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吧!每一個對手的都可敬的。”疫閉上眼睛小聲的說著,因為現在的他實在是沒了力氣。

片刻的安息只是換來一時的休息,疫接著向著東邊方向趕去,他知道剩餘幾人一定察覺到了這裡的異常,樹木燃燒的火光加上一瞬的黑色爆閃,無疑都在說著——疫就在這裡。

疫艱難的向著遠處走去,身形狼狽,左臂的傷勢越發嚴重,扯下一塊衣布,邊走著邊包紮左臂的傷口,不一會,包紮的衣布便被鮮血染紅。

三人同時趕到此處,看見周圍的慘狀並未絲毫停留,隨後又低頭看見了慘不忍睹的攬諸,“真是沒用啊,攬諸。”

“希望下一個你會發揮作用。”

“我們走!”三人並未對攬諸的死流露出太多感情,更多的是諷刺和對其無能的嘲諷。

“他一定還在這裡,分開行動。”隨著為首那名為祖明的人一聲令下,其餘二人向著兩邊趕去。

“逃竄的小老鼠終有命定的一刻。”祖明語氣輕淡,說罷便向著正東方向緩緩走去,好似不擔心疫逃出生天。

疫敏銳的觀察力,聽到了左右兩邊各有一人,只是好像越來越遠,並未發現自己。但身後一人雖然步履緩慢,但卻給人的威壓格外強烈。

在這茂密的黑夜森林中,頭頂的月光是唯一的方向。

就好比在廣袤無垠的大海中看到一座高塔。

“我一定要逃出去。”雖然疫的身形殘狽,但眼眸中的眼神猶如鋼鐵般的意志。

祖明一路隨著地上些許的血跡,“嗯?到這裡就沒了。”祖明疑惑的看著地上突然消失的血跡不禁疑惑起來。

“是發現自己的血跡會引來狩獵者嗎?”隨即抬頭看了看粗壯的樹木。

而祖明的猜測沒有錯,此時的疫正是在樹上。急促的呼吸、胸口的劇烈跳動,使得疫不敢移動半分。

閉上眼睛已經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祖明好似只是看看樹木更為上方的天空,若有所思的說了句,“烏雲遮明月,雲聚雨將驟。”

雖然聲音極小,但疫實實在在的是聽到了。此時的疫冷汗直流,一滴汗珠懸掛在樹幹之上緩緩欲墜。

滴——剛剛好,烏雲在這時也發生了變化,滾滾烏雲在轟隆作響,豆大的雨珠從雲中落下。

雨水夾雜著汗珠落下,使得祖明並未察覺到異常,“下雨了啊。”

隨即祖明便又匆匆向著更遠處趕去。

在樹上的疫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呼——呼……呼。”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果然天無絕人之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疫輕聲笑著自己這一路的艱險,命不該絕。

只是現如今的疫還不敢輕舉妄動,一點聲響可能都會將其招來,只等祖明折返回去。

踏踏踏——“回來了。”

果然三人一起趕了回來,在路過這裡之時也未作停留,只是匆匆趕路,不敢絲毫怠慢,現如今讓疫也跑了,恐怕有他們好受的。

又一個時辰後,夜色已經有了明亮之色,月亮也逐漸偏去。

疫觀察四周確定沒有人後,縱身一躍,從數米高的樹上緩緩落地。但現在還不是鬆懈的時候。

繼續向著遠處離去,待到清晨時刻終於到了人群棲息之地。

嘈雜的聲音,腦中只感覺越發昏沉,雙腳越發無力,癱坐在路邊看著四周的行人,妄想期待有人救他一命。

昏迷中感覺有人踢了自己一腳,搖晃的眼睛緩緩睜開想要看清楚何人。待到快要看清楚之時又是一腳。

“好了,陳業,我看此人應該是要死了,我們就別管了吧。”一少女的聲音響起,但在他聽來是如此的熟悉親切。

“怎麼可能,你看他還睜眼呢,雖然只有過幾面之緣,但是確實我感覺他給我的感覺不一樣。”陳業蹲下來看著疫說道。

“是……是你……啊。”微弱的聲音從疫口中發出。

瓊塵月也蹲下來在他耳邊說道,“說的什麼啊,大點聲。”

“我……”只蹦出了一個字隨即便昏死過去了。

“算了,我將他放到馬車上吧。”陳業邊說邊將其扶起來背在背上。

陳業摸向他的左臂,只感覺如此鬆散,如同一個木偶的手臂一般,沒了關鍵的部位。

隨後便看到了他的包紮,鮮血已經染紅了衣布,猩紅的血液凝固在上面。“這是經歷了什麼啊!”

到了晚上疫才勉強睜開了雙眼,看向四周發現處在一個小屋裡,但顛簸的感覺讓他打消了剛才的猜測。“我,我這是在哪裡啊?”

說話間突然一個大臉出現在疫的視線之中,“他醒了。”瓊塵月向著外面沒好氣的大喊道。

疫被嚇了一跳,此時的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在昏迷中被陳業所救,“你怎麼在這裡?”

“我?你是在問我嗎?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瓊塵月被他的話語問到了。

隨即瓊塵月向著外面接著說道,“陳業,他醒了,我不認識他,你來和他聊吧。”說罷便向著馬車外面走去。

一人一馬,馬背星穹蒼頂,月色照耀前路。

“嗯。”

“你這是發生什麼了?”陳業進去過後開門見山的問道。

疫的眼神在猶豫,“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我並不能告知你。”

“只能告訴你的是被一個組織追殺的。”

“哦?你這麼厲害還有人能打過你嗎?”

疫笑了一聲,隨後說道,“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切事物都不是絕對的,總會有比肩他的存在,只是你還蒙在鼓中罷了,待到有天也許你終會明白的。”

“我可不是故意偷聽的啊,要怨就怨隔音太差了吧。”瓊塵月在外小聲嘀咕著,耳朵已經快要撇進來了。

疫知道她在聽著,但還是說道,“這個江湖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也許不知道就是最好的,畢竟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統治者,只是這個時代病了罷了。”

陳業聽著迷迷糊糊的,對於這些事情他是完全不知曉,只是為了心中的執念。

“你難道就不想去推翻這個時代嗎?”疫一臉認真的問道。

“不想,我只是想去報仇。”陳業搖了搖頭說道。

隨後疫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也不想,我只想為自己而活,但卻不得違背自己的使命。”

但在外面的瓊塵月卻是一臉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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