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隨著宋思音話音的落下， 現場的氣氛頓時僵硬了下來。
賀嵐的眼睛微微眯起，略帶危險的打量者宋思音，“你……要把這個交上去當作業？”
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脖子， 宋思音察覺到了危險， 瞬間從之前上腦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笑容僵硬在臉上。
她剛剛到底說了啥？
居然要把這個交作業？
這不是活脫脫的找抽嗎？
嘴角抽搐了一下， 宋思音努力的開口解釋道：“姐姐，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我剛剛只是太激動， 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並不是真的想拿這個去交作業。”
賀嵐不發， 一語默默地凝視著宋思音。
啊啊啊！！！
她怎麼忘了賀嵐是les？
啊啊啊，她剛剛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給你收藏的。”
她剛才怎麼被一激將就忘了，她看了賀嵐的果體……
“那個，姐姐！你先吃！我這裡要趕作業，一會兒我就出去吃！”
宋思音壓根就不敢反駁，低著頭， 小聲的嘀咕著。
心裡暗自慶幸了一會兒，宋思音坐在床上，彷彿想起什麼般狠狠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面頰。
“你畫的是我，我不想被你收藏，可以嗎？”
她……畫的好刺激……
似乎想起了什麼，賀嵐挑了挑眉，拿過了宋思音的手機，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掃臉解鎖。
總覺得兩個人現在住在一起不太合適
越說到後面，宋思音的聲音越小。
咔嚓一聲脆響，這是賀嵐房門關上的聲音。
好像……自己收藏著人家的裸畫， 聽上去似乎有點變態？
賀嵐壓根就不給宋思音反抗的機會，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宋思音。
“這是我畫的！”
咔嚓兩聲，賀嵐重新將手機扔給了宋思音。
不然之後她都沒臉面見賀嵐！
開啟手機相簿，在看到那照片的一瞬間，宋思音的面頰不由得微微發燙。
幸好賀嵐把那張畫給收走了！
說完，賀嵐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宋思音的客房。
不過，賀嵐並沒有在意，自顧自的吃完飯之後，轉身走進了書房。
能躲著就不要見面，必須見面的，就儘量不說話！
此刻的宋思音， 像極了一隻委屈的大狗子，偷偷的躲在角落裡， 暗戳戳的搓手手。
宋思音像個鵪鶉一樣把自己縮了起來，約莫一個小時之後，她暗戳戳的把自己所有的東西從賀嵐的房間裡搬了出來。
她……她用手機照片珍藏？
看著自己手機相簿裡面的照片，宋思音整個人在風中凌亂。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賀嵐，尤其是，在知道那件事之後，自己竟然替賀嵐畫那種……
而且……自己之前似乎為了畫畫，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來著？
“不……可以，吧……”
此話一出， 宋思音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她下意識的想要反駁。
“宋思音，吃飯。”
下一秒，一個小腦袋就從客房裡探出來。
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賀嵐又一次端詳了一下畫紙， 頓了頓， 接著說道， “這個就歸我了， 希望你最後能有更好的畫作。”
眼裡閃過一抹複雜，宋思音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在入口的那一瞬間，宋思音忍不住眉頭緊促。
“人家明明這一次畫的最滿意的說……”
看著客房緊閉的房門，賀嵐不由得眉頭緊促，一股詭異的感覺揮之不去。
“我想留著自己收藏……”
她……為什麼有種被人耍了的錯覺？
等賀嵐走了，宋思音忍不住欣賞起剛剛自己的畫作。
你看我相信你嗎？
“你畫的不錯。”
確定客廳已經沒有賀嵐的身影之後，宋思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躡手躡腳的走到餐桌，開始吃飯。
嘶，果然有些涼了！
果然飯菜還是要熱乎乎的時候才好吃！
委屈巴拉的撇了撇嘴，宋思音胡亂的將飯菜趕進肚子裡，自己端著碗去洗了。
時間終於熬到晚上洗澡的時候，賀嵐從浴室裡走出來，烏黑的秀髮輕灑在身上。
賀嵐的面頰微微發紅，一邊拿著毛巾擦拭頭髮，一邊緩緩走向了宋思音的客房。
“熱水已經燒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洗澡？”
順手推開房門，賀嵐發現，此刻的宋思音正倒在床上，眼眸緊閉，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睡著了。
“宋思音，熱水已經燒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洗澡？”
“不洗的話，我就把熱水器關掉了。”
宋思音依舊沒有答話，彷彿已經睡熟了，床邊也放著畫了一半的畫紙和鉛筆。
只不過，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徹底出賣了她。
眼眸微微一沉，賀嵐沒有多言，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咔嚓一聲，房門再一次關上。
宋思音刷了一下，在床上坐起，大口喘著粗氣，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幸好，幸好她剛剛裝睡裝的快……
不然，她就要被發現了。
一提起洗澡，宋思音下意識的就想起，賀嵐那姣好的身材，難以直視！
“要不，今天晚上等賀嵐睡著了，我再去洗澡吧？”
嘴裡嘀咕了一會兒，宋思音微微搖了搖頭，彷彿要將腦海中所有的雜念給清除。
宋思音沒有預料到的是，一門之外，賀嵐雙手環抱，倚靠在房間的門口。
聽著房間裡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賀嵐的眼神愈發的冰冷了。
她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宋思音在躲著自己。
不過……
深深的看了一眼宋思音的房間，賀嵐的眼睛微微眯起。
事不過三，別惹我生氣。
小朋友。
深更半夜，約莫凌晨3點的時候。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房間裡偷偷溜了出來。
宋思音手裡還拿著換洗的衣服和睡衣。確認周圍無人之後，她走進了浴室，看著已經關閉的電熱水器，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看來，今天自己註定是隻能洗冷水澡了。
為了不讓賀嵐發現，宋思音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現在重新去燒熱水，幾乎是不可能的。
“嘩啦！”
冰涼的洗澡水潑在宋思音的身上，她凍得牙齒都有些發顫，整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就連面板都忍不住冒雞皮疙瘩。
媽媽，好冷！
咬著牙，宋思音頂著大半夜的涼水，開始胡亂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
快快快！再快一點！
她要冷死了！
心裡不停的吶喊著，宋思音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快點把澡洗完。
壓根沒發現，一個黑影此刻已經默默的靠近了浴室。
聽著嘩啦嘩啦的水聲，賀嵐的眼裡閃過一抹陰鷙，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她睡眠極淺，一點點小小的動靜就能驚醒。
更別說有人躲進臥室裡洗澡了。
賀嵐說話的聲音十分的輕，輕到了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得清。
“第三次了，小朋友……”
嘩啦一下，賀嵐猛地拉開浴室的門，沉默的站在那裡。
正在瘋狂洗澡的宋思音，頓時被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滿臉的驚恐。
“姐姐，你……你你怎麼突然之間進來了？”
“是要上廁所嗎？那……那你怎麼不敲門啊？”
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體，宋思音不停的朝角落裡面縮去。
她，現在沒穿衣服。
然而，這樣的舉動落在賀嵐的眼裡，儼然成為了另一種意思。
一個箭步上前，賀嵐神色陰鷙看向宋思音，居高臨下的開口。“你這是……在躲我？”
心裡咯噔一下，宋思音的眼神有些閃爍，整個人莫名發虛。
她……她怎麼會知道的？
不過，此時的宋思音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她梗著脖子，有些倔強的開口。
“怎麼會躲你呢？我不是和之前一樣嗎？”
好一個和之前一樣！
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賀嵐的眼神裡充滿了壓迫感，指尖輕輕的摸摸洗澡水。
冷冽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
“你的發燒好透了？”
“還有膽子洗冷水澡？不就是為了節省時間，好一會兒偷偷回到房間裡。”
嘴巴微張，宋思音剛想開口解釋，賀嵐冷不丁的聲音便傳來。
“別告訴我你熱，外面可是10來度的天氣，都已經穿長袖了。”
霎時，宋思音啞口無言，只能默默的撇過頭。
劉海遮住了宋思音的眼眸，讓人猜不透她的心中所想，低低的聲音從嘴裡發出。
“我……我說沒有就沒有。我為什麼要躲你？我躲你有什麼好處？你想多了吧！”
說完，宋思音隨手抓起一旁的遇境，就急匆匆的想要離開。
一眼看出了宋思音的打算，賀嵐直接堵在了浴室的門口，擋住了她的必經之路。
“撒謊不是一個好習慣。”
“讓開！”宋思音難得硬氣，“我喜歡什麼時候洗澡，是我的自由。”
“我現在困了，想回房間睡覺。”
現在的宋思音，只想逃。
她怕，她怕自己在待在這裡，會露餡。
自己在賀嵐的眼神下，簡直無所遁形！彷彿整個人都被看透了！
眼眸微微一沉，賀嵐冷淡的聲音在浴室裡傳來。
“上一次，有人給我打電話告白，你聽見了對不對？”
身體猛的一顫，宋思音的頭更低了。
“沒……沒聽見。你想多了。”
隨著宋思音那近乎顫唞的話語緩緩落下，賀嵐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賀嵐反手將宋思音抵在牆上，一把扯住宋思音的浴巾。
彷彿是要用力。
宋思音被嚇了一跳，幾乎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別……別碰我！”
話音剛落下的那一刻，宋思音就已經後悔了。
她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她不想這樣的，她只是……
需要一點點時間，自己想清楚。
身體微微一僵，賀嵐的眼神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死死地凝視著宋思音，低低的怒吼聲從喉嚨發出。
“你還說你沒在躲我！”
“吃飯的時候，只有等我回到書房，你才動筷子，我叫你洗澡，你在房間裡裝睡！”
“這不是躲我是什麼？！”
宋思音心虛極了，她低下頭，壓根就不敢和賀嵐對視，整個人依靠在牆上，蜷縮著。
說什麼都不肯抬頭。
“為什麼？”眼眶微微發紅，賀嵐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因為我喜歡女人嗎？”
宋思音沉默，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在聽到賀嵐喜歡女生時，她是惶恐的。
明明之前再普通不過的相處和動作，忽然之間變了味，這陌生的情緒和感情，讓宋思音有些害怕。
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也不對勁了。
她之前只是自己喜歡美的事物，可是面對賀嵐的身體，她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宋思音的沉默在賀嵐的眼裡，便是預設。
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賀嵐冷笑地看著宋思音。“所以，你噁心我？”
“不想我碰你，不想我接近你，一看到我就想跑是嗎？”
心猛的抽疼，宋思音下意識的抬起頭反駁。
“沒有！我沒有噁心你！我不是這個意思！”
“姐姐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噁心姐姐呢？”
她心慌，她無地自容，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
但有一點，宋思音異常確定。
那就是，她對賀嵐的感情，絕對不是噁心！
“不噁心……你躲我幹什麼？”
此刻的賀嵐就像是一隻發怒的豹子，死死地凝視著眼前的獵物，彷彿下一秒，就要張開咬住她的脖子。
那兇狠的眼神，把宋思音嚇得都快哭了出來，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落下，宋思音略帶哭腔的大喊。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害怕，我真的只是害怕而已，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是想躲起來，我真的沒想過要傷害你……”
逃避，有時候比明目張膽的討厭，更加傷人。
看著失聲痛哭的宋思音，賀嵐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逐漸緊繃。
直至崩壞！
“宋思音……”
沙啞的聲音在浴室裡迴盪著，冰涼的洗澡水沖刷在賀嵐的身上，睡衣早已被浸透。
冰涼的紅唇，不停的摩攃著宋思音的耳朵，賀嵐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宋思音……你還記得嗎？是你先招惹我的。”
“在酒吧裡，你自己拉著我的手，說，姐姐好漂亮，想嫁給姐姐……”
“你說你崇拜我，說我很厲害，你說……之後能娶我的人，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是你……先招惹我的！”
死死的把宋思音摁在牆上，賀嵐張開雙臂，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懷中，形成一個壁咚的姿勢。
賀嵐居高臨下的看著宋思音。
隨著賀嵐的話語落下，曾經與賀嵐相處的點點滴滴如同潮水一般，向宋思音的腦海裡湧來。
是啊……
這才是最令宋思音惶恐害怕的地方。
明明，賀嵐什麼都沒有做，是自己主動靠上去的。
一切都是自己主動。
可是，她分明……不是這個意思啊！
“對……對不起……”宋思音嗚咽著，嘴裡不停的道歉。
她也不知道，她在為什麼道歉。
但是，宋思音可以感受到賀嵐內心壓抑的悲傷。
這一切，都是源自她。
“對不起？”賀嵐的身子逐漸向宋思音靠近，二人貼的極近，近到她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心跳。
“說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
手臂微微發力，賀嵐只不過輕輕一轉，就將宋思音最後的遮羞布——浴巾，給摘了下來。
略顯稚嫩的身體，頓時顯露在賀嵐的面前。
此刻的宋思音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
忍不住想要欺負呢！
大手惡劣的摩攃著宋思音的身體，賀嵐的手法極其熟練，光是一個輕輕的觸碰。
就讓宋思音的身體止不住的顫唞。
一股異樣的感覺，頓時從身體升騰而起，宋思音面頰微紅，洗澡水的冰涼頓時被覆蓋。
身子微微有些發熱。
那觸電般的酥|麻感更是讓她有些抓狂。
“姐姐，不要……”
宋思音滿臉哀求的看向賀嵐，她無力反抗，只能用這種方式，試圖讓賀嵐冷靜下來。
“不要？為什麼不要？”
賀嵐從未停下動作，低沉的聲音在宋思音的耳畔的響起，“你還記得嗎？”
“那天晚上，是你抱著我，說會一直在我的身邊。”
“怎麼？現在就反悔了？”
“我……我沒有，”
宋思音微微撇過頭，“只要姐姐需要，我會一直留在姐姐的身邊，不會反悔的。”
好一個不會反悔！她記住了！
眼眸微微一沉，賀嵐的指尖順著宋思音的面板一點點划向了她的面頰，微微挑起她的下巴。
強迫宋思音與她對視。
那莫名的眼神裡，包裹著的情愫讓宋思音莫名的有些……害怕？
“姐姐，你……你要做什麼？”
“你剛剛不是說，要一直留在我身邊嗎？”
賀嵐的身子湊了過去，冰涼的唇逐漸向宋思音的面頰靠近，那神情是那樣的認真和專注。
“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如何？”
倏地，整個世界彷彿被人摁下了慢速按鈕，呼吸，心跳，動作，一切的一切，都慢了下來。
慢到什麼程度呢？
難到宋思音可以清晰地看見賀嵐眼裡所蘊含的種種情緒。
渾濁的眼眸裡僅剩的一絲清澈，清澈裡所有的倒影……全部都是她！
宋思音！
身體猛的一顫，宋思音醍醐灌頂，一個不可思議地想法瞬間湧上心頭。
賀嵐，是不是喜歡她？
不，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喜歡自己呢？
腦子裡一片混沌，宋思音呆呆地看著賀嵐的靠近，手腳發軟，根本就無法反抗。
就在賀嵐那唇瓣即將覆上宋思音的唇之際。
宋思音閉起眼睛，頭下意識地撇向一旁，沙啞的聲音有些顫唞地開口。
“姐姐，你別這樣。”
隨著宋思音的話音落下，現場的氣氛驟然冷卻，之前那在涼水下也能微微發燙的感覺消失殆盡。
宋思音分明看到，賀嵐的眼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了下去。
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賀嵐站起身子，順手替宋思音關上了洗澡的冷水，自嘲道。
“這就是你的不會反悔麼？”
心莫名的發痛，宋思音難過得窒息，她嘴唇微抿，滿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賀嵐。
“姐姐，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對不起……”
從始至終，宋思音沒有說過一次討厭和厭惡，卻用她的實際態度，狠狠地刺傷了賀嵐的心。
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賀嵐沒有再多說，而是蹲下`身子，替宋思音撿起跌落在地上的浴巾。
一點點的將浴巾給她裹好。
神情是那樣的認真和嚴肅，彷彿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宋思音有些詫異，她眨巴著眼睛，有些好奇的開口。
“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麼？
微微挑了挑眉，賀嵐最後看了一眼宋思音，語氣已經變了，“你不會以為我沒品到會對一個直女下手吧？”
“明天就解封了，你可以走了。”
望著賀嵐那決絕的背影，宋思音一瞬間有些失神，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住賀嵐的手腕。
賀嵐的身體猛的一顫，冰冷刺骨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宋思音，以後不要像個傻子一樣隨意向別人表達好感。”
手臂猛的發力，賀嵐一把將宋思音的手給甩開，毫不留情的大步離開了這。
彷彿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引起她的任何波瀾。
賀嵐，這是要和自己絕交嗎？
因為自己的逃避，因為自己的隱瞞，她傷心了。
不，不是這樣的！她不是故意讓她傷心的！
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宋思音慌亂的想要解釋些什麼。
然而，宋思音的喉嚨彷彿被棉花塞住了一般，如梗在喉。
明明有千言萬語，卻又說不出任何……
砰的一聲巨響，賀嵐的房門緊閉，任由宋思音如何呼喊，都無動於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