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臣感覺到自已的理智正在一步步被慾望所吞噬。

靳依依身上屬於少女的青澀讓鄭良臣臉紅心跳,難以抑制自已。

靳依依也漸漸地感覺到,鄭良臣身上的反應。

許是過於的羞澀,靳依依慢慢地鬆開了鄭良臣,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鄭良臣進一步的動作。

鄭良臣看著自已床上正怯生生等著自已臨幸的靳依依,笑著問道:

“依依,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十六歲以前不會動你嗎?”

靳依依閉著眼睛,回答道:

“那,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兩年太久了,我等不了了。”

鄭良臣坐在靳依依的身邊,笑著問道:

“你是不是,一直在好奇你的爹孃到底怎麼了,對嗎?”

聞言,靳依依睜開了眼睛,將身體轉到鄭良臣這邊,凝望著他。

鄭良臣見她這個模樣,知道自已說對了。

鄭良臣想了想,說道:

“以前,你爹爹在的時候,我和你爹爹是要好的朋友。你清姐姐,就是你爹介紹給我的。”

聽到這句話,靳依依對鄭良臣更多了幾分信任。

“後來啊,你爹爹做了一些危險的事情,這件事情連累到了全家。”

“最後,你爹爹為了讓你活下去,把十歲的你嫁給了我,就是為了讓你能在這個社會上有合法的身份活下去。”

鄭良臣摸著靳依依的頭髮,繼續說道:

“如果他不把你嫁給我,那麼你多半會去青樓,被那些老鴇用作廉價的妓女,永生被人當做玩物,再難以有翻身之日。”

聽著鄭良臣最後面的一句話,靳依依眼睛都瞪大了。

青樓是什麼地方,她的小夥伴可是跟她說過。

想到此處,靳依依對她神秘消失的父親,更多了幾分思念和愛。

鄭良臣看著淚眼婆娑的靳依依,拍了拍她白嫩的手臂,說道:

“這些對於你來講太超前了,你的思維、你的感情根本不足以支撐你從這個事實中走出來,所以我們一直都對你隱瞞著真相。”

靳依依將自已的臉埋進被子裡,放聲大哭。

鄭良臣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鄭良臣一直等到靳依依哭累了,才上前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哭累了吧?苦累了的話,就睡覺吧。”

靳依依拉著鄭良臣的手,久久不鬆手。

靳依依那雙哭紅了的眼睛,彷彿江南的煙雨,籠罩了遊子回家的路,讓鄭良臣感受到一陣莫名的悲傷。

“別離開我,陪我,好不好?”

靳依依祈求著說道。

鄭良臣見狀,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靳依依躺在鄭良臣的懷裡,悄聲說道:

“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你是我爹爹的朋友,我......我愛你。”

說著,小丫頭就閉上了眼睛,很快便睡過去了。

鄭良臣真怕自已會控制不住自已。

看著小丫頭的睡顏,鄭良臣笑著說道:

“真是的,我比你大了七八歲,怎麼可能會恬不知恥地老牛吃嫩草?”

鄭良臣說著,又將靳依依用被子裹著,抱回靳依依她自已的屋子。

現在的鄭良臣,真是多看一眼靳依依都會覺得爆炸。

靳公明當初雖然和他有仇,但是最後靳公明還是幫了鄭良臣一個大忙。

再加上曾經自已無權無勢的時候,靳公明也幫自已擺脫了魏勳的糾纏。

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講,靳公明既是敵人,又是朋友。

鄭良臣又怎麼會對朋友未成年的女兒下手呢?

於是,鄭良臣趕緊離開了靳依依的房間,去往小雅的房間。

鄭良臣輕輕地將小雅搖醒,小雅極不情願地醒過來。

見到是鄭良臣,小雅有些錯愕,她問道:

“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訓練軍隊去了嗎?”

鄭良臣聞言,笑問:

“誰跟你說的?”

“依依啊。她跟我說,你今天要加訓軍隊,恐怕不會有時間回來。”

鄭良臣一邊笑著,一邊上去將小雅壓在身下。

小雅有些吃驚,問道:

“不會吧?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是為了做這個?”

還沒等小雅繼續說話,鄭良臣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便徹底讓小雅淪陷。

第二天,鄭良臣接近正午才醒過來。

而小雅,則還是昏睡著,畢竟昨天折騰她太久了。

鄭良臣麻利地穿好衣服,便急匆匆地來到自已的書房處理軍務。

果然不出他所料,自已僅僅只是睡過頭兩個多時辰,軍務就已經堆滿了案板。

無奈,鄭良臣只好硬著頭皮處理著。

很快,便到了中午,忙的不可開交的鄭良臣並沒有留意到開門聲。

鄭良臣用餘光瞥見自已面前的桌案上擺好了熱乎的飯菜。

“哦,謝謝。”

鄭良臣習慣性地道謝道。

忙了一會兒,鄭良臣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已。

抬頭望去,鄭良臣就看見靳依依正盯著自已看。

看樣子,靳依依好像已經盯著自已很久了。

鄭良臣將手裡的筆放下,笑著問靳依依道:

“依依,你有什麼事嗎?”

靳依依默然,沒有回答。

見狀,鄭良臣忙從衣服裡摸出五百兩銀子的銀票,對靳依依說道:

“是不是零花錢不夠花了?我再給你五百兩,怎麼樣?”

靳依依看了看鄭良臣手裡的五百兩銀票,緩緩搖了搖頭。

鄭良臣真的是覺得難辦,清婉、溫婉、小雅一生氣,他都無可奈何,更何況靳依依這個少女,讓鄭良臣更加手足無措。

鄭良臣思考一會兒,隨後把靳依依拉到椅子上讓她坐下,問靳依依道:

“怎麼了,我的好妹妹?”

靳依依生氣地瞪了他一眼,隨後問道:

“為什麼叫我妹妹?”

“啊?我以前,不都是這麼叫你嗎?”

“那是以前!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啊?”

鄭良臣訕訕的笑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靳依依看著鄭良臣這副模樣,隨後便“興師問罪”,問道:

“你昨天,跑哪去了?”

“你問這個幹嘛?”

“我要聽!”

鄭良臣頭皮都快要炸開了,看著小丫頭氣呼呼的樣子,鄭良臣只好回答道:

“沒什麼事,就是......就是昨天晚上怕你睡不好,我也愛打呼嚕,所以就把你送回去了。”

靳依依氣憤朝他瞪眼,兩條腿像是彈簧一樣瘋狂踹鄭良臣,一邊踹一邊喊道:

“我不!我不!我要和你睡!”

鄭良臣被靳依依踹著,根本無力反抗。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別踹了......”

這邊書房的動靜太大,路過的清婉將門給開啟,見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

身高一米八的鄭良臣,居然被一個一米四的小丫頭打得“抱頭鼠竄”。

“行了,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打起來了?”

聽到清婉的責怪聲,靳依依這才停下了對鄭良臣的“追討”。

看了看對自已一向非常關照的清婉,靳依依咬了咬嘴唇,隨後毫不猶豫地跳起來,親了鄭良臣一口。

清婉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

靳依依親完鄭良臣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鄭良臣處理軍務的書房。

清婉見到傻愣在原地的鄭良臣,忍不住笑著說道:

“你和依依的關係挺好啊,這都快發展成戀人了。”

鄭良臣拍了拍身上的灰,隨後將清婉扶在椅子上,對她訴苦。

“別提了,昨天晚上依依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床上,非要侍寢,要不是我強忍住,可真是釀成大禍了。”

清婉“噗呲”一下笑出來,說道:

“怎麼會是釀出大禍?從法律層面上來講,依依也算是你的妻子吧?”

“她才十四歲啊,我能下得去手嗎?我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清婉笑了笑,隨後便問道:

“她是不是想知道自已爹媽的事?”

鄭良臣點點頭,說道:

“你還真說對了,確實是。”

“那你告訴她了嗎?”

“告訴她......呃......一半吧,我只是說她的父母做了錯事,連累了全家,才不得不把她嫁給我的。”

清婉仔細思索了一會兒,隨後便對鄭良臣解釋起了靳依依變成這副模樣的原因。

“我覺得吧,依依大概是太想自已的父母了。聽說她的父母把她自已託付給了你,再加上十四歲,正好是依依這種小丫頭情竇初開的年紀。所以靳依依把對父母的感情轉到了你的身上,最後就變成了愛。”

鄭良臣聽著清婉細緻入微的分析,無奈地苦笑道:

“那我該怎麼辦?她才十四歲啊,我總不能真的和她做那個吧?”

清婉戳了戳鄭良臣的臉,笑著說道:

“說你傻,你還真傻!真是的,床上的事不能做,總得給依依談戀愛的甜頭吧?適當的把持住不會嗎?”

鄭良臣聽到這句話,瞬間有些頭大。

“哎,我真是,我真是煩死了。你和小婉要備孕,軍隊那邊還有一大攤子事要處理,完後回來,還得給依依戀愛的甜頭......我可真是個大忙人兒啊!”

清婉笑了笑,說道:

“我和溫妹妹懷孕,不能給你排解,不還是有小雅嗎?”

清婉理了理髮絲,看了看堂屋裡喝茶的小雅,笑著打趣道:

“這下子,雅妹妹可要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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