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師團長的怒火

“巴嘎，你們這夥蠢豬，竟然被支那人在同一個地方摧毀你們兩次，真是氣死我了！”

40師團長在指揮部咆哮了一個上午。

他實在吞不下這口氣，在淞滬會戰、南京會戰、武漢會戰中，他的師團所向披靡，一往無前；沒想到在九江這個地方，居然被支那人狠狠地揍了：裝滿軍火物資的軍列被劫，帝國專門從本土運來的價值150萬日元的物資被毀；而且最可氣的，在同一個地方，相隔不到一天，被支那人打了兩次，在被打敗的地方再被打敗！

一支200人的“挺進隊”還沒出發就被滅了，只剩下20多個殘兵跑回來，他已經令他們“自裁”了，沒臉見人！

九江碼頭第一次被炸，最嚴重的是運兵船被炸，一次就死傷5000多人，連帶運兵船上運載的價值500多萬的軍火物資被炸；聯隊長橋本次五郞也“自裁”；副聯隊長帶兵搜尋襲擊者，被人伏擊，連帶他自已戰死。

可惡的是襲擊者居然在同一地方兩次埋伏襲擊帝國士兵，造成副聯隊長在內的249名帝國勇士“玉碎”。

這還不算，支那襲擊者居然再次炮擊軍艦和碼頭，造成一艘帝國寶貴的戰艦沉沒，軍艦上115名海軍官兵，師團參謀長及23名佐官和專家殉難，碼頭再次被炸！……

在司令部開會，他被同僚嘲笑，臉都沒地方擱！

這不，天剛剛亮，他向指揮部申請的25架轟炸機，將劉鈞伏擊他們的那片山區炸得面目全非，濃煙瀰漫，但是沒有任何戰果；倒是害慘了樹林裡的各種小動物。

九江碼頭及江面的兩次大爆炸及日機的轟炸，讓修水、通縣方向的中國軍隊莫名其妙。這麼大規模的襲擊，軍中居然沒有任何通報，反而是上峰多次打電話詢問情況，難道不是軍方組織的行動？

正當各方亂成一團時，始作俑者的劉鈞，正在考慮如何再揍他們。

東山游擊隊營地，不，現在是新四軍的營地。

魏政委和王團長正在商量如何擴大根據地的事。

“報告魏政委、王團長，劉同志過來了！”一個戰士進來。

“劉同志，又見到你了”，魏政委和王團長太高興了。

第二天一早，劉鈞帶著100名原東山游擊隊員，現在的新四軍戰士出發了，包括於德水的小分隊，

他們都是當年經劉鈞的手培訓出來的。

石嶺山阻擊戰後，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放手發動群眾，進一步擴大根據地，搞得熱火朝天。

不過，這批新四軍戰士都是赤手空拳離開營地的，劉鈞已經給他們準備了裝備。

離開營地後，經過一個小山坳，劉鈞讓大家停下來。

這時，一個戰士眼尖，看到前面有一堆用綠色帆布蓋著的東西。

“大家過來領裝備！”

“好！”大家一擁而上。

嶄新的MP28衝鋒槍，98K步槍，捷克式輕機槍，20響駁殼槍。

“咦，這手雷不像小鬼子的？”

一個戰士看到箱子裡的甜瓜式手雷。

“這是從美國進口的MK2手雷，爆炸力比小鬼子的要大！每個人拿2顆；木柄手榴彈，長柄的一顆，短柄的2顆。”劉鈞本來想用邊區造的，但想一想，八路軍對手榴彈的需求很大，就不拿了；就從倉庫裡提取吧，反正還有很多。

戰士都按平時的習慣，拿了趁手的槍支。

還有每個人準備一個星期的乾糧，沒錯，就是壓縮餅乾，不過不是邊區造的，而是現代江蘇306軍用食品工廠生產的。

這次的任務就是打掉橋本次五郞聯隊的另外幾支“挺進隊”。

劉鈞知道，這夥化裝成平民的小鬼子，他們深入國統區或者新四軍根據地，執行測繪、暗殺、爆炸等任務，對國軍也好、新四軍也好，威脅很大，一不小心就會遭到致命的打擊。

不過，此時的“挺進隊”還是處於保密狀態，他們的目標、目的地很明確，行動時不坐車，儘量避開村莊、中國軍隊的營地急行軍，碰到單個或少數平民百姓，都是用刀解決並埋在不明顯的地方，他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與中國軍隊發生正面衝突的。

他們每個步槍手只帶60發子彈，兩枚手雷；按照計劃，到時武器裝備都是就地補充：想辦法奪取中國軍隊的裝備！

武進中隊150人，外加一個機槍小隊，2挺重機槍，加一個彈藥小隊，54人.

他們要步行200多公里，目地是廣東的韶關。

他們經過三天的急行軍。離目的地還有不到100公里，想到要經過幾處公路，擔心被發現，就找了一個地方休息，準備晚上再出發。

劉鈞的100人也像他們一樣，穿著便衣，戴著草帽一路急行軍。

因為小鬼子走的是山路，200多人踩過的地方想不留下痕跡是不可能的。而且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小鬼子在野外都是隨地拉撒的。

劉鈞看了他們留下的痕跡，“他們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武進中隊長用望遠鏡看著前面的村莊，在地圖上，離這個村莊最近的村鎮都有5公里。

挺進隊帶的糧食差不多吃光了，如果不補充的話，明天就斷炊了。

他把幾個軍曹叫了過來。

“這個村莊只有50戶人家，我們悄悄地圍過去，打槍的不要，燒房子的不要， 全部用刀解決，今晚我們就在這裡宿營！”

“嗨！”

這3個軍曹聽到中隊長的發話，眼睛都發光了，一想到搶劫，這是他們最喜歡做的事，而且還會抓到“花姑娘”……

今天晚上，這個叫湯塘村的百姓都遭了殃。

穿著便衣的小鬼子持著槍，不聲不響，挨家上門，男性不管老少，全部用刀捅死；女性都被綁著手，用布塞住嘴，然後將他們集中在村裡的大祠堂，小鬼子排著隊輪番蹂躪她們。

祠堂裡只有小鬼子狂熱的叫聲笑聲，和一聲聲嗚咽聲。

整個村莊的上空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只有幾隻看家狗在狂吠，但很快又被小鬼子用棍子打死，然後燒來吃。

劉鈞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是晚上11點，離前面的湯塘村還有1公里。

“停！”，走了200米，劉鈞揮手讓隊伍停下來。

於德水立即上前來。

“劉同志……！”

劉鈞止住於德水，不讓他說話。

“你發現了什麼？”劉鈞問於德水。

於德水知道劉鈞肯定發現了什麼，他一直十分佩服劉鈞的高度敏感性。

他認真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動靜，再觀察一下，一陣風吹來，他聞到了一股明顯的腥味。

“是血的味道！”

“你看，前面這個村莊，靜悄悄的，連狗的叫聲都沒有，不覺得安靜得不正常嗎？”

說著，從村裡傳來一個女性的叫聲，但很快就歸於平靜。

現在，就是傻子都知道村子發生了什麼事了，有幾個戰士欲起身，被劉鈞摁下。

他用夜視望遠鏡看了村子，只有一處地方有光亮，其他地方烏黑一片，而且看到村口周圍佈置了幾個哨兵，沒有暗哨。

武進將帶血的軍刀從姑娘身上拔了出來，剛才她在掙扎中，碰掉了嘴裡塞著的布團，就拼命叫了起來，在一旁的武進立即將軍刀捅進了她赤裸裸的胸膛，很快，這個姑娘就不再掙扎了。

今晚武進連續蹂躪了兩個姑娘，覺得有點累了，就對一旁的軍曹作了值守的安排。

“一個小時換一次崗，不能讓他們睡著，注意安全！”

“讓勇士們自由發揮，明早將她們都砍了！”

軍曹和士兵們都開心地點了點頭。

於德水他們幾個悄悄地靠近村子，幾個人分工，將村口的幾個小鬼子哨兵解決了。

隨即於德水他們潛進村子偵察。

半小時後，於德水他們回來了，一個個義憤填膺。

過了一會，於德水才說得出話來。

“這夥小鬼子，天煞的。村裡的男子全部被用刺刀捅死了，他們把村裡的女的都抓進祠堂，他們被小鬼子……，這些小鬼子真的不是人，他們有的在觀看著，有的則是幾個欺負一個姑娘……”

劉鈞和其他戰士都不說話，有的戰士眼眶現出淚水。

劉鈞記得看過一個侵華老鬼子曾根一夫寫的回憶錄。他在回憶錄裡記載了一個叫高橋的老鬼子的變態罪行。

這個高橋入伍前是一個僧侶，後來他參加了侵華戰爭，來到中國後，他極其變態，最喜歡當著中國百姓的面前，凌辱男同胞的妻女甚至母親。

高橋一有機會就喝得醉醺醺的，給小鬼子宣講完佛法後，就帶著小鬼子到處搜尋我們的女同胞。

而且，他對我們的女同胞施暴後，就讓其他小鬼子摁住女同胞的丈夫，讓他看著自已的妻子被凌辱；有時還讓兒子看著母親被凌辱；而且每次凌辱完之後，就一定將他們全部殺死，並說這是軍部要求他們這樣做的，

後來在進攻南京之前，高橋因色慾難耐，獨自到農村去找“花姑娘”，結果被村民用鋤頭砸死，埋在糞坑裡。

曾根一夫在回憶錄說，這都是戰爭的錯並不是他的錯。

曾根一夫和其他小鬼子的回憶錄都說到，讓鬼子作惡後殺人滅口，都是鬼子師團級和更高層鬼子下達的命令。

不管是高橋還是曾根一夫，他們極度變態的思維和行為都不該出現在這個地球上。

“今晚我們就讓他們下地獄！”劉鈞聽完於德水的彙報後恨恨地說。

劉鈞詳細問了於德水他們偵察的情況。

小鬼子有200多人，大部分都在祠堂裡，槍支都堆在一邊；他們有的繼續蹂躪這些女性；有的則將從村民家裡抓來的雞和其他的如看家狗，村民的耕牛，宰了後在祠堂的天井裡燒烤，還有喝著從村民家搶來的米酒，裡面亂糟糟的；還有祠堂旁邊的5座民房裡都住著小鬼子，每個房子10個人，兩挺重機槍都擺在這些房間。

劉鈞想了一下，向於德水和其他戰士佈置了具體的任務。

到了凌晨4點，作惡了一天的小鬼子終於都困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將女村民都關在另一間房，準備早上出發前再狂歡一次就把她們都殺掉。

小鬼子派出換崗的兩輪哨兵都被割了喉，因為祠堂裡亂哄哄的，沒有人回去也沒人管。

劉鈞他們都進了村，外面五間房的鬼子都睡著了，劉鈞安排每間房由兩名戰士負責，每間房丟4顆手榴彈，確保全部殺死，祠堂裡的戰鬥講究速戰速決，先扔手榴彈，再用衝鋒槍、輕機槍進行掃射。

“砰”，劉鈞用手槍朝天上開了一槍。

外面的五間房，每間房一下丟進了4顆手榴彈，其中有兩顆是德造M24手榴彈，在這封閉的空間，爆炸效果非常好。

祠堂的門沒關，同一時候，第一輪35顆手榴彈扔了進去，再一次又是35顆，緊接著是密集的衝鋒槍和輕機槍的掃射。

戰鬥很快就結束，在這樣的打擊下，祠堂裡沒站著的小鬼了，戰士們衝進去，看到沒死透的就補上一槍或一刺刀。祠堂裡滿地都是鮮血，腳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砰”的一槍，一個戰士倒下；從旁邊一間房射出一發子彈。

一個戰士取出一枚甜瓜手榴彈扔了進去。

“轟”的一聲，裡面沒動靜了。

很快，戰士們拖出一個滿身鮮血的小鬼子。

他就是武進中隊長。

外面的爆炸和槍聲，不用說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很後悔一時的雜念，害了帝國的計劃。本來上峰要求他們不要暴露，不要進入村莊，這樣才能確保不動聲色地到達目的地並潛伏下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拔出王八手槍，朝著門外開槍，打倒了一個襲擊者。

“你就是下令屠村的軍官？”一個襲擊者用非常熟練的日語問他，讓他覺得奇怪。

“是我下的命令，這些村民都是下等人，都該死，大日本帝國是不可戰勝的！”武進知道落在他們手裡，難逃一死，狗嘴死硬死硬的。

“你們個個犯下的都是死罪，罪該萬死！”劉鈞恨不得一刀將他劈死。

“你是最高指揮官吧，我認為你們打得很好，我承認我們完全失敗了！”

“我有個請求，希望貴軍能夠善待我計程車兵，把他們都安葬吧！”

“這個村裡的男性被你們全部殺死了，村裡的女性全部被你們凌辱了，你讓他們如何善待你們？”

“我讓你看一看，我讓我的戰士將他們的頭顱全部砍下來，丟進山溝裡喂野狼，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你是最後一個！”

“巴嘎！”武進害怕了。

“於德水，讓戰士們將這些小鬼子的頭全部砍下來，丟進山裡喂野狼！”

“是！”

小鬼子師團長在指揮部來回走動，不下10次問他的新參謀長。

“武進中隊還沒有訊息嗎？”按規定，武進中隊每天都要在規定的時間向他們彙報行蹤。

現在已經是兩天了，武進中隊沒有任何訊息，又是一支200人的“挺進隊”.

“師團長閣下，可能是武進中隊的電臺壞了再過一天應該會有訊息的！”

師團長沒有等到武進中隊的訊息,但是，支那的《中央日報》及各大媒體都齊齊刊登了同一則訊息：“……國軍在XX區消滅了一支日軍的所謂‘挺進隊’，中隊長武進雄夫及下屬200人悉被全數消滅！……”。

“啊！”一聲慘叫。

師團長用雪亮的軍刀將這名報信的參謀的頭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