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這種符籙的畫法很難,第二畫符時需要使用念力才能將符籙的功效發揮出來,一旦你把符籙畫出來,它就會生效,而且如果畫錯的話,很有可能會傷及別人的身體,所以切不可亂學.”
徐建紅聽到前面兩個字的時候瞬間來了興趣。
“念力?念力又是什麼?”
“念力是人的精神力量的一種,符籙就是利用這種精神力量畫出來的.”
葉白解釋道。
“難道符籙就沒有別的其他方法傳授給我了嗎?”
徐建紅有些不甘心。
“沒有,比起我們賺錢,我更希望我們不要賣出去害人.”
“醫者仁心,醫者也能害人.”
葉白鄭重的說道。
...此時此刻。
另一邊,銀城第一人民醫院。
張雪峰從昏迷中幽幽醒來,四肢劇烈的疼痛讓他有些麻木。
“這是在哪?我怎麼了?”
張雪峰看著被紗布裹滿的四肢,有些驚恐。
楊苗苗趴在病床上打著瞌睡,聽到張雪峰的聲音,猛然醒來。
“張少,我們在銀城第一人民醫院的特級病護房.”
“你被葉白廢掉了四肢,但經過醫院裡幾個專家為你聯合手術,成功把你斷掉的手臂和小腿接上了,你只需要修養一年就能好了。
他們還說以後你身上可能會有後遺症.”
楊苗苗咬牙切齒的說完。
“我爸呢?”
“他把你送到醫院,辦好住院手續後就走了,說是有要事處理。
讓我好好照顧你.”
張雪峰聽完頓時大怒:“我都快成廢人了,他還能有什麼要事?”
“張少,你別生氣。
醫生和我說過,你不好好養病的話,以後會有後遺症.”
“有後遺症?”
張雪峰更生氣了。
“該死的葉白,你等著.”
“張少,你別動氣了,要是你以後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可怎麼辦啊?”
楊苗苗勸道。
“你別來煩我,滾一邊去.”
張雪峰怒吼道。
一時間,楊苗苗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委屈的不行。
她覺得就算張雪峰不關心他自己的身體,也應該關心關心女朋友的未來,畢竟以後兩人是要結婚的。
可自己明明對張少掏心掏肺,而他卻...“張少~你兇人家.”
張苗苗試著用撒嬌討好他。
可結果讓她更加難受。
“你聾了嗎?我讓你滾,不要再來煩我.”
張雪峰再次怒吼道。
楊苗苗大聲哭著,跑出病房。
“賤貨,要不是那天你勾引我,我也不至於躺在這.”
張雪峰冷靜了一會,撥通了父親張天雷的電話。
另一頭剛接通電話,張雪峰像是受盡委屈的孩子撲到了父母的懷裡。
哭訴道:“爸,我要你給我報仇。
我要讓葉白的全家都下地獄.”
“峰兒,你可知道你惹上什麼人了?”
電話那頭傳來張天雷沉重的聲音。
“葉白還能是什麼人?他就是一個窮逼嗎?他爹是半個廢人,難道他還能有什麼背景嗎?”
張天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峰兒啊,那你知道來接葉白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不知道,反正都是一些小角色,我又不怕他們.”
“那你知道我們銀城的薛夫人是誰嗎?”
聽到薛夫人,張雪峰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銀城第下世界的老大?”
“對,那個女人就是她的貼身保鏢,而當時我看那個樣子,葉白似乎是薛夫人的人.”
張雪峰有些怕了,隨即又看看自己渾身的紗布,身體還在隱隱作痛。
又開口道:“我們偷偷弄死葉白和他爹,還怕那個女人跟我們翻臉不成?”
“恐怕我們有那個膽,卻沒有那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