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都做出了我們自已的選擇。...

“請問,陶白先生在嗎?”那個聲音從我休息室門後傳來,聲音也真是夠迷人的了,像鳥的鳴叫一般,動聽。

“請進。”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聽到門把手拉開的聲音,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白色高跟鞋的女人從門後走了進來,膚白貌美,濃眉大眼一定是因為看見她的樣子才發明出來的,我習慣性的看向她的手,纖細的手上有個戒指,還不小,就猜到她應該是有夫之人。

“這邊坐。”我站起身來對她說。

“好的。”她微微一笑,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

等都入了坐,我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一開始沒有回答,而是和我對視,她的眼睛真是有魔力,無時無刻的挑動著我的那根弦。見她沒有回答,我便又開口:“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聽了這話,她漏出一個微笑,說:“您,沒認出我來嗎?”

我細思一會,確定在國外這幾年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雖說她很漂亮,我最開始想到的或許她是某個明星,公眾人物,便不由得說:“不好意思,我實在沒有什麼印象。”她聽了這話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緩解尷尬:“沒事,不用緊張,畢竟也有這麼多年了。”

她接著又說:“也不算什麼大事,早就聽聞陶白先生鋼琴技藝高超,可否為我單獨演奏一曲呢?就在此時此刻。”這明顯是如此荒唐的事兒,為何我在她身上卻絲毫感受不到哪裡不合理。

“可是等會我就上臺演出了,那裡一樣聽的到。”我說。我現在才想起思考她是怎麼進來的,一般來說別人是到不了我的休息室的。

“可是我現在就想單獨聽您演奏。”她又說,語氣也變得更加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美貌,我竟打心裡有點不想拒絕,這個女人真是奇怪。非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搗亂嗎?說實話也算不上搗亂,只是這個時候她的要求不是那麼合理,只好說:“我離上臺不足幾分鐘了,現在也來不及了,有什麼等我演奏完再說吧。”

“這算拒絕嗎?”她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柔和,而是換回了那種平淡感,那種應付感,隨口說出一句:“那麼,單獨為我演奏一曲需要多少錢呢?”

“什麼!”我有點憤怒了,略帶情緒的說:“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我是為喜愛我的音樂的人演奏的,你這算什麼意思?”

“五十萬夠嗎?就給我演奏一曲,看在錢的面子上。”她緩緩吐出,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輕輕的放在桌上。

看著桌子上的銀行卡說實話我有點動搖了,但仍故作正經,我知道我如果接受了,那麼我的尊嚴將會被這個女人揉捏,可是這份錢真是份不小的數目。

她見我沒有說話,想我還在猶豫,又把一張銀行卡拿出來,敲了敲,說:“一共一百萬。”

這份錢讓我心裡直癢癢,尊嚴值幾個錢?一百萬?這應該是值還是不值呢?

“你想聽什麼?”我站起身來走向鋼琴,好吧,我承認我被擊潰了。

“您這算是同意了嗎?”她也跟著走過來笑著說:“那就看您想彈什麼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萬一我彈了你不喜歡的曲子呢?”我說:“還有,不必叫您,我想我們倆的歲數應該差不多大,說實話,感覺你可能還比我年輕幾歲,但絕沒有到您的程度。”

“沒關係,我聽著。”她說完這句話,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接著說:“這個嘛,您是對先生鋼琴技藝的尊重,我想他是配的上的,藝術是值得尊重的,不是嗎?”我沒說什麼了,便給她彈奏了一曲卡農,在彈奏過程中,我不時的看向她,她閉著眼睛,隨著節奏輕輕搖晃著,很是享受,動人,美麗動人。等到我彈奏完這首曲目時,她也緩緩睜開眼睛,然後輕輕的對我說:“彈的真好,比我當年用琵琶彈的還好,我還想聽聽先生您彈一首《少女的祈禱》。”說罷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稍有惋惜的說:“不過好像到時間了。”

她面帶微笑的說:“那我們下次再見吧。”但我看到的是意猶未盡。

“我可以接著給你彈完。”我說,我服軟了,這個女人身上有種魔力,深深的吸引著我,讓我不捨的離開她,但我卻不自知,這句也是不經思索脫口而出的。

“哈哈,不用了,不然就耽誤你演出了,餘生還長,不急當下。”說完她就走了,在出門口時她回過頭又說:“有空去看看言凡吧,我想他應該會很想念你。”走廊裡她的高跟鞋聲伴著一個急促的腳步聲,是我的助手,他急匆匆的告訴我該上場了。

我被他這句話給說楞住了,不由得往壞處想,這人是誰?她怎麼知道言凡?因為她,導致我在臺上的失誤比以往都多,腦子裡一直想著那句話,言凡怎麼了,不會出事了吧,終於熬過演奏,急匆匆的就訂好了回國的機票。

這一路上,我一直回憶著那個女人的樣子,她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一定在哪裡見過她,一定。”看了許久窗外的雲朵,有些膩了,我本想翻開書籍閱讀,但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連粗略的掃一眼都不行。索性放下書籍,閉目養神,這時候我回憶起了往事。

我還是初中時,就跟言凡是很要好的朋友,那時候的我們幾乎形影不離,我成績較好,他的成績卻很差,我已經記不清我們是怎麼玩到一起的了,或許是時隔多年給忘記了,又或者是生活瑣碎讓我的腦子沉醉了。

記得最清楚的畫面就是我們兩個走在那條兩旁都栽滿樹的林蔭小道,那時我們每天都會走上那條路,到晚上時,那條路可就美極了,當路燈透過間隙打在地上,碎成幾個繁星點點,我們就像身處在泛著星星的夜空一般。

那時候的他十分的帥,在班級裡不少有人追,但他開始時全部注意力都在遊戲上,不暇顧及這些。明顯他也在遊戲上面有些天賦,也不排除他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遊戲上,在班上他的段位最高,這也使得班上很多女生都想找他打遊戲,但他很少應接,一是段位不一打不了,而是他覺得大部分女生打遊戲都坑,自然而然的就不願意跟他們玩。

那時候我們放學路上的交談大部分我都記不得了,但可以明確的是我們那時幾乎從未有過冷場,我真的很好奇我們是怎麼做到無話不說的,現在想想好像也想不起那時候我們談論的什麼了,或許是談的東西多了,就不知道該記住什麼了。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有趣事兒,他跟初怡倒是很讓人感覺很有興致。至於他是怎麼愛上初怡的,倒還是要謝謝班主任,自從班主任把他手機收了之後,他就開始無事可做了。人只要閒下來,內心深處的慾望就開始冒頭了,其實大部分的時候,大多數的人都是那份慾望占上頭,只是大部分普通人沒有那個條件去滿足而已,他們沒有那份堅韌,命運也沒有顧及他們,而言凡則是那個幸運兒,見他閒了下來,那些女生就又開始了猛烈的攻勢,漫天情書如同空中漂浮的灰塵,不過我們看見灰塵是因為光束的照射。

這個時候不少有女生相信愛情,願意憧憬那個長長久久的浪漫,但是現實是大多數是不盡人意的,裡面的原因多種多樣,不是隻言片語能說清楚的。但言凡則不會想這些,那時候他是女生手中的名人,追求他的人有很多,我想這就是外表優秀的特權吧,不少有人願意為他的顏值花錢,花時間,甚至獻出自已的肉體。

那段時間他經常跟我談起情書的內容,在眾多的情書裡不少有重複的,“一般來說就是網上抄的吧。”他十分鄙視這種行為,連寫情書這種事兒都要抄,有必要嗎?這樣又怎樣讓對方見到真心呢?付出成本未免也太低了。有邋遢自然也就有整潔,有庸俗自然也就有高雅,那他特意將一封情書給我,我很好奇,也很意外,平時他對這些都只限於口頭上聊聊的,從沒看見過他把情書讓我看過,這次這個例外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親愛的言凡,我想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被你那獨特的氣質,帥氣的外表給深深的迷住了。或許早些時候你沒有注意過我,但我想讓你知道這個世界有一個我是愛著你的,就像去過康橋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寫出《再別康橋》的人只有徐志摩先生。就像世界上有很多個人是愛上你的,但是能跟你走到最後的又會是誰呢?我並不奢求你的獨愛,但是我想你明白我對你的愛,愛情是可貴的,我們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為了這份愛,我願意付出我的一切。親愛的言凡。”

等我看完這封信,不禁感嘆,是羨慕還是嫉妒就不得而知。我將信還給了他,他接過信封便問我:“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的。”我說。

“我也覺得是,我已經約她到了公園見面了,晚上八點,你要來嗎?”他說。

“我來幹什麼?吃狗糧嗎?”我問道。

“你難道就不好奇寫這封信的人長什麼樣嗎?”他略帶壞意的說著。

我仍然表示拒絕,但是他使勁拉我,到最後我還是迫不得已的來了,我在相隔不遠的椅子上窺探他們,那個女孩穿著短裙,留著短髮,她看見言凡向她走近,臉有些泛粉紅,這樣看她倒像是含蓄的花朵。

他們坐在那個大樹下的椅子上,前面便是小荷塘,開始時他們還有點距離,但慢慢的距離變短了,到最後,那個女孩緩緩的靠在他肩膀上,言凡也用右手輕輕的摟住了她,路燈的照耀下,倆人真倒是一對情侶。

回來後,我問他感覺怎麼樣?他說他也說不上來,那個女孩長得其實並不算漂亮,感覺自已並沒有多麼喜歡她,“先處著吧,以後再說。”這句話讓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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