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楊的胸懷氣度再次感染了胡軍,他由衷地說,

“頭兒,李書記應該沒有想到,您還會為了他跑一趟吧、、”

顧豐楊看得出,胡軍已經明白 了自已的心思,於是也不再隱瞞,

“李書記這個人,是缺乏了一點魄力和擔當,可在那樣的情況下,自保是人的本能,他只是沒有背景,而又太在乎自已的位子,所以才顯得縮手縮腳,但總體來說,他不失為一個好領導,大軍,要記住,只要不是你死我活的仇恨,都不要太放在心上,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要好、、”

顧豐楊一席話讓胡軍收益良多,他感覺自已的境界還是太低了,於是就說了齊為民找鄭光軍,鄭光軍又找他,想讓顧豐楊去一趟東津的事全說了,

“頭兒,我是不是做錯了,當時我只是不想給你惹麻煩,而且也知道你很忙、、”

顧豐楊心想,胡軍這個人的確有腦子,如果自已真是沒有原諒李春山,那胡軍提出這樣的要求只會讓自已為難,看胡軍一副心虛的樣子,忙說道,

“大軍,你做的不錯,即便我去幫李書記攻破謠言,也得看時機,如果早過去了,在外人看來,反而是欲蓋彌彰,而現在是春節,我去拜訪老領導順理成章。只是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不必隱瞞我,實情相告,該怎麼做,我自有分寸、、、”

見顧豐楊沒有生氣,胡軍心中大定,忙說道,

“頭兒,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然後胡軍又將東杞最近的一些情況都告訴了顧豐楊,著重說了周海龍和秦東之間的一些矛盾。

這些都在顧豐楊的預料之中,雖然秦東說他是來東杞是熬資歷學經驗的,但是他也有他的政治理念,也想發出自已的聲音。而周海龍又是一個強勢的書記,能力不用說,敢作敢當,十分有魄力。在這樣的一把手之下,二把手的確很難出彩,秦東心裡不平衡也能理解,好在,他們二人都清楚,他們彼此和自已的關係,所以誰也沒在自已跟著提過隻言片語。

“嗯,他們的事與你無關,你只要做好分內的事就成了、、”

“可是頭兒,我也很難啊,他們清楚我與您的關係,都想拉攏我,我左右為難啊”

顧豐楊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

“呵,就這看你左右逢源的水平了,慢慢體會吧,這對你來說,是個提升察言觀色能力好機會、、”

說著顧豐楊呵呵地掛了電話,胡軍愣住了,他感覺頭兒不一樣了,以前總是一本正經,現在、、、似乎有了點幽默細胞了。難道是在黨校學習的結果?胡軍獨自在那思忖了一會,仍是不明所以、、。

然後他也不想了,立即給鄭光軍打電話說了顧豐楊的計劃,鄭光軍非常高興,立即又通知了齊為民,其實齊為民已經接到了老領導的電話,已經在著手準備明天去東津需要帶的禮品了,李春山的那一份他早備好了,可是給顧豐楊帶著什麼呢,他還真得好好斟酌一下、、。

顧豐楊不知道這些人接下來的忙碌,掛了胡軍的電話,就回了臥室,剛才他醒來時,湯一娜仍舊在呼呼大睡,這會也醒了,看到顧豐楊上了床,小鳥依人般的靠了過來、、、。

、、、

晚上七點五十,顧豐楊準時到了周海龍所說的地點,這裡是一處寫字樓,看來周海龍約的地方也是一家會所,他剛下車,周海龍的秘書陳永獻就熱情地迎了過來,主動伸手,

“顧局,周書記已經到了,請跟我上去吧、、”

顧豐楊呵呵一笑,

“不好意思,讓領導等我,實在是失禮了、、”

陳永獻也很會說話,

“哪裡,是周書記想早點見到您,提前過來了、、”,

兩個人上到了9樓,剛到901門前,門就開了,周海龍親自開門迎接,顧豐楊有點受寵若驚,忙伸出手,和周海龍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陳永獻關上門之後,周海龍才說道,

“豐楊,你瘦了啊,不過精神狀態還不錯、、”

顧豐楊的確瘦了五六斤,自從進了黨校,就沒有消停過,再加上週銀濤的車禍,當時他瘦了七八斤,最近有湯一娜在身邊,他還是又漲了幾斤呢,

顧豐楊點點頭,笑道,

“是瘦了幾斤,學習是一門苦差事啊”。

周海龍知道這是顧豐楊的玩笑話,自然不會當真,不過他篤定,顧豐楊在黨校應該不會太順。

陳永獻離開後,周海龍忙問道,

“豐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顧豐楊點點頭,旁的事他不會多言,只告訴他周銀濤出車禍的事。周海龍比較敏感,

“是人為?”

顧豐楊再次點了點頭,

“嗯,只是沒查到真正的幕後人,其實也不用查,還是康家人在背後使壞,上次的事,銀濤跑前跑後,他們估計懷恨在心了、、”。

周海龍聽後,臉色很是嚴肅地說道,

“豐楊,我今天見你,也正要跟你說這事呢,聽說康運明要來南山當一把手了、、”

顧豐楊有些詫異,能知道這個訊息,看來,周海龍的背景不簡單啊。事到如今,他也不能隱瞞太多,否則自已在周海龍心中的分量就大打折扣了,

“周哥,您從哪聽到的訊息?可信嗎?”

周海龍嘆了口氣,

“我也希望是謠傳啊,可惜不是。我姑父曾經南大的教授,他有幾個得意的弟子如今在京城任職,雖然權利一般,但訊息還是很靈通的、、”

顧豐楊正色道,

“周哥,實不相瞞,我個訊息我也聽說了,不過那時還只是一種可能,現在看來,板上釘釘了,如果真是這樣,我以後就被動了,只希望別影響到您啊”

周海龍擺擺手,

“這個應該不會,我只是擔心你啊,黨校畢業後,你有何打算?”

顧豐楊當然不會說實話,而且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運作成功,只得說道,

“周哥,您也知道,我才是一個科級幹部,去外地任職的可能性很小,所以,能怎麼辦呢,只能低調隱忍了、、”

周海龍卻不認同,

“豐楊啊,你想的太簡單了,你隱忍,就怕別人主動挑釁啊、、那件事,你雖然吃了虧,可是對方也是損失巨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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