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判和那名太醫院的太醫看見姜以茉的到來,就如同看見了救星一般,瞬間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

“邪王殿下,姜姑娘,你們可算來了,離王殿下的血止住了,但插在離王殿下胸口上的劍,老臣不敢拔。”

張院判如實彙報情況。

鳳無痕瞟了他一眼,嘲諷道:“張院判,你這些年醫術不但沒有長進,反而退了。”

張院判剛開始沒聽明白鳳無痕的話,沉思幾秒後,他的脊背瞬間發涼。

姜以茉走到離王的床邊,先給他探了一下脈搏,然後,又粗略地檢視了離王的傷勢。

片刻後,她看向鳳無痕認真道:“王爺,還是老規矩,你守門,我救人,抓緊時間。”

“好,本王現在就讓屋裡的人都退下去。”邪王頷首道,眸光掃向屋內眾人,下令道:“除了姜姑娘,屋內所有人都隨本王出去。”

說完,鳳無痕就帶頭出去了,張院判幾人也跟著出去了,鳳無痕還親自幫姜以茉關上房門。

姜以茉看見眾人都出去了,她立即把離王移入空間手術裡,用意念快速準備手術用品,給他拍片檢視傷口深度,驗血,消毒……

這次姜以茉沒有給患者打麻藥,而是用銀針封住他身上的麻穴和止血的穴位,她便著手給患者做手術。

先掛上輸血袋,接著姜以茉順利取下離王胸口上的長劍,再消毒,縫針……

很慶幸患者胸口上的劍離心臟較遠,傷口不是很深,也未曾傷到患者的其他內臟器官。

姜以茉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幫他把傷口給縫合好了。

像這種傷勢,姜以茉認為宮裡的太醫應該是有能力救治的,可他們為何不敢出手醫治離王,一直拖到她和邪王來了。

這裡肯定有問題。

姜以茉做完手術後,把離王安排妥當,她才離開空間。

她開啟房門,鳳無痕就走到她面前關心的問:“茉茉,離王怎麼樣了?”

姜以茉回道:“手術成功,就是失血過多,沒那麼快醒過來。”

鳳無痕懸在喉嚨處的心,瞬間歸位,“能活著就好。”

這時,鳳無痕身旁的一名小太監也開口道:“姜姑娘,這離王殿下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聞聲,姜以茉看見這名小太監,感覺他看起來非常熟悉,這不就是在皇上身邊伺候的大太監嗎?

“李公公?”姜以茉問。

“是的,奴才奉聖上的命令前來看看離王殿下的情況。”李公公說。

“李公公,離王殿下已經保住了性命,但眼下他還未醒來。”姜以茉再把離王的情況跟李公公說一遍。

“哦,既然離王已經保住性命,那奴才也該回去跟聖上彙報情況了。”

“邪王殿下、姜姑娘,那就麻煩你們多費些心思照顧好離王,奴才先行告退。”

李公公說完,轉身就離開離王府。

姜以茉看著李公公逐漸消失的背影,再看看離王房間外站的幾個人,她替離王感到有些心酸。

離王出了事情,眼前真正關心的只有邪王。

而趕來救治離王的張院判和另一位太醫也因為害怕擔責,不敢大膽出手救治離王。

想到這裡,姜以茉把眸光落在張院判身上。

“張院判,不知你從醫多少年了?”

聽到此話,張院判微微一愣,不知道姜以茉這麼問的用意,他只好如實回話,“五歲學醫,至今已有三十幾年。”

“那張院判可會針灸術?”

“針灸術是學醫的必學課業,學醫的人就算沒有學會扎針,但都應該接觸過針灸和認識一些常用的穴位。”

“那張院判竟然能給離王止血,為何不敢取出他胸口插住的那把劍?”

“這,這,這個——姜姑娘,老臣的麻術不過關,害怕離王痛得頂不住,所以老臣才不敢輕易取下那柄劍。”

姜以茉聽後,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張院判說得這話雖然有道理,但是這個理由十分牽強。離王再不受寵也是皇子,如果他出了事情,就算你不出手醫治離王,皇上也不會那麼輕易饒了你。”

鳳無痕也陰沉著一張俊臉,清冷冷道:“呵!如果離王的傷勢是因為張院判拖延時間醫治而喪命,就算皇上願意放過你,本王也不會放過你!”

“邪王殿下,姜姑娘,這個……”張院判被姜以茉說得啞口無言。

“好了,張院判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回去好好反思。”

姜以茉說完,轉身又走入離王的房間,鳳無痕也跟了進去,只留下暗影和邪王府的兩名侍衛守在門外。

張院判見狀,領著和陪同他一起來的那名太醫灰溜溜地走了。

……

幽王府,幽王書房內。

幽王站在書房的椅子上,臉上帶著慍怒,眼神如冷刀子一般瞪著自己跪在自己面前的嫡子鳳景航。

“孽障,本王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和鳳明曜(皇上)的那幾個兒子有正面衝突,你為什麼不聽?”

“父王,那個離王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而已,他就算被你兒子殺了,那個老皇帝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算賬吧,你至於因為他對兒子發那麼大的脾氣嗎?”

幽王聽完他這個孽子的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瞪著與自己的模樣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兒子。

“你懂什麼?他就算再不受寵,那也是個皇子,你與他的身份相比還是差了一層。”

“那老皇帝根本就沒把他放在心上。”鳳景航又回懟他。

“你怎麼知道老皇帝心裡沒有他,那是他的親兒子,就算離王的母親地位再卑微,離王身上也有老皇帝的一半骨血,他要是真死了,你猜老皇帝會不會記恨你?”

幽王反問。

鳳景航聽到這,心裡有些慌了,“那怎麼辦?離王不會那麼容易就死掉吧?”

“你們今日在茶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起了爭執的?”幽王問。

“我就是說了幾句邪王的壞話而已,那個離王聽見了就衝過來與我爭論,我爭不過他,就趁其不備,拔了護衛腰間的佩劍,一劍刺向他的胸口,刺出的傷口好像還挺深的,流了很多血。”

鳳景航說著說著,說話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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