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來,是被一個冰冷的東西凍醒的,我正納悶是不是有人將冰塊丟我臉上,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一隻慘白的手。

“不想死就快點走。”

帶著絲絲寒意的聲音從空氣四周傳進我耳朵,說話的這人渾身纏滿黑色繃帶,但我驚悚的發現了一件事。

他嘴巴居然沒有張開,聲音是從喉嚨繃帶發出來的,陰惻惻的像個千年木乃伊一樣。

“我……我對不起,對不起。”我害怕極了,試問哪個人的體溫會像冰塊一樣。

我連忙爬起來,同時雙手暗暗蓄力,準備隨時反擊。

這怪人卻依舊冷冰冰的看著我,同時目光對我上下打量,好似要找什麼東西一般。

我正想問他是誰,褲口袋裡卻傳來“嗡嗡!”的手機傳來強烈的振動聲,,撇開一看這讓我收回心神,重新鎮定起來,。

一看是好兄弟老江打來的,我連忙接通電話。

可老江第一句話便讓我如墜冰窖。

“天賜兄弟,你在路上要是遇到全身纏滿黑布的人,可千萬別與他搭話啊?具體等回來再告訴你,我弄了一瓶陳釀等你回來喝。”

我啊的一聲,定睛一看我面前的人,完了!

還想再問些什麼,老江卻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雙腿不由發軟,渾身顫悚,若是個兇惡歹徒自己還能過兩招,可這傢伙詭異的讓我提不起力氣來。

好在他見我不語便踩著林子中的陰影走了,我心中無比詫異,這人怎麼走路更鬼一樣只走陰影的地方這才長鬆口氣。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我連忙趕回村。

剛走回到村口,張耀洪穿著法袍紅衣,上來就揪住我衣領問道:“你電話怎麼打不通?那張家女兒死了,那三炷紅香燒不得了。”

他身材魁梧結實,拎著我居然是完全的壓制,讓我毫無反抗之力,好歹我也是練過幾年體術的人,雖然剛剛被嚇的不輕,但也不至於這麼弱不禁風。

然而張耀洪的手勁卻出奇的大,好似鐵箍一般,那力量簡直非人類,甚至我都怕他會情緒過激一手把我脖子給擰了。

本想親自手找他算賬的,我這會瞬間沒了底氣,沒想到自己的這點三腳貓功夫,在他面前毫無用處,這傢伙簡直是怪物。

我心裡懷疑,他,難道會什麼秘術不成,所以我連忙調整自己的態度,尷尬的笑了笑。

但我還沒有傻到送死的地步,所以沒提香有毒的事情,。

而是配合的連忙掏出手機來,我看到手機的剎那,自己也是一驚:“什麼?手機好似撞壞了,漆黑一片開不了機。”

“不會吧!”看到手機的慘樣兒,我臉色不由一黑,剛剛我還接到老江的電話了。

那張耀洪一手甩開我,從兜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我看到上面完整的通話記錄,都顯示是無法接通。

而且那還是提前一個小時就打的電話,他還說是要告訴我別燒三炷紅香,可一個小時前我還在去黑巖洞的路上。

“哎!你先回去吧,你紅香都燒了,要保你命的話,我得去想個辦法了。”張耀洪抿了抿嘴,一手把我甩開,就像甩個小雞仔一樣,好歹我也是個二十八歲壯小夥。

但發現他身手不簡單後,我也不敢再過多糾纏,只得暫時將自己的心思隱藏起來。

只見張耀洪來回踱步兩下後,黝黑的眉頭緊皺起來,一臉緊巴,看起來真有些辣手問題。

而且我還發現,他手裡捏著從沙灘上撿來的小河卵石,竟然在他的掌心中硬生生捏成了粉末,此刻正從他手指縫中灑落到河裡。

看到這一幕,

我只感覺天靈蓋都要飛起,張耀洪這是什麼鬼?簡直超人類啊的實力竟然遠超我想象,敢情他一隻手就能把我捏死,而且我這手機是早就壞了還是沒有訊號,我又是怎麼接到老江電話的?

一下子,所有的事情全都超出我的預料,這會我才想起爺爺叮囑的話千萬別再回村。

原來是這等兇險,我漸漸理解爺爺當初的叮囑了,恐怕爺爺以為過了十年,我就不會再遇到危險了,只是爺爺也想不到十年後還是一樣。

但是我回都回來了,就算搭上性命,我也想要弄個明白。

何況這張耀洪有這本事,他要弄死我其實很容易,但是他沒有這樣做,那麼他是真的在幫我麼?或許他真的知道我爺爺的事情。

手機電話這事,我仔細想想,那黑巖洞本就在密林山澗中,訊號本就不好,有時打不通電話也正常,只是我這手機啥時撞壞的,難道是回來時跑得太急,不小心手機撞到石頭上了,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只是這張耀洪說要保我的命,這反轉讓我有些吃驚,但我還是看得出來,他至少現在還不想我死。

他不是要害我麼,現在又是什麼操作,欲擒故縱麼?

而且剛剛他提我那一手,要真想幹掉我,真不必弄什麼毒香,瞬間我感覺張耀洪這人全身都隱藏著秘密。

於是我試探性的開口問我爺爺的事,誰知他抬手打斷,嘴裡冷哼一聲道:“小兔崽子,你的命都不保了,還問個屁啊!你爺爺就是這樣死的。”

說完這話,他三兩步就過了河,把我氣得差點跳腳罵娘。

不過聽他說這話,我好似也有所明白,貌似自己距離爺爺死亡的真相已經很近了。

可是我又想不明白,這張耀洪為何要說我爺爺可能還活著,他到底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的呀?

同時我也在回憶,張耀洪這話已經說明,當初害死我爺爺的事情還在,只是此刻我有種很無力的感覺,原本信賴的體術一下子就被擊潰了。

現在我是真後悔,早知道在回來時,自己就應該搞一把硬武器防身的。

這會有出村的村民,看到是我站在河邊,連忙小聲喊道。

“天賜,這下你可遭殃了,張家女兒斷氣了。”

說著那人向天空拋灑起冥紙來,在他身後還有一定紅色花轎,正被村裡的四個青年抬著。

抬前轎的人,正是那村口老張的兩個兒子,後面是另外兩後生。

這紅花轎,讓我不由想起十年前的爺爺,當初爺爺就是坐著紅花轎進村的。

不過這次轎子裡,坐著的是一具女屍,正是那變成落洞花女死掉的張家女兒。

村裡人好似也不待見我,所以也沒幾個搭理我,只是一個個憂心忡忡。

聽他們議論,這花轎是要送到我剛剛燒香的黑巖洞去的,之所以用花轎不用棺材,那是為了搞婚葬。

看著送葬隊遠去,我的心不由越來越慌,自己難道也要慘死麼?

忽然送葬隊走到山坳時,傳來一陣驚呼聲,只見花轎跟著眾人向山下滑了好一段距離,眾人跌的一陣哀嚎慘叫。

對門山頂上,竟然站著那渾身纏滿繃帶的人,他不是注視送葬摔倒的花轎,竟然在注視著我,這讓我不由心驚。

“這傢伙到底是誰?老江好似認識他。”

想到這,我不由撇了眼自己的破手機,剛剛應該是訊號不好,也沒有問清楚老江就被他結束通話了,他說好似就在家等我。

於是我不再耽擱,也沒去理會送葬的事,趕忙向張家寨尾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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