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剛酒足飯飽後,門外傳來一聲敲門聲。
夜非煩面色微沉,嗓音冷冽地喝問:“誰?”
很快,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是我。”
夜非煩快步來到大門開啟,看見林廷鈺那張一如既往的冷峻面孔,深邃的眼睛依舊如狼般充滿了侵略性。“怎麼了?那麼晚了還過來。”
這時,傅凌華如同頑皮的小貓般,嬉笑著從一旁探出頭來,那張嬌俏的瓜子臉笑意盈盈,嘴角還掛著未及擦拭的晚餐痕跡,顯得格外鮮活。“林廷鈺,快來吃晚飯!琳兒的手藝超級棒哦!”
林廷鈺瞥見她嘴角的油漬,不由得微微擰眉,心底閃過一絲莫名的衝動,想要替她拂去那絲不協調,但這念頭轉瞬即逝,被他硬生生按捺下去。“你什麼時候跑來這裡了?”
夜非煩臉上冷漠的神情下意識變得柔和下來,每次聽這兩人說話總是覺得很有趣。
“哎呀,我也是剛剛到的呢!”傅凌華笑嘻嘻地回應林廷鈺,言語間充滿隨性和自由。
林廷鈺似是習慣了傅凌華的活潑,漫不經心地調侃道:“你倒真是閒得很。”
傅凌華眼看就要像只野貓一樣張牙舞爪,林廷鈺連忙扭過頭,徑直對著夜非煩說:“有人要見你。”
聞言,夜非煩狹長的美眸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是誰?”
“血手組織的人。”
大約三十多分鐘後,四人回到寒翹組織的總部,此刻夜色已深,處處可見昏黃的燈光暈染在古老的磚石之上,增添了幾許蒼茫與神秘。
寬敞的大廳中,韓策、祝鈞、齊傑等人正默然端坐,他們一言不發,只有在夜非煩一行人踏入之時,紛紛抬眼相望。
昏黃的燈光在他們堅毅的臉龐上勾勒出一道道暗影,彷彿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件。
“這是怎麼了?”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空氣中那麼安靜,傅凌華忍不住問了一句。
林廷鈺停在一間半掩著門扉的房間前,簡短地提示了一聲:“在這裡。”
夜非煩遂將關注點從眾人身上移開,毅然踏入房間,傅凌華和夜琳緊跟其後。
房間裡,一張鋪著陳舊床褥的床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緊閉著雙眼,腹部有個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床單,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個女人夜非煩是見過的,正是之前跟在煜盛身邊的那個女人——舒嬌。
“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在這?”夜非煩疑惑地問道。
韓策跟進房間,他無奈地聳了聳肩,給出了答案:“是她自行找上門來,受了重傷不說,還不願透露任何資訊,只是堅決要求見你。”
舒嬌在他們的談話聲中慢慢甦醒,她腹部的傷口雖然不再出血,但顯然已經命懸一線。當她聽見夜非煩的聲音,費力地擠出了幾個字:“你來了……”
夜非煩見狀,毫不猶豫地取出一株熠星蘭草遞給她,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先服下這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