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已經打草驚蛇,而且都是親屬關係,所以物業那肯定在咱來之前就下好通知。”小溪說。

“並且早上跟那個姓吳的見面之前,也提前讓何夏蓮擋住攝像頭,雖然魂體無形,但是基本拍出來也是模糊不能用的。”小溪繼續說。

白虎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師父好厲害。”

小溪一開始是打算說免貴姓李的,但是想到白虎肯定會出詢問,八成第一個字就是“師”,索性就說自已姓施。

小溪解釋完之後,轉頭看向一邊有些落寞的玄武,說:“一會檢測報告幫我拿一下吧。”

玄武呆愣的臉上染上一些開心。

小溪看到玄武的轉變後,突然有些佩服螣蛇,能拿捏這麼個大傢伙也挺厲害。

打的車到了,幾人坐上車,車輛駛向檢測機構,每靠近一點,何夏蓮就覺得自已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一邊默默關注著何夏蓮的小溪,散出靈力輕輕觸碰著何夏蓮的魂體,穩定著何夏蓮的情緒。

到了機構,小溪自稱是何夏蓮的好友,想要檢測報告結果。

機構的工作人員問了手機號和姓名,小溪剛打算讀心,何夏蓮鬼使神差的報出十一位數字,小溪又複述了一遍。

確認無誤後小溪接過報告交給玄武。

一邊白虎看到小溪不打算看這個報告,就問:“師傅不打算看嗎?”

“之前跟單經理談話時有讀過他的心理活動,十分坦然,鋼材大概是沒有問題的。”小溪說。

白虎從玄武手上拿過報告。雖然白虎看不懂裡面資料什麼意思,但是結論的合格兩個字白虎是明白的。

看完之後又迎著玄武熱切的目光交了回去。

“那師父為什麼還要來拿報告?”白虎不解。

“這個呀,我昨晚說過,如果重溫生前經歷,或者獲得渴望之物,都有可能重拾記憶。”小溪說

“所以當我聽到單經理說何小姐沒有拿到檢測報告的時候,我覺得這份報告可能就是何小姐渴望的東西。”小溪繼續說。

白虎點點頭表示理解。

“何小姐,你回憶起來了嗎?”小溪試探性的問道。

何夏蓮眼神中依舊帶一些迷茫,搖搖頭,“抱歉,剛剛您去拿報告的時候,我雖然說了電話號碼,但是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說出來的,還是沒有相關的記憶,抱歉了。”

何夏蓮覺得小溪非親非故,這樣幫助自已,但是自已還是沒辦法幫上什麼忙,感到十分失落。

“不用道歉,我接了委託,自然要盡心竭力。”小溪安慰道。

幾人帶些失落的坐上返程的車。

路上小溪仔細想著這幾天的經歷:

第一,鋼材和玻璃都沒問題;

第二,問題既然出在鋼材上,那麼一定是這批鋼材除了其他問題;

第三,換鋼材的可能性不大,畢竟都是親戚,人情世故還是要注意的。

小溪想不出頭緒,打算翻看著之前獲取得到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翻到投訴名單的時候,小溪發現這些都是二期的。

“何小姐。”小溪突然出聲道。

何夏蓮一直飄在副駕駛,聽到小溪的聲音,回頭回應:“怎麼了?”

“你還記得二期的工程是什麼時候建的嗎?”小溪問。

何夏蓮努力回想著,但是想不出來個結果,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沒事。”小溪說。

一邊開車的司機聽到小溪的聲音,還以為小溪在掛著藍芽耳機打電話,因為從後視鏡也看不到小溪的臉,只能聽到小溪的聲音。

“小姑娘是目的地這個小區的二期嗎?”司機問道。

“對啊,師傅你知道嗎?”小溪問。

“哎!”司機嘆了口氣,“差不多一年前開盤,當時它的價格也便宜,設施齊全,還是精裝,基本一開盤就賣光了。”

“師祖你怎麼知道的?”白虎問。

小溪:這個師傅不是那個師父啊!!!

司機以為這是白虎的口音就沒當回事,認真的回答道:“我就在那買了套房子!倒黴死了!”

司機說完又問小溪,“小姑娘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也在那買了一套,這不是出了事嘛,想查查。”小溪說。

“小姑娘你是不是這兩天才回來?”司機的語氣中帶著篤定。

小溪也沒否定,只是避著後視鏡,捏住打算接話茬的白虎的嘴巴,回答說:“對啊,您怎麼知道的?”

然後小溪給了白虎一個眼神,示意白虎閉嘴,雖然眼神白虎沒讀懂,但是動作明白了,識趣的閉嘴。

小溪這麼做除了是為了防止白虎露餡,其次就是因為怕白虎再叫人家師祖。

司機聽到小溪肯定的回答,說:“要是一直在這的話,就不會查了。”

說完司機嘆了口氣,繼續說:“之前有個小姑娘,也在查這件事,結果,哎,被開發商給弄死了。”

小溪聽到這個故作驚訝,“真的嗎?”

“對啊!”司機似乎找到的宣洩口,“我的房子玻璃也有問題,當時一起鬧來這,當時就是小何姑娘接待的我們,可負責了,後來說是不讓她幹了,她還繼續查,結果沒過幾天,就死了!”

“死的這麼巧,肯定是因為樓房的大老闆唄!”司機說完嘆了口氣,“可惜了那個姑娘了!”

“還這樣嗎!”小溪也跟著憤憤不平,“就沒人處理?”

“找誰處理啊!”司機有些怨氣的說道,“他們連人命敢……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一年多前才開盤?”小溪換了個話題,“我記得不是現在不是不讓建房子嗎?”

“小姑娘你還真是門外漢啊!”司機說,“開盤不是開始建房子,是開始預售。”

“哦!”小溪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那這個房子是啥時候開始建的呀?”

司機仔細想了想緩緩說道:“大概五六年前吧,我有個朋友就是那的包工頭,跟我說過,他們好像是剛澆築好負二樓的天花板,負一的鋼筋網編好了,模板還沒打,就因為封控給停工了,停工了兩年多後,才又開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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