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晨光灑落,柔和地映照在眼前男人如墨般濃密的黑髮上,彷彿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紗,更添幾分純淨陽光。

儘管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但足以讓人感受到他那俊逸非凡的容顏。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如同輕盈的羽翼,在晨光中投下淡淡的陰影,增添了一絲沉靜與深邃。他的下巴線條分明,猶如精心雕琢而成。

他的穿著並不張揚,不同於凌霄派標誌的藍色,而一身銀灰色的服飾簡約而大方,為他增添了幾分溫和與內斂。整個人散發出的氣質純淨而乾爽,彷彿山間清泉,讓人在炎炎夏日中感受到一絲清涼。

好一位帥氣非凡、氣質優雅的心動男嘉賓。程小陽沒想到來一趟書峰還沒找到二長老,結果先找到了一位心動男嘉賓。腳步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她偷偷瞄了幾眼,心中暗自讚歎,但表面上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若無其事地走過。

然而,她心中的波瀾並未平息,那一眼之間,彷彿有一種奇妙的聯絡在她和周敘白之間悄然建立。不過,程小陽很快便收回了心神,因為她此次前來書峰的主要目的是尋找二長老,解決自已在繪畫上遇到的問題。

她連續翻閱了幾本符書,卻仍然無法解開心中疑惑。好在此時,二長老終於回到了圖書館。程小陽眼疾手快,迅速下樓迎了上去,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

“早上好啊二長老!我特地來找您的。您待會方便嗎,我想問您幾個和繪畫有關的問題。”

二長老看著程小陽焦急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點了點頭,示意程小陽跟著他進入圖書館的隔音間。

“小陽,你遇到什麼問題了?”二長老問道。

程小陽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已遇到的問題詳細地描述了一遍。她告訴二長老,自已在繪製符文時,明明已經聚起了靈氣,但每次收筆的時候靈氣都會消散。她堅持自已的猜想,並在符文墨汁的調配上做了多次嘗試,但問題依然存在。

二長老聽完程小陽的描述後,沉思了片刻。他分析道:“靈氣在收筆時消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你的符文在最後畫錯了,還有一種是你選用的符紙不合格,承載不住符文的屬性。”

“符文我畫了不下百次,我能保證沒有錯.......您是說!只要符紙承受的了符文對應的屬性,就可以了嗎?”

“是的,其實一般符文用大陸統一使用的特殊符紙就能承載住其屬性,你可以檢查一下你的標準符紙有無損壞跡象。”

“也就是說只要相吸的屬性材料,就能承載符文的力量,那為什麼我翻閱館內的書籍並沒有提到這些資訊.......”

“書上更多的是理論知識。只有結合理論知識並擁有足夠多的操作,才知道符文的奇妙之處。而且符文的屬性不同,自然對符紙的受力也不同,這些資訊是需要我們符師在經年累月的積累實踐中發現的。像是我畫符時對力度和符紙承受力的把握已經像喝水一般容易,繪畫一道不能心急,要一步步來打好基礎,你先將自已的創新想法放一放,將控筆和對紙張的感受力提升起來。”

“謝謝二長老,這些疑惑我可算是解開了,那我現在就回去再嘗試一下。”程小陽現在心情大好,二長老的解惑讓她茅塞頓開,告別二長老後,她迫不及待的走出隔音間想要回去證實自已的猜想。

結果一不留神,只聽得“砰”一聲悶響。

程小陽焦急的身影,竟然直直地撞進了正等在門外等候,欲前來拜訪二長老的周敘白懷中!

她被撞得眼冒金星,呲牙咧嘴地捂住腦門兒,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哎,這個人胸膛怎麼這麼硬?我這天才腦瓜子險些就被撞出個大豁來!

不過畢竟她是凌霄派數一數二有素質的人(程小陽自封的)。程小陽還是強忍著疼痛,十分有禮貌地道歉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對方也和她同時開口說道:“對不起……”

聽到這話,程小陽不禁抬起頭來,定睛一看,眼前這位與自已相撞之人,不正是剛才偶遇的那位看書帥哥嗎?!

剎那間,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原本張牙舞爪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溫柔婉約的淑女。

只見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標準的“職業假笑”,彷彿在說:“這位師兄,你好!歡迎來到我們凌霄派做客嘿嘿~”

程小陽那瞬間變換臉色的精湛表情管理,全部被周敘白盡收眼底,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起來。

此時此刻,展現在他面前的這位姑娘,擁有著嬌美的容顏,臉上綻放出如花朵般絢爛的笑容,眉眼之間流露出的明媚氣息彷彿能夠感染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這位姑娘似乎遇到了一些令她欣喜的事。

她的秀髮高高束起,頭上綁著一條象徵著凌霄派內門弟子身份的藍色絲帶,輕盈地垂落在腰間。纖細的腰肢上隨意地繫著一根深藍色的腰帶,更顯得身姿婀娜。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弟子服,卻穿出了一種宛如寒宮中仙子般的飄逸之感。然而與那些傳說中多愁善感的仙女們有所不同,程小陽就像是一顆耀眼的小太陽,散發著活力和光芒,令人無法忽視。

如此獨特且迷人的氣質,彷彿一股清泉流淌進周敘白的心間,讓他那顆平靜已久的心湖不禁泛起一絲絲淡淡的漣漪。然而,這位略顯遲鈍的男子卻並未察覺到自已內心深處為何會產生這般微妙的變化。

周敘白定了定神,再次向程小陽表示歉意,並詢問起二長老的去向。得到程小陽的指引之後,他轉身邁步走進了隔音間。

與此同時,程小陽則滿心歡喜地踏上了返回自已小院之路。她一邊走著,嘴角還不時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此刻的她也搞不懂為何自從離開書峰之後,自已的心就變得‘咚咚咚’的,偶爾還會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難道是剛才把頭撞得太重了?”程小陽暗自思忖。於是,她輕輕揉了揉額頭,試圖平復這種異樣的感覺。稍作調整後,她便收斂心神,盤膝坐下開始打坐定神。片刻之後,她恢復了沉著,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對符文的摸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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