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的水溫令兩人很滿意,山底小房中的一個爐灶燒了兩個多小時,令水溫達到了三十多度。

晚上做飯又用的是小樓廚房的另一個專用爐灶,那個爐灶的煙道可是直通溫泉池底部的,一下就將溫泉水燒到了將近四十度!

當然,在這種環境下,誰還在乎水溫呢,兩人感情剛剛毫無保留的爆發,正處於齁甜的甜蜜期呢,該有的互動,除了最後的關口,三壘算是徹底通關啦。

“我們要不要給大貓們洗個澡?”依靠在張煜懷中,沈酥月慵懶的像個貓咪。

張煜恨不得把她給吞到肚子中,要不是沈酥月阻止,稱還沒做好準備,他恨不得現在就不管不顧的進行最後一步。

單身這麼多年的他,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強壓下心頭的悸動,“給它們洗個澡也不錯,它們身上還是有一些小蟲子的,沒看它們有時候往山上跑嘛,就是利用山頂的寒冷溫度驅蟲呢。”

沈酥月舒服的眯著美眸,享受著張煜輕撫,“可惜沒有肥皂,野生動物身上皮毛油脂太多,不好清洗。”

“等回來就做香皂吧,我應該會做普通香皂,就是怎麼往裡增香,有點弄不明白。”

張煜努力回想著小時候家裡老人做香皂的場景,過程他都知道,就是不懂怎麼焠香,這是他知識盲區。

“你你會做香皂?為什麼不早說!”沈酥月猛的抬起頭,張開小嘴就咬到了他胸口兩點中的一個。

“嘶嘶~疼疼,我都沒這樣咬過你,你怎麼每次都咬這裡!”等沈酥月鬆開小嘴,他才說道:“這不是我們的油脂一直不怎麼多嘛,我才沒想著做香皂。”

沈酥月小手戳著張煜胸口,“我懂從植物中提取香味呀!那些蒸餾、用酒精什麼的就不說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固態脂吸法!

很簡單的,只要把花朵放在油脂上靜置一段時間,油脂就能把花裡的香味都吸附進來,到時候你再用油脂做香皂,不就充滿香味啦!”

張煜愕然,“這麼簡單的嗎?”

隨即他興奮起來,“誒,你說要是我們提取一些有驅蟲作用的花香,那是不是香皂也有驅蟲功能啦?”

“差不多吧。”沈酥月想了想,“效果可能沒那麼好,但肯定是有作用的,哼,我早就想要香皂了,我都還以為我們在野外做不出來呢。”

“嘿嘿,我的錯我的錯,等我們回來就做。”張煜低聲下氣道,當然,手上可沒吃虧,大肆收取著自已的福利。

拍開張煜不老實的大手,沈酥月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們帶這麼多動物走,動物飲水怎麼辦?”

張煜沉吟道:“它們吃綠色植物,一兩天不喝水沒什麼問題,到時候看看再說吧,我們只要攜帶夠我們和大貓們的水就行,到海邊還不至於渴著它們。”

“嗯,只能這樣了,唉,說好了做醬的,又因為各種事給耽誤了。”沈酥月嘆息道。

“……”

她不說,張煜都想不起來有這回事了,現在做也來不及了,只能等回來再做了。

……

張煜承認他有些樂不思蜀了,難怪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說法,他這個直男都沒心情做別的事了,只想著跟沈酥月親密互動。

不過沈酥月今天想早點休息,都忙了這麼多天了,都還沒徹底放鬆的休息過呢,泡完溫泉後她就昏昏欲睡了。

時間估計也就晚上八九點鐘,陪沈酥月睡著,張煜又悄悄起身走出臥室。

大貓們都去回貓窩睡覺了,隼媽它們擠在鳥窩中休息,等回來就得給它們弄個窩了,以前那個窩太小了。

開門來到貓窩房頂的陽臺上,他隨便找了個地方盤膝坐下。

內氣是他獨有的本錢,可不能荒廢。

也不知坐了多久,他的心才一點點平靜下來,接著默運全真心法,從身體的四肢百骸搜刮著能量順著督脈進入兩個丹田之中。

運轉完一遍,就從頭再來,直到感到身體痠軟無力,再也沒有一絲遊離能量後,他才控制著丹田中的內氣順著任脈向下衝去!

幾天積累下來的內氣撐的他經脈有種撕裂的脹痛,到達下丹田氣海附近時,脹痛達到的極點,讓他有種下一刻小腹就要炸開的感覺。

這可不是錯覺,這個位置經脈要是出什麼問題,他感覺沈酥月後半生可能就得守活寡了…

這種感覺極為複雜,有種膀胱被重壓要炸裂的壓迫感,下腹聚集著一大股氣,讓他有種窒息感。

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如果不管不顧,他可能會失禁,也可能徹底跟小兄弟失去了聯絡…

沒有任何經驗,張煜只能憑藉自已的感覺來,小心減弱一些處在氣海外面的內氣。

然後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僵持著。

他能確定,人體的經脈其實都是暢通的,只是通道特別微小,他現在還不能更細微的控制內氣,否則他就控制內氣像鑽頭一樣向前鑽過去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本來洗完澡,身上乾淨清爽的他,又被一層又一層汗水所覆蓋。

他還不知道,就在陽臺通往小樓二層的門後,早已睡著的沈酥月正滿臉擔憂的站在那裡。

他上次突破膻中穴就差點出事,現在又衝擊下丹田,沈酥月又怎麼睡得著?

她不過是故意不理她,讓他靜下心突破罷了。

愛一個人就會把對方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心上,而不是按照自已想當然的想法去做事,那是自私的,嚴格來說,那不是真愛。

愛是付出,是包容,重視對方要勝過自已,這才是愛。

幾個小時過去了,沈酥月無數次想過去阻止張煜,這種事太危險了,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她聽的關於內功的故事中,其中就有不少高手無緣無故就身死的。

可每次想要付諸行動時,她又猶豫了,她知道張煜對武功、對內功的渴望,也大致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這讓她難以抉擇,有點像兩個人,一個人突然要出國深造,另一個人是選擇挽留呢,還是放任他走呢?

挽留是從自已的角度出發的意願,而放任他走,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不愛,一個是真愛!

沈酥月就屬於後者,張煜的自信其實不多,他堅持的事情,只要不是那種一眼就看到對錯的,最好支援他。

不過,擔心是肯定的,這對她同樣也是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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