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一樣量產,還龐臭。]

我的忍耐一直是有限度的。一開始我不想說什麼。我覺得蜱靜是個女生並且放屁是人之常情,不好說什麼。但是現在她的行為就好像老鼠一樣,四害一樣。看著就噁心人,膈應人,聞著也噁心人,膈應人。死了還踏馬噁心人,膈應人。

我一開始真的不好說什麼。一開始她坐我前面,我對她還是有點好感的。我和矮秀髮還玩的時候,她和黑魅跟我,矮秀髮坐一起。互相也沒招誰惹誰。其實那時候我們這兒就陣陣的“香味兒”撲鼻,但是也沒有懷疑到她身上,我一直秉承著的理念就是矮秀髮是臭味兒它媽(沒罵人),畢竟矮秀髮之前的風評就不好。

但是自從我坐到蜱靜的後面之後,我發現我的三觀又要重建了。

蜱靜一開始見面給人的形象就是“D”,可能是d吧,因為在我的認知裡,她是我見過個子最矮但是⊙最大的。面板黝黑,敦厚老實。她的面相如同擀的薄厚不均的麵餅烤糊了,在上面撒點兒白色的芝麻。眼肌無力的眯眯眼總是帶著六分的可憐、三分的悲傷和一分的狡詐。師從歐洲的厚嘴唇。她就是一張放在非洲都平平無奇的臉,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吧。他喜歡穿寬鬆的衛衣勾勒出她磅礴的胸圍和腰圍。黑色的寬鬆褲,以及永恆的涼鞋和鋼絲襪。亦如現在見到她。穿著粉色的衛衣,步履輕盈中胸前帶點厚實。一顰一笑中帶點特有的體香。

背上她可可愛愛的書包,拿著她可可愛愛的行李。她有什麼錯?只不過是可可愛愛的肛門稍微有點糊塗。

我們分這個班的時候,蜱靜跟黃小肆坐一起。黃小肆性格張揚,大咧或者可以說沒家教,在這個班的存在感很高,是c位。所以她自然的坐在c位,經久不衰。(這個班的位置分佈是2-5-2,教室兩側各坐2個人,中間坐五個)c位旁的伴舞位置,自然坐著蜱靜。

我坐在蜱靜後面的旁邊的旁邊,離她有點遠但是可以觀察到她。她一直是被黃小肆欺負的。也可能是我距離的遠,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或者是她有意讓別人看出她是被黃小肆欺負的。我坐在那兒靜靜的看著她們。看她被黃小肆指使著掃地、拖地一臉的不願。卻只敢低著頭,不敢讓對方發現。以及黃小肆滿臉寫著的厭煩與討厭。掃好地畢恭畢敬的讓黃小肆走過來,坐到位上坐好。自己如同個奴婢一樣被羞辱,被討厭,被欺負。我可憐她(鏡子好像透過她照射在我身上),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不單是因為她的體香,以及後來爭吵過後走馬燈式的回憶的種種。

除此之外,在她坐在我前面之前對她的另一個印象是關於我的同桌公主。那時候,公主和蜱靜、黃小肆、黑魅是一個寢室的。從前文可以看出,黃小肆可以說是這個班女生的代表,大姐大。遇事有人捧,說話有人跟。自然在寢室裡,她也是這個寢室的大姐大。所以黑魅是她的巴結者,用第一章的數學理論來推算:黑魅巴結黃小肆,蜱靜巴結黑魅,所以蜱靜巴結黑魅加黃小肆。也是蠻累的。

一個寢室的老大,舍長是個大咧沒家教的女生。這個寢室也就是個大咧沒家教的寢室。很不巧的是我們的公主是個有家教的公主。內向吧?可以這麼說。當晚上回宿舍的時候,一群沒家教的人聚在一起如蒼蠅開會一樣嗡嗡直叫,就會有一個有家教的狗來批評這些蒼蠅們。因為狗拿耗子是多管閒事,所以狗拿蒼蠅就不算是多管閒事。蒼蠅拿狗那就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你們能小點聲嗎?不要說話了,很吵的。”“能小點聲嗎?已經10點多了。”“黃小肆你們能小點聲嗎?”——這是狗叫。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事兒多”“行了,行了,好了,知道了。”“真煩人(小聲加白眼)”“別管她,繼續說咱的(小聲)”“你睡不著,人家都不都睡著了嗎?”這是蒼蠅叫。

很顯然這場戰鬥註定是獅子對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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