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即使是Gin哥
第九十三章 即使是gin哥
黑衣組織很強很牛逼。
要知道這個世界可不是文豪世界的橫濱。
在政府的管控下, 極道組織們都很老實,就算有衝突,也多是拿著鋼管砍刀之類的上陣, 連小手/槍動得都很少。
在這種大環境下,敢明目張膽用rpg在東京市內轟大樓的黑衣組織,是多麼鶴立雞群。
不枉日本公安將其當做頭號大敵。
跟這種組織的作戰部隊正面對上是很麻煩的事, 更別提dk們沒打算把實驗室裡所有人搞死, 還想順手救一下能搶救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渾水摸魚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早在木下松用警報器召喚琴酒時,家入硝也就一個簡訊發到降谷零手機中, 跟著把公安警察搖出來。
結果證明他把時間掐得很完美。
爽了。
剛好,直升機的駕駛員不至於那麼沒眼色,專門追著上司射擊。
那個有一頭銀色長髮的男人,不愧是叛徒的噩夢,組織的勞模一哥!
別人看到魚鷹只有躲避這一個想法,他反而利用此時繼續向前突擊。
相反,公安那邊就挺喜歡突然出現在戰場的不明人士們。
琴酒勾起一抹嗜血的獰笑,毫不留情連續開槍。
家入硝也並不真誠地如此感慨道,接著毫不留戀轉身離開, 任由整層樓被火焰包裹。
魚鷹的子彈噠噠噠傾瀉而出,唯有一位勇者沒去找掩體,反而繼續突進。
眼見二人要血濺當場——
就那麼巧,家入硝也到一樓了。
每當他們的子彈即將擊中公安警察時,總會有子彈從鬼魅的角度飛出,然後兩枚子彈精準相撞,原本該倒地死翹翹的公安依舊活蹦亂跳。
等他下到一樓,五位研究員被安排到還算完好的房間內, 多少擋一擋流彈, 而五條夏油二人已經加入戰局, 成了戰場攪屎棍。
這感覺就像身上疊了一層護盾,不管怎麼浪,地方都不能蹭破一絲血線,簡直不要太爽。
不然還能省一筆費用。
網球超能力「手冢魅影」全開,將將把二位摯友納入保護圈。
之後的樓層也重複相同操作, 整棟建築只有最下面用來偽裝的三層倖免遇難。
你瞧瞧, 現在樓底下兩方人馬打起來,他們仨正好趁亂行動。
之後就算消防車救火成功, 救出來的儀器也只會是無法使用的垃圾。
一個扣殺過去,網球本身攜帶的ssr超能力「火焰旋風」席捲了這一層,火借風勢迅速點燃一切。
飛射而出的子彈旋轉著,衝兩人心臟跟頭顱而去。
同時,槍林彈雨中隱約聽見了發動機的轟鳴聲。
良好的視線為他捕捉到了那片飛來的陰影。
家入硝也看著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以前這種拆遷工作可輪不到奶爸來幹, 這還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呢!
有他們在,己方存活率上漲百分之百,而組織成員死得速度更快了。
此時,他就想問一問對面的公安警察。
——是他們這種神槍手閉著眼睛亂扣扳機,也能把人打死的程度。
當然,這是組織成員的感受。
於是,只見那順著彈道軌跡,完全符合物理□□動規律的子彈一個不科學大拐彎,幾乎是90度角滑到了側面,並在牆上留下一排黑孔。
可惜了, 東西搬不走。
“是魚鷹直升機哎!”即使是五條悟,也有被震撼到,“rpg居然不是酒廠極限嗎?”
“???”夏油傑也滿頭問號。
你們一天到晚到底有沒有認真做工作,酒廠這麼囂張都沒人管管嗎?魚鷹直升機是從什麼渠道進入國土的,你們的海關簡直比網篩的洞還要多啊!
那架金屬色的龐然大物已經壓到了頭頂,在火光的照亮下分外顯眼。
五條悟跟夏油傑帶著存活下來的研究員往樓下走,而慢一步的家入硝也,掏出了網球拍跟網球。
子彈再度彈開。
gin:……?
琴酒再次開槍。
琴酒成功捉到這個時機,把跟五條悟夏油傑之間的距離拉到兩米。
五條悟一邊跟琴酒對射,強迫這個白毛角色降速,一邊抽空往天空遠處看去。
就在這種對組織不利的情形中,琴酒以一種極靈活的身法,邊開槍邊躲子彈,飛速接近了dk二人。
不論是驚愕的公安警察,還是獰笑的組織成員,在這種專門為戰爭生產的器械陰雲下也只能退避三舍。
他只需要在原地多揮拍幾次, 這一層的火勢就完全止不住了。
牆壁上多出的彈孔,是對他無聲的嘲諷。
琴酒難得頓住了。
他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手裡的槍。
然後他仔細盯著對面三位臉很生氣質卻很熟悉的敵人,敵人臉上正綻開相似的燦爛笑容。
還沒等他思考完畢,頭上飛著的魚鷹直升機剛好掃射到這邊。
他身形一轉,扭身躲在來之前就看好的掩體後,視線下意識看向離得很近的三個敵人。
然後琴酒發現,他的子彈不是特殊的那個。
特殊的是對面的人。
就算是直升機裡打出來的子彈,也照樣以各大物理學家想掀開棺材板的方式,紛紛被彈走四處亂飛。
而琴酒本人似乎也被包含在保護範圍內,不然被不科學反彈走的子彈早就把他打成篩子了。
琴酒站起來,深深注視這三個不認識的傢伙,靈光一閃而過,他緊緊抓住。
“是你們。”這位白毛酷哥嗓音喑啞,包含著冷酷的殺意,“朗姆死亡也是你們。”
多虧咒術師聽力絕佳,不然在這種噠噠噠的背景音中,他們都聽不見琴酒在說什麼。
五條悟扯著嗓子回覆:“是啦!就是我們啦!”
那囂張的模樣讓琴酒手背青筋暴起。
他想一個槍子兒送五條悟昇天,可惜這些傢伙身上也不知道帶著什麼黑科技,能讓子彈完全無效。
v-22魚鷹的攻勢暫緩。
在公安跟組織兩邊都沒從掩體後爬出來之前,淪為戰場的這片區域顯得十分安靜,存在感最強的是鼻端的火/藥味。
琴酒被迫跟三個討厭的叛徒交談起來。
是為了搞清朗姆之死跟貝爾摩得的現狀,也是拖時間找到殺死敵人的關鍵,最好是找準機會一下弄死兩個。
組織那邊並沒有第一時間得知朗姆死亡的訊息。
畢竟是組織二把手,也不像下面的人需要隔幾天彙報一下現狀,誰能想到他死得如此草率?
還是今晚實驗室出事,警報器聯絡gin跟rum兩端,結果只有前者在組織行動,後者不見蹤影。
這一查,才發現今天死了個獨眼老人。
正是朗姆。
這則訊息打得人措手不及,比貝爾摩得失蹤更讓人震驚。
殺了朗姆的是誰?是愉快犯還是組織的敵人?
如果是敵人那朗姆的身份是怎麼暴露的?他現居的安全屋又是如何暴露的?
這種問題只要深想下去,那就是越來越恐怖,覺得諾大的組織中,居然藏著不知道多少假酒。
琴酒的對叛徒雷達嗶嗶作響,卻沒時間繼續糾結,實驗室被入侵,組織重要的財產還等待他帶人保護呢。
於是只能把rum死亡的爛攤子發簡訊告知那位先生,自己帶著小弟過來趕場。
“貝爾摩得果然背叛了嗎?是她告訴你們朗姆的資訊,幫你們化了妝,對吧?”
夏油傑笑著搖了搖頭,誠懇道:“雖然但是,我還是為貝爾摩得女士辯解一句,她沒背叛呢。”
琴酒對這個資訊持保留態度。畢竟朗姆屍體周圍有用鮮血寫下的^,顛倒過來即v。
“真的,你信我。”夏油傑的笑容越發燦爛了,也讓琴酒覺得愈加古怪。
“她只是在我們的脅迫下幫忙化了妝,至於告密的存在,另有其人呢~”
“誰?”琴酒沉聲問道。
一雙如狼般銳利的眼睛掃過對面三人,渾身肌肉蓄勢待發。
他沒準備得到答案,只是為了,時機——
“是……”
琴酒撲了出去,雙手捏著玻璃碎片。
兩塊碎片大開大合,劃過五條悟與夏油傑臉,再用力帶到脖頸,深深刺入。
琴酒感受到了面板被劃開的感覺。
但沒有血液噴濺,有的只是那兩張用來偽裝的皮從中間裂開。
被攻擊的二人隨手扯下報廢的社長、重力使面具,露出白淨無暇、連一點紅痕都沒留下的臉龐。
銀髮少年笑容肆意,張狂傲氣。
黑髮少年溫和友善,實則嘲諷。
琴酒聽見他們說道:“是你啊,gin。”
琴酒:“……?”
“什麼?”
他不確定自己看到了什麼,更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不確定自己的理智是否還在正常工作,以至於理解出了這樣的含義——叛徒竟是他自己——有可能嗎?
琴酒人生第一次,覺得周圍一切十分虛幻,而他可能被命運玩弄了。
“告密的叛徒是你自己啊,黑澤陣。”
“……?”
“真的不是貝爾摩得,邏輯不通。你想啊,綁架貝爾摩得也就比殺死朗姆快一步。像我們這種底層成員,要想成功掌握到貝爾摩得是誰,是不是還得有個其他代號成員作內應。”夏油傑循循善誘、苦口婆心,“那個人就是你。”
“……?”
“真的,不然我們怎麼會知道你真名。還知道你在y國讀大學前後一共有5位炮友,分別叫……”
琴酒:“???”
即使是冷酷無情的酒廠一哥,此時也不禁陷入了哲學迷思中。
雖然但是,為什麼偏偏用這串資料向他論證「叛徒竟是他自己」。
在不知情情況下被人利用而爬上脊背的恐懼感,此時墜在半中央,不上不下跟便秘一樣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