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求生第46天,晴,最高氣溫31度。

張煜早上起來就去阿花的石屋轉了一圈,阿珍還沒回來!

“估計都跑到幾十裡外了吧。”張煜喃喃道。

猞猁的生存環境不會是下游的南方和西方,它多半是圍繞著四季山周圍活動。

但四季山橫跨數十里,就是知道阿珍的活動範圍,他都無法尋找。

練完功,他就跑到黃土山上挖土,現在黃土山比當初下降了有六米了,旁邊還被開闢出了一條通道,通道由原來只有一米多寬,變成現在近三米寬!

他這回挖的是黃土山前面,黃土和黏土分開,一是留作製作磚胚的材料,一是留作製作瓦片、瓷磚的原料。

等沈酥月醒來時,他已經從黃土山的邊緣往裡挖了四米多!當真是堪比人形挖掘機了!

張煜赤著上身,原本流線型肌肉,因為這兩天的超負荷勞動,變成了稜角分明的肌肉。

這身肌肉看著仍舊給人很舒服的感覺,不像西方那些肌肉虯結的大塊頭,他們有的人力量確實強大,但太笨重了,弱點太多。

而且在沈酥月這種練功人的眼裡,肌肉虯結並不是好事,那反而是武者致命的缺陷!

就這麼默默的看著,過了好一會,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沈酥月突然俏臉微紅的扭過頭,與張煜一樣,去阿花家看阿珍有沒有回來了…

節目組其實也注意到這點了,為此昨天還特意開了個會,最後的會議結果就是,派出無人機…尋找阿珍!

倒不是幫張煜他倆看住阿珍,而是昨天一天總有人進直播間問阿珍去哪了,回沒回來。

既然有這麼多人關注,倒不如找到阿珍,到時候從張煜直播間分出個畫面給阿珍,還能增加直播趣味。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尋找,無人機終於鎖定了阿珍的位置。

慕容曉月剛上班就轉播了阿珍的“直播間”。

“節目組經過十幾個小時的尋找,才找到了阿珍現在的位置,大家一定想象不到它現在在哪。”

畫面中,阿珍正在一水坑中大口喝水,看它樣子應該是很長時間沒喝到水了。

“阿珍目前的位置位於四季山西南方的山腳下!距離山中次郎當初的營地位置直線距離只有二十里!”慕容曉月的小臉上滿是意味深長之色。

水友:

“6666!阿珍:我們家的田地由我來守護!”

“阿珍:主人抽不開身,那只有本喵親自出場了。”

“三哥甘地在哪呢?快點過來主動投食!沒看我們阿珍都有點瘦了嘛。”

“我一直在看呢,今天三哥會到達貝利爾、艾德營地,以他的尿性,肯定會過去偷偷看一眼的,說不定還能再偷一把。”

“偷吧,使勁偷,最後都被阿珍繳獲,然後阿珍再上交給張煜和沈酥月。”

“跳江以後運氣會變好,張煜親測有效,大家衝鴨!”

……

畫面中,阿珍喝飽了水,悠然的來到峭壁下面,高聳的四季山距離地面一公里的位置,隱約能看到一些白點,無人機攝像頭將畫面放大,那上面赫然是一個山羊群!

“嗷~嗷~嗷~”阿珍粗著嗓子嚎叫出聲,聲音在山林中迴盪,也順著山體向上傳去。

無人機剛要收回放大的鏡頭,在山羊上方百多米的地方,一個物體似乎動了動!

無人機是有專人操控的,連忙將畫面再次放大,很快,那個“物體”就呈現在觀眾眼前!

那,赫然是另一隻猞猁!

大自然還真是神奇,獨居動物在交配時,隔著很遠就能找到異性,只是阿珍太不矜持了,自己主動找來了…

那頭猞猁毛色偏白,身上長有黑色斑點,體型因為沒有參照物的緣故,無法看出。

阿珍皮毛顏色是黃白黑,跟狸貓相近。

那頭猞猁應該是在默默觀察羊群,可聽到阿珍的叫聲後,一下就不淡定了,抻著脖子認真往下檢視。

四季山不全是直上直下的峭壁,在上升到一定高度後,還有著面積頗大的緩坡,在緩坡上甚至還長著各種各樣的綠植和零星的樹木。

“嗷~嗷~嗷!”阿珍又叫了幾聲,然後就邁開腳步,沿著峭壁向西而去,貓眼還時不時打量著峭壁,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上山地點。

水友:

“阿珍:你特麼快來啊,早點播種早點完事。”

“大家看看上面的猞猁像不像張煜?這種事都不主動!”

“你們說,這個猞猁會不會跟阿珍回營地?”

“有可能哦,島上怕是沒幾隻猞猁,它們就是再獨居也需要同伴的吧?”

慕容曉月笑著道:“通常來講,在猞猁懷孕和哺育幼崽期間,雄性猞猁有可能會選擇陪伴。”

上面的猞猁很顯然聽到了阿珍的叫聲,只見它當即就躥了出去,在山間靈活的閃轉騰挪。

它顯然是知道下山的路的,直接斜著向西跑去,那群山羊嚇的專往陡峭的地方跑,不過猞猁根本沒在意,它的眼裡只有下方呼喚它的聲音。

“嗷喔!嗷喔!”這頭猞猁忍不住回應,聽起來有點像人類的“哇偶”。

下方正在小跑的阿珍突然停住,貓眼向上打量,可惜,因為有山體遮擋,並沒有看到雄猞猁的身影。

“嗷~嗷~”

這是很神奇的一幕,動物只是經過遠遠的叫喊就能相互傳遞資訊。

因為阿珍有張煜的人氣加持,觀看它的人數就達到了上千萬!

兩獸不時對叫傳遞各自的方位,最終,在一個小時後,它倆終於相遇了!

雄猞猁矯健的從峭壁上跳下,陡峭的峭壁如履平地,很快就跳到了地面,兩獸遙遙相望。

慢慢的,它們相互靠近,直到頭與頭的距離只有十厘米,觀眾差點以為它倆要親到一起時,它倆卻就這麼坐了下來。

然後就是對著…叫。

“嗚~”

“嗚!”

有點像家貓相親時的叫聲,慕容曉月紅著面頰,但還是解釋道:“這是求愛叫聲,如果成功了,它們就會走到一起。”

在人類看來就很奇怪,兩獸千辛萬苦的相互跑來,然後坐下來對著叫,也不知道這麼叫的意義在哪。

它倆就這麼對著叫了一個多小時,然後雄猞猁突然站了起來,開始小心翼翼嗅著阿珍身上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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