,這次他們來此地攔殺這個人,是個尤為錯誤的決定。

見他們一個個都不說話了,玄錦反而噗嗤一笑,“我嘛,就像你們說的,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修仙者罷了,不足掛齒。”

不是,他說這話又有什麼意思,先前問了不肯說,現在說了又等於白說,他真不是在故意找茬嗎?

誒,對了,他就是在故意找茬。

就是想看到他們臉上露出這種表情,儘管隔著面具都能察覺到的憤怒。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遇到我們算你倒黴,你就把命給留在這裡吧。”紫衣首領不想再與他廢話,說這麼多都不會是自已想聽的。

不過,既然火球術對他毫無作用,那就只能近身攻擊,他就不信,他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人。

看著他們紛紛亮出武器,玄錦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寒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鄙夷。

這些人連他身份都沒有搞清楚,就迫不及待地前來送死,實在是愚蠢至極。

難道他們天真地認為,在法術上無法戰勝他,近戰就有可乘之機了?

“怎麼,改攻擊方式,不準備再發什麼火球啦。”

紫衣首領手持彎刀,率先往他的方向衝去,身後紫衣緊跟而上。

見著他們蜂擁而至,玄錦反應迅速,手臂輕抬,青蓮如閃電般飛回他的身邊。

他手指緊緊握青蓮,腳下向後猛地一踏,躲過他們衝上前來的攻擊,藉助身後樹幹,直接騰飛而起。

他身形如游龍般在紫衣人中穿梭,徑直向他們攻去,手中劍招猶如疾風驟雨,如破風之刃,呼嘯而出。

不要小瞧他的佩劍,青蓮除了名聽起來比較柔和,實際上卻是一把殺意極重的劍。

尤其當靈力附加之後,那道劍氣猶如一條受驚的巨龍騰空而起,其氣勢之磅礴令人震撼不已!

一時間,林間兵刃相交,劍鳴聲、刀砍聲和金屬撞擊聲響徹雲霄,不絕於耳。

然而,儘管表面看來雙方似乎勢均力敵,但實際上紫衣人卻一直處於劣勢之中。

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被玄錦輕易化解,而對方的還擊則讓他們疲於應對。

紫衣首領心中大驚,面對他們這麼多人的圍攻,他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從容的好像不是在對敵,而是在玩鬧。

玄錦腳底步伐靈活多變,不僅快速的避開了他們的攻擊,甚至還能快速反攻。

面對他們的左右夾擊,他竟然能處之泰然,甚至還能逐一破解他們的招式,此人在劍術上的造詣,實在高深莫測。

誠然,天雲宗劍修眾多,而他恰好是最具天賦且最為勤奮的那一個。

“不可能,你年紀尚輕,怎會如此之強?”被對方攻擊得連連後退,他們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未能碰到。

而此時,對方不僅將他們的面具逐個擊碎,就連他們身上也佈滿了對方刺出的大大小小的傷口,為首的紫衣人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呵呵,這算是誇讚嗎。”玄錦眼神毫無波動,只是雙眼緊緊地盯著他們。

他手腕翻動,手中的劍依然朝著紫衣人刺去,一道道劍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仿若隨風起舞。

……

饒是此時再看到這雙眼睛,他們已經全然沒有了嘲諷之意,轉而有些恐懼。

“不可能,你看起來最多十幾歲,一個小門派怎麼會培養出你這種人物來,你到底是誰?”

他看著尚未及冠,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居然抬手間,便將他們的術法給凍住了,甚至還能使出如此厲害的劍招,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玄錦輕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與不屑。

\"小門派?你這句話說的我竟不知該如何言語了。”

“所以你們是連我師承何處,師門實力如何都不清楚,就直接上來攻擊我。”

紫衣首領面露不解,難道他不是什麼小門派,而是什麼比較厲害的宗門嗎。

緊接著,便見玄錦薄唇輕起,淡聲道,“如果天雲宗都被視為小門派的話,那麼四大宗門又該如何自居呢?”

天雲宗?

不是說是什麼天陰宗麼,不是說是個什麼名不經傳的小宗門麼,怎麼會是天雲宗。

早知道是天雲宗的弟子,他們就多派些人來了,到底是哪個傢伙打探的情報,居然有這麼多錯誤的訊息。

見他們俱是一臉呆滯,玄錦驟然覺得無趣。

\"你們魔族雖隱匿於世,但卻閉目塞聽,對世間之事一無所知。”

“既不明情況就貿然行動,究竟是該說你們愚笨呢,還是勇敢過頭了?\"

魔族……

紫衣首領……

紫衣人們……

他即是天雲宗弟子,如此,他們便更不能將他留下了。

若放任這樣的人繼續成長,他日必定會成為魔界的心腹大患。

原本,在得知人族修士皆是花拳繡腿之後,他們並未將其放在心上。

然而,眼前之人的實力,著實令他們大開眼界,人族修士當中居然還有這等實力天賦的人,絕對不能任由他繼續再發展下去了。

“英勇也好,莽撞也罷,我們的命運豈容你來評說,哼,你天雲宗算什麼東西,修仙者又算什麼東西,今日即便粉身碎骨,我們也要將你斬殺。”

話畢,幾人迅速聚攏,為首者取出一件法器,置於胸前。

緊接著,他們異口同聲地念起咒語,那場面,彷彿是在施展一場驚心動魄的法術。

而那件法器在他們的推動下,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似乎蘊藏著無盡的力量。

玄錦微微眯起眼眸,凝視著他們手中的法器,心中暗忖:這玩意兒倒是有點意思。

雖不明其所用之物功效何在,但絕不能聽任他們肆意施展法器。

玄錦立刻起劍,直刺對方。

那些人似乎早有預謀,不僅不躲閃,反而迎面而上,全然不懼怕玄錦的攻擊會給他們帶來任何傷害。

剎那間,一道紅光與劍芒狹路相逢,他的攻擊竟然如蚍蜉撼樹,未能傷其分毫。

“哼,徒勞罷了,這件法器一旦啟動,哪怕是謫仙境的修士,也難以輕易突破,等我們完成陣法,你便必死無疑了。”

見玄錦一擊未果,紫衣首領喜上眉梢,看著玄錦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愈發有趣了,玄錦微微上揚嘴角,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屑。

那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劍更鋒利,還是他們的法器更加堅固。

“天地悠悠,昭然若心。”他將青蓮護於胸前,手指如幻影般靈動,迅速結印。

青蓮穩立胸前,隨著他手指的舞動,劍身化為一道巨大的光幕,寒氣如萬箭齊發,咄咄逼人。

此招名為‘昭然若心’,乃是他晉升謫仙境後,領悟出的全新招式,此前從未示人,此番還是首次在眾人面前使出。

由於此招式對靈力的消耗極其巨大,所以他甚少使用,當然他極少用此招,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緣由。

而這個原因,才是重中之重,那就是此招需要修者心無旁騖,他心有雜念,若頻繁使用此招式,必會遭受反噬。

當然,這一招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覷,一旦被此招式鎖定,即便是登仙境的強者,也難以全身而退。

他堅信,自已這一劍勢必能夠破開對方的防護。

見他又要舉劍劈砍,紫衣首領不禁嘲諷道:“別枉費力氣了,你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剛才他就未能劈開,此刻又怎能成功。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原本護在他們身邊的光幕,竟突然開始出現裂縫,且那裂縫還在不斷延展,直至徹底碎裂。

看到光幕產生裂縫,他們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愕,隨即又被驚恐所取代。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連謫仙境都無法攻破的陣法,你……你究竟是什麼境界?”

這可是連謫仙境都無法輕易突破的陣法,他怎能如此輕而易舉地就將其擊碎,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玄錦目不斜視,眼神冷漠地看著他們,“你現在才問,不覺得太遲了嗎?”

的確太遲了,那道巨大的劍身劈下的瞬間,不僅是他們防護用的陣法,就連他們的法器,也都紛紛碎裂。

“好了,聽你們說話真是費勁,還是請你們先消失吧。”

寒冰如潮水般從地面急速蔓延,不消片刻,便將他們凍結成了冰雕,在一揮手,那些冰雕迅速碎裂,直接變成冰渣子了。

而這一劍,正是彥殊他們之前所見的那道巨大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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