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愉似懂非懂,對於感情一片空白的她來說,她不是很理解。

她覺得愛一個人就應該毫無保留,就像爸爸那樣,不管任何時候都死心塌地的愛著媽媽。

賀穗揉了揉她凌亂的頭髮,“愛情雖然美好,但不要讓它成為你生活的全部,只有先學會好好的愛自已,才能愛別人,享受生活,即使將來遇到任何感情方面的挫折和變故,你也能夠從容應對,不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話音剛落,容景深闊步走過來,贊同的說:“小愉,你媽媽說的對,比起別人,你要更愛自已。”

沙發上的三人紛紛抬頭望過去,容樂愉掩嘴偷笑,“爸爸,在你眼裡我媽有不對的時候嗎?”

從小到大,容景深給她的感覺就是,無論賀穗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妥妥的妻奴。

容景深毫不避諱,目光繾綣的望著賀穗,笑著答:

“沒有,你媽在我這裡永遠都是對的。”

“咦,爸爸你好肉麻,媽,好羨慕你,爸爸真的好寵你。”容樂愉羨慕的看著她。

都說看一個女人過的好不好,看眼睛就知道了,雖然賀穗已經年過四十,但眼睛依舊如少女般靈動清澈。

賀穗聽著容樂愉的調侃,臉頰微微泛紅,“行了,媽媽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她起身準備離開,便聽到容樂安幽怨的聲音,“媽,你要不要這麼偏心,就沒有要和我交待的嗎?”

雖然他是男人,但也不能不管不問吧。

賀穗看著容樂安那張如同容景深一般俊美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不好意思,我怎麼把小安給忘記了。”

她想了想,繼續說道:“出門在外,要學會好好照顧自已哦。”

容樂安她還是很放心的,從小到大性格獨立,執行力強,做事沉穩幹練,對於他,賀穗一百個放心。

容樂安:“……”

就這?也太隨意了吧。

“沒有了嗎?”

容樂安不甘心的問道。

賀穗想了想好像真的沒有了,她抬頭看向容景深,像是在詢問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容景深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已還高了一點的容樂安,意味深長道:

“小安,以後有喜歡的人要大膽的告訴她,不要做讓她難過的事,比起不值錢的臉面,喜歡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這也算是他對前半生做過那些錯事的一點深刻總結。

容樂安點點頭。

一家四口又待了一會才各回各的房間。

賀穗剛走進自已的臥室,便被緊隨其後的男人從後面抱住了。

容景深低頭,腦袋湊近她的耳畔蹭了兩下。

賀穗抬手抓上環在自已腰間的那雙大手,明知故問,“幹什麼?”

男人唇角挑起一點,鼻尖蹭了蹭她的頭髮,“不幹什麼,就是想你了。”

雖然賀穗這次去國外才一週的時間,但對他來說簡直度日如年,隨著年齡增長,他好像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賀穗的心臟微微一顫,她最受不了容景深一副深情款款說著情話的模樣。

容景深見她沒有吭聲,又繼續說:“賀穗,你睡了我這麼久,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

沒有那張紙,他心裡總是不踏實,生怕哪一天這個女人會再次狠心拋棄他。

賀穗轉過身,下巴抬起,抿著唇,看了他幾秒,很是傲嬌,“容景深,咱倆就是個睡覺的關係,別想那麼多。”

話音剛落,環在她身上的手臂鬆了幾分,男人低眸看著那張依舊白淨的小臉,目光凜冽,似是難以相信。

“我們就是個睡覺的關係?”

他不相信,如果只是睡覺的關係,她怎麼會睡了這麼久還不膩呢。

賀穗抿唇,做思考狀,回道:“不然呢?”

似是解釋,她又繼續說:“至於為什麼睡了你這麼久,可能身體已經習慣了。”

畢竟兩人在那方面還是很和諧的。

容景深的臉色冷的徹底,咬牙道:“賀穗!你……”

賀穗被他看的心裡有一絲慌亂,她掙脫男人的束縛,小聲嘀咕道:“實話還不讓說了?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容景深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期冀的小火苗像是突然被澆了一盆冷水,涼的徹底。

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將兩人的名字印在那個紅本本上。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容樂安大學畢業後就返回帝都扛起了發展壯大容家事業的重擔。

容樂愉成為醫學界大佬,並且收穫了一份完美的愛情,和幼稚園的竹馬陸霆琛談起了戀愛。

所以當容樂愉第一次把陸霆琛帶回家的時候,容景深聽著那有點耳熟的名字,想了好久才記起,原來他就是幼兒園跟容樂愉表白的那個。

親手養大的小白菜還是被蓄謀已久的豬給得逞了。

比起他的不情願,賀穗對這個準女婿非常滿意,在聽到陸霆琛說他從幼兒園就喜歡容樂愉時,她有點吃驚。

不過她也替容樂愉高興,人生能找到適合自已,相得益彰的伴侶實屬不易。

晚年的時候,賀穗又恢復了年輕時候的肆意灑脫,到處飛到處旅遊,容景深有時候十天半月也見不到人。

沈雲舟看著無精打采的老男人,哼笑一聲,“深哥,男人做到你這份上也是夠窩囊的,追了一輩子也沒把人弄到一個戶口本上,你說你多沒用。”

他現在嘲諷起容景深絲毫不留情,早就告訴他,女人不能太慣著,他偏偏不信,結果就是蹬鼻子上臉,十天半月不回家,每次還要麻煩他來陪著。

容景深也有點無可奈何,這幾十年無論他怎麼做,賀穗始終沒有鬆口和他領證結婚,他覺得大概是要帶著遺憾進棺材了。

“這女人心硬的很吶。”容景深嘆了口氣。

沈雲舟撇了撇嘴,“她心硬是一天兩天了?”

他覺得容景深這輩子被賀穗吃的死死的,沒救了。

容景深九十歲的時候,依舊沒有等來那一紙證明,不過生命的最後他也已經釋懷。

看著眼前同樣白髮蒼蒼的女人,他聲音哽咽,“賀穗,你愛我嗎?”

賀穗拍了拍他的手,呢喃道:“我愛你。”

終是不忍心他帶著遺憾走,暌違幾十年的“我愛你”,她再次對男人說了出來。

“我也愛你,老婆。”

容景深扯了扯唇,帶著不捨閉上了眼睛。

——

明天休息了,ヾ(≧∇≦謝謝≧∇≦)ノ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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