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惡的狗東西,竟然敢覬覦小禾,竟然妄圖再次欺騙壓榨小禾,誰給他的狗膽?!

教訓,狠狠的教訓一頓,那是必然的!

若還敢有下次,他一定立刻找去省城,親自打斷那狗東西的狗腿,挑斷那狗東西的手筋跟腳筋!

幾天之後,機會來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任毅喝了點酒,走在空無一人的小巷裡。

突然之間,當頭被罩了一個麻袋。

隨即,被人拳打腳踢,棍棒交加的,給打了一頓。

兩三分鐘的時間,打人的就停了手,快速消失不見了。

附近的住戶聞訊趕了過來,“兇手”早已無影無蹤。

任毅沒有致命傷,甚至都沒有受重傷,都是皮外傷,還有被打成了豬頭。

醫院都不肯收留,說他沒有住院的必要,就不要浪費公共資源。只給開了一點跌打損傷的藥,以及一點消炎藥,就讓他回家去養傷。

莫民奇妙的,被打了一頓,任毅心裡憋屈得要命。

半個月都沒有收到江小禾的回信,他不死心,又寫了一封。

江小禾不予理財,信封都沒有拆,直接把信丟到爐火裡化為灰燼。

任毅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回信,心裡又氣又恨又不甘心。一直等到旱災過去,日子過得十分艱難的他,實在不甘心,又寫了一封信。

一而再,再而三,這可沒法容忍了!

這下子,江小禾可氣壞了!

她主動提出,請假去省城一趟,鄧觀自然滿口應允。

孩子們,也一併帶了過去,用江小禾的話來說,就是去見見世面。

江小禾在省城的房子,這幾年以低於市價三成的房租,租給水微瀾一家,不過留出了主臥沒有出租。

每隔幾天,水微瀾都會親自打掃一下主臥,並開窗開門通風透氣。

水微瀾也遵守承諾,這個臥室,她只帶著家人打掃通風,不會入住,更不會讓客人住進去。

主臥的床很大,長寬都是兩米,一家五口擠一擠,也可以安置下來。

過兩年,長子年紀大一點,還可以在臥室裡加一張一米五的床。江小禾帶著女兒睡小床,鄧觀帶著兩個兒子睡大床。

江小禾提前打過電話,水微瀾提前兩天,把床單被罩都重新洗過,跟棉被一起,在大太陽底下曬過。

整個屋子,水微瀾也帶著兒女,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連犄角疙瘩都沒有放過,幾乎達到了一塵不染的程度。

江小禾踏進臥室,頓時就被深深的感動了。

“微瀾,謝謝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就一間臥室麼,打掃起來也不費勁!咱們是啥關係啊?用不著跟我客氣!”

幾年不見,水微瀾跟江小禾一點也不見生疏,依然跟多年前那樣親近。

這些年以來,江小禾雖然很少來省城,但是逢年過節,跟水家的人都會互相郵寄禮物。

跟水微瀾,更是三個月就會保證通一封書信。

有什麼困難,互相之間,也能張口跟對方尋求幫助。

大旱之年,江小禾給水家郵寄了不少救濟糧。

而水家兄弟因為跟江小禾學過煉體術,每個月都會進一趟深山打獵打山貨,補貼一下生計。

說起來,江小禾對水家,也是有不小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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