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最煎熬的,鍋裡的狼肉被都煮爛了,香味瀰漫在整個石屋中,可張煜就是不醒來。

不過沈酥月的養氣功夫還是可以的,她知道著急也沒用,就給自己找一些事做,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她拿出兩張灣鱷皮,張煜的身材尺寸早就熟記於心,用尺子丈量過後,就對著鱷魚皮裁剪起來。

她要為張煜做一身夏裝,首先要做一條七分褲,因為是皮料,她還特意做出幾個魚鰭一樣的裝飾,類似破洞裝,不過遠比那個複雜,需要往上縫補一些面料。

不然就會出現褲子一繃緊,就會露出大片肌膚的尷尬場面。

這樣做是為了增強透氣性,不至於感覺悶熱。

她知道張煜不管什麼時候都喜歡裝一些飛刀和鋼釘,特意在後腰處做出專門別飛刀和鋼釘的地方。

上衣本來想做成背心的,但考慮到隼媽一家,她就做了個砍袖,讓隼媽它們降落時有落腳的地方。

害怕張煜穿皮衣太熱,沈酥月乾脆別出心裁,將砍袖胸口肋骨下方全都裁剪成細碎皮條,能遮住身體,透風性強。

如果動作幅度大了,還能看到他肚子上的腹肌…

縫了半天時間,衣服終於做好,見張煜還沒醒來,沈酥月轉而又做她的衣服。

這個前些天都做一身了,不過誰讓今天沒事做呢。

受到家庭影響,她穿衣都是很保守的,什麼短褲、短裙、露臍裝等等,那些衣服她想都沒想過。

本想做個九分褲的,可不知怎麼想的,越做越短,最後做成了比七分褲略長一點點的褲子,這樣跟張煜站在一起才搭配…

……

有人安逸的在庇護所中無所事事,也有人在面臨風雨交加的挑戰。

外面風雨交加,大雨下了十來個小時,終於有一組參賽選手率先堅持不住了!

而且還是排名非常靠前的隊伍!

位於四季山西方一百多里的地方,那是曾被節目組非常看好的澳國的隊伍,他們的生產能力也不弱,透過鍊鐵都打造出了鐵鍋、刀、斧子等工具。

人家完全就是從泥沙中一點點提煉出來的鐵,這其中的工作量不比蓋房子輕鬆。

本來這樣的隊伍是完全有能力應對這種程度的暴風雨的,可倒黴的是庇護所所在的區域出了問題!

他們選的地方是個小型湖泊旁的山坡上,那裡景色優美,視野開闊,他們在那裡搭建了一座漂亮的木屋。

這麼美的環境,每一幅畫面都可以當做絕美的風景圖。

不過因為他們先前需要大量樹木蓋房子和鍊鐵,他們就把家裡後方的樹都砍的差不多了,並且,為了美觀,他們把樹根都挖出來了…

就在下了十多個小時的雨後,山頂的一棵大樹突然被強風吹倒,有點倒的莫名其妙,又似乎理所當然,有可能挖的諸多樹根中就有那棵樹的。

彷彿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大樹倒下,泥濘的土層整體下滑,他們的木屋地基並沒打多深,泥土積累到一定程度,嘩啦一聲,連木屋一起,全都滑向了湖泊中!

兩人被木屋壓倒受了不輕的傷,又被泥石流送到了湖泊中,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勉強從泥石流中掙脫,連無人機都被掩埋了,他們只能無奈的選擇退賽。

節目組直升機艱難的在大風中穿行,還好是那種大型偏軍用型別的,不然這種天氣根本不能飛。

這一組的退賽像是拉響了退賽的訊號,相隔半個小時,四季山西北方,一組住在山洞中的華國參賽選手,在山洞外突然來了一頭雌虎!

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拼命的可能,直接選擇放棄比賽,防禦無人機忠實的發射出麻醉彈。

不過他們所選的位置是密林,節目組想要救援,只能就近找地方降落,然後還要頂著風雨前去救援。

只是兩組隊伍,就讓節目組有些手忙腳亂了,有地圖也沒用,荒野中總是存在諸多不確定的因素。

沒人注意到,在四季島灣鱷棲息地海灘上,五個穿著潛水服的身影從海中走出。

幾人略一商量,就將潛水裝備藏在沙灘不遠的雨林中,換上陸地裝備,他們的身影就徹底消失在雨林之中!

而就在這片海灘向北三十里外,三個長著西方人面孔的身影以同樣的方式從海中走出。

不同的是,在他們潛水服下面還有個小型揹包,三人上岸之後,頂著強烈的橫風跑進雨林,等再出現時,赫然變成了三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

……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大雨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張煜和沈酥月石屋下方的涓涓溪流,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略微湍急的河流!

那許久都沒聽過的瀑布聲音又重新出現,轟轟的落水讓人不禁心憂,就算知道不會形成什麼自然災害,聽著也讓人害怕。

沈酥月把兩套衣服都做完了,張煜還沒醒來!

除了臉色沒那麼紅外,他跟早上一樣,依然在那一動不動的盤膝坐著。

沈酥月把油燈點上,拿出平時積攢的筆直木棍做起了箭矢,前兩天她都做了不少了,只不過在這樣的天氣,似乎擺弄武器才能讓她心安一些。

“呼嚕嚕,呼嚕嚕。”

“哎呀,你不要靠近他。”

沒過多長時間,阿珍就小跑著跑到他們的石屋,很有儀式感的舔了會兒毛髮,然後就打著呼嚕要去蹭張煜。

沈酥月早就看著它呢,這一天小雪和阿狸來了好幾次,兩隻大貓倒是在石屋裡睡了一天。

阿珍這是睡夠了找事情消遣來了。

被沈酥月攔下來,阿珍有些不滿,伸出一隻爪子把沈酥月的手給撥開,沈酥月無奈,連忙拿出一塊貓糧塞到阿珍嘴裡。

阿珍一愣,接著就忘了自己要做什麼了,搖頭晃腦的吃著有些硬的貓糧。

沈酥月剛鬆口氣,一抬頭,阿花又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與阿珍相反,阿花在門口不斷踱步,就好像要衝出去一樣,又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沈酥月當然也發現了阿花的異常,她連忙走到門口,外面黑漆漆的,又是在下大雨,可視距離只有幾米而已,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沒有張煜給她拿主意,她稍微慌亂了下,然後就仔細思考起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花你怎麼了?外面有其他動物嗎?”沈酥月看似在問阿花,實則是自己問自己。

普通動物應該不至於讓阿花這樣,難道是什麼有威脅的野獸?!

她拿出匕首放在兜裡,還把反曲弓從牆上拿下來,萬一要是有什麼野獸來了,她還有反擊能力。

她沒看到,當她出聲時,張煜在沉寂了一會兒後,臉色又漲紅了起來!

張煜是能夠聽到外面聲音的,阿花出現異常,那外面就一定有問題!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就像是走在陰雨天氣中,總有種不知什麼時候打雷的危機感覺。

單單是這個感覺,他就必須加快適應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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