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高考的前三天,我淋了一場暴雨,回到家就發起了高燒。渾身疼,噁心乏力,頭痛欲裂,一邊發燒一邊哭。從來沒有過這麼大的壓力感,而且內心深處的恐懼更是積壓了許久,一種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的確,高考對於每個學生而言都是必經之路,但是求學的壓力,競爭的壓力,未來就業的壓力,能否升學關係到父母顏面的壓力,突然間把我壓倒。這次燒的我神魂顛倒,但是也好,不用背書,不用複習,不用聽任何嘮叨的聲音,燒的沒有力氣在去想這些。

人生,從小到大,哪一刻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哪一刻又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放縱?責任,道義,真理,這些固封著一代又一代,你功成名就了,你就是王者,你就有發言權,你就為父母爭光了。你落榜了,你就一敗塗地,名落孫山。可是得到這些,你會真的快樂嗎?我當年就想考商大的旅遊專業,到處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自由自在的生活。可現在,考這中醫藥大學,要高出我預算一百多分,就我這二五八萬的水平……每一次摸底考試,對我來說都是魔鬼的考驗。我想不明白,為啥仙家讓我考這個,而為啥學的又是中醫而不是西醫?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我媽請的醫生在給我打針,外婆也在旁邊坐著,一會兒給我喂水,一會兒摸摸我的頭,很心疼的樣子,可是我好像沒有力氣跟她們講話,隱隱約約間我在夢裡看到蟒青龍,站在我床前眉頭緊鎖的看著我,我在想他不是神仙嗎?為啥不給我治病啊,怎麼讓我這麼難受呢?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夢裡還是現實,我感覺一陣後背發熱發緊,然後感覺像是泉水在沖刷我的身體,逐漸覺得身體不那麼熱了,意識也漸漸清晰。半夢半醒之間看到一個老奶奶,身穿深黃色長袍,頭髮花白盤在腦後,插了一支金色髮簪,我問她“你是誰呀?是給我看病的醫生嗎?”老奶奶轉過身來,我仔細打量這老人家面容飽滿,慈眉善目,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奇怪的是她臉上沒有任何皺紋,她和藹的看著我說到“我是你堂口的仙家,黃家的,都叫我黃慈母,呵呵,你叫我黃老奶就行,你發燒不退是肺部受涼了,你們人間管這病叫肺炎,今天一大早蟒仙回長白山請仙家下來給你看病,其他小輩分的他不放心,所以我就親自來了,這距離我上一次下山也有二十多年了,看來我跟你這花紅還真是有緣分。”

我突然間明白了,原來蟒青龍不會看病,所以他眉頭緊鎖,束手無策,只能回去請幫兵了。我說“黃老奶,我這一夜燒的我都感覺靈魂出竅了,你得幫幫我,我過兩天還要高考呢!”黃老奶微微一笑,又跟蟒仙嘀咕了幾句,再後來我就不記得說了什麼了,因為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了,外婆依舊坐在我床前,摸著我的額頭跟我媽說我退燒了,然後就拿著各種水果罐頭來餵我吃,我看見外婆眼角的淚水,她老人家一定是很擔心我心疼我才流淚的。

我說“外婆,我好了,你不要為我擔心了,快去休息一會吧,下午有一位黃仙奶奶來給我看病了。”

外婆笑著說到“這老黃仙真夠意思,醫道高深啊,你有這樣的仙家真是太幸運了。”

我爸媽看我好轉過來了,也是非常高興,我爸說我能考啥樣就啥樣,不用上火,身體健康最重要,有個好身體比啥都強,我心想,後天就考試了,其實直到現在我心裡還是沒底的呀!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能不能考上仙家期望的大學呢?

其實,世間萬事都有它的劫數和開始,我們只能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其他的交給冥冥之中的那個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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