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酥月的想法是好的,只是…雄猞猁根本不讓人靠近啊!

張煜往前,它就後退,給肉塊也不吃,倒是阿珍吃的很開心,而且似乎還聞到了他手中的貓薄荷,一個勁兒的往他那隻手上湊。

那賤乎乎的樣子就別提了。

“你把肉塊和貓薄荷放在地上,然後我們退後看看。”還是沈酥月提出了可行的解決方案。

張煜聽話照做,把阿珍和湊過來的阿花往後拉,“那頭猞猁不知道受了什麼傷,一會兒它要是吸貓薄荷,我們就過去把它綁起來檢查一下傷勢吧。”

“你不會是還想把它馴服吧?”沈酥月看向張煜,“那樣我們營地的食物壓力是不是太大了?目前的肉食也就只夠兩天了。”

張煜自己就是個大胃王,沈酥月每頓就吃一碗肉和一點其他食物,而張煜要吃一鍋…

上次收穫的狼肉確實多,不過狼腿都拿去做火腿了,狼肉有一部分做成了貓糧,剩下的作為這些天的食物。

不誇張的說,張煜要是跟甘地一個食量,那些肉就是吃一兩個月都沒問題。

張煜攤攤手,“那怎麼辦?它受傷了,估計很難趕走,殺了它的話…我又不忍心,只能試著看能不能收服了。”

不等沈酥月繼續說,張煜指向兔子窩,“趕不走它,那我們的兔子窩就危險了,這東西肯定會毫不猶豫咬死那些兔子的。”

別說外面的動物了,就是家裡的阿花和阿珍都多少次饒有興致的圍在兔子窩旁邊,要不是張煜和沈酥月不厭其煩的教育,那些兔子哪能活到現在。

張煜其實早就有了解決辦法,兔子散養並不怎麼好,最好是放在籠子中養,殘忍是殘忍了點,但養它們本來就是為了吃的。

放到籠子中,一對兔子一個籠子,要是母兔生小兔了,就把公兔拿出來,再去給其他母兔播種。

不過最難解決的就是籠子了,這東西很麻煩,到目前張煜都沒有時間做。

沈酥月也沒什麼辦法,張煜回屋拿了繩子和一塊獸皮,把隼媽一家放在仙人掌的身上站成一排,它們爪子的那點力道只能給仙人掌抓抓癢。

雄猞猁見沒人搭理它,就不斷聳動著鼻子聞著不遠處的肉塊,一天半沒吃東西,它早就飢腸轆轆了。

它慢慢靠前,最先聞的是肉味,不過,當它不經意的聞到肉塊旁邊的貓薄荷時,整個貓都不對了…

嗅嗅~嗅嗅~

原本還高冷的雄猞猁,不受控制的扭動著身體,一會用力舔舔皮毛,一會似是想趴在地上打滾。

可野獸的警惕又讓它盡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稍微警惕的看向張煜和沈酥月,發現他倆正在和它老婆,以及一頭豹子互動,雄猞猁又忍不住聞了下貓薄荷,還用舌頭舔了一口…

然後,它就徹底沉淪了…

貓裡貓氣的,貓臉幸福的粘上薄荷碎末,先用頭蹭了蹭,而後身體在地上打了個滾…

張煜給沈酥月使了個眼色,他連忙帶著繩子和獸皮悄然靠近,為了迷惑雄猞猁,他把阿珍也帶上了。

阿珍其實早就在好奇了,等阿珍跑過去時,那雄猞猁也沒清醒過來,張煜走近後,還能聽到雄猞猁的呼嚕聲,兩隻前爪圍成個圓把那一小堆貓薄荷抱在懷裡。

張煜已經打好了繩套,他來到雄猞猁背面,深吸口氣,抓貓可是個危險的活呢。

他就蹲在雄猞猁身側,等雄猞猁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翻滾身體時,張煜極為迅速的將繩套一頭套在它的一條後腿上,另一頭套在了它完好的正在伸懶腰的前爪上!

只見張煜迅速拉緊兩繩中間,動作快的都出現了殘影,中間的繩子被他快速做了個繩套,然後一把抓住雄猞猁的另一條後腿,往上一套!

嗷!呲!

雄猞猁被束縛,當即就清醒過來,三條腿用力蹬踏,嘴巴還不忘威脅張煜。

只是,現在哪裡還容得它放肆,三條腿越掙越緊,它連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在那裡劇烈的掙扎。

唯一沒被繩套套住的腿還是殘疾的,不敢伸出來扒拉。

呼啦!

張煜把獸皮往雄猞猁頭上一蓋,手法嫻熟的包住了它的腦袋,讓它只能看到頭頂方向的事物。

這下,雄猞猁立即安靜了不少,雖然腿還在使勁掙扎,卻沒有那麼激烈了。

就很神奇。

這是他在看到別人救助猛獸時用到的招數,就是把動物的眼睛蒙起來,那樣就會安靜不少。

阿珍都被張煜的突然襲擊給嚇到了,等它反應過來了,連忙湊過腦袋聞雄猞猁的身體,還有意無意的用它的身體擋住雄猞猁。

“不必擔心,我又不會傷害你老公。”張煜伸手把阿珍抱到雄猞猁頭那邊,讓它安撫雄猞猁。

“哇,你還真辦到了,剛才都嚇死我啦。”沈酥月跑了過來,不過聽到她的聲音,雄猞猁又劇烈掙扎了。

張煜用膝蓋抵住雄猞猁肩膀的側面,壓的它沒法動彈,嘴上催促沈酥月:“快看看它那爪子是怎麼回事。”

沈酥月連忙俯身,先用手輕輕扒拉一下雄猞猁的爪子,只有微弱的力量反應。

“脫臼了,感覺是外物重擊的!”沈酥月指著雄猞猁爪子上的一根指甲,那指甲已經摺碎了,出了一點點血,勉強與指甲相連。

沈酥月迅速檢查著雄猞猁身體,當檢查到雄猞猁後腿時,她驚呼道:“張煜你看這!皮毛被擦禿了一塊,面板也有些紅腫!”

張煜皺起眉頭,首先他幾乎可以確定,沒有什麼動物能對雄猞猁造成這種傷勢!

那是劇烈的擦痕,一般動物辦不到,就是辦到了也應該有劃痕才對。

還有前爪,能讓一隻貓前爪脫臼,難道它是從很高的山上摔下來的?

可是,真有那麼巧的事嗎?

張煜寧願相信是人為的!如果是人類,那一切就很合理了!

壓下心中複雜的想法,他本想在四季山緩坡那邊,從北面繞過四季山去西面的,現在看來,似乎有必要從南面繞一次,看看那邊究竟有什麼了!

“它的爪子還能接上嗎?”

沈酥月俏臉上滿是不確定,“我也不知道呢,別說動物的,人的我都沒接過。”

張煜握住雄猞猁的前爪,不讓它有其他動作,“試試吧,爭取一次成功,咱們不給它治,它以後多半要殘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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