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吃飯,不會死,那是真實存在的,若是不信,七天後自然證明一切。”

白小姐對於我的質疑,還是興致勃勃的認為人可以不吃飯,而且還真要熬七天再說。

這我怎麼會相信,若是真的七天不吃飯,到時餓得走不動路,想要活命都難。

“到底是我瘋,還是你瘋了?”

我右手按著腐朽的床榻廢墟,狠狠的捶了下。

“咔嚓!”一聲,誰料這床榻竟然塌了,還好我一腳向前邁出,可沒過一秒,我立馬意識到糟糕。

自己邁出的那一腳,好似踩到了無底深淵,根本沒有著落點。

緊接著我眼前也是一黑,整個人直線下墜而去,心裡只驚愕道:“完犢子!”

“撲通!”一聲,耳邊傳來重重的聲響,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栽在一個沙土上。

鬆軟的沙土起到了緩衝作用,好一陣我都爬不起來,摔得背過了氣,連呼吸都呼不上。

只聽到站在上面的白小姐,此刻竟然在高興的手舞足蹈,拍著慶賀。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摔得半死的我,好一陣動彈不得,這裡距離洞口有三四米高。

“呼哧”一下,我總算緩過勁來,狠狠的呼吸了下。

只感覺腰和大腿,疼得不敢用一絲力,只得緩和幾口氣,才問上面高興的白小姐。

“喂!我差點摔死了,你還高興,快想辦法救我上去。”

不幸的是我摔下來,慶幸的是隻有我一個人摔下來,好歹白小姐還在上面。

否則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出去,可就在我求救,等白小姐想辦法救我時。

她卻嘻嘻一笑,撲哧一下,主動跳了下來。

我本來還躺在原地緩和,眼見她那腳就要踩我臉上,趕忙滾到一邊。

跳下來的白小姐,早有準備,踩在鬆軟的沙土上,並未受什麼傷,她還在向我高興的炫耀:“我們好幸運,找到入口了。”

摔得半死的我,這會徹底惱火了,本來還想叫她救我,這會她主動跳下來,難道是要我們都死在這鬼地方。

見我半天沒回應,她才反應過來,連忙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臉頰詢問:“喂?沒事吧,你不會摔癱瘓了吧。”

“你才癱瘓!”

我甩開她的手,忍著針扎般的刺痛,一骨碌爬起來,晃了晃身形這才站穩。

好在大腿只是刺痛,並未骨折,若是真骨折在這鬼地方,恐怕我會被這白小姐給拋棄。

這一刻我算是看出來,到底是誰冷血了,對於我的死活完全不在意。

“怎麼了麼?”

白小姐高興的勁頭過去,抿了抿嘴走到我跟前,左看右看,臉上還露出個可愛的笑臉。

她露出齊如編貝的玉齒,眼睛靈動的盯著我,雙眸相對,這一刻我才發現她好美,潔白的瓜子臉,完美無瑕,烏黑整齊的睫毛,就像那芭比娃娃。

這讓我呼吸一陣急促,剛剛火上心頭,瞬間就被這美貌淪陷。

要是讓她知道,我被美色所惑,估計又要笑死我,於是立馬一本正經道:“我發現了個秘密。”

“什麼秘密?”

她收回盯著我的目光,意圖上前攙扶我。

本能的我,並沒有拒絕,而是順勢靠在她的香肩上。

第一次肌膚之親,我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跳動,手臂上能感覺到她肌膚的溫暖輕柔,她好似水做的一般,柔軟溫暖親切。

起初對於我的倚靠,她並沒有在意,而是問我話後,就開始觀察四周情況。

緊靠她身子時,我則心跳加速,扶著她左手的右手,忍不住想要去抱她,一時間好似上火一般。

“這裡黑燈瞎火的,孤男寡女,我們!”

靠著她肩膀,在這地下洞裡慢慢檢視,一時間,我不由脫口而出,心裡更是有種邪惡的想法。

面對著這樣輕柔的身子就在眼前,而且還聞到那迷人的清香,氤氳的氣息直入腦海。

觀察四周環境時,我看她也沒怎麼抗拒,順勢就將右手向她右肩摸去。

就差那麼一點,我就將她整個人抱住,忽然“啪”一聲,只感覺左臉火辣辣的疼。

緊接著,我右腳更是被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後倒去,當即摔了個四腳朝天。

白小姐卻是右手掩嘴,呵呵一笑。

“你還佔我便宜,想死是吧?”

她明明笑了,可是並不看我,還在看四周牆壁。

剛剛我的心思,全都是在她身上,對於周圍完全忽略了。

只見漆黑的四周,好似一個封閉的地下室,只有上方一個出口,光滑的牆面,是一塊塊巨石堆砌。

在出口下方,乃是一堆鬆軟的沙土,好似人為放置,就是做緩衝用的。

白小姐訓斥我一句話,則又開始在四周一塊,一塊巨石上敲擊著,好似在找什麼東西。

坐在原地,冷靜下來後,我心裡也是一陣疑惑,我老家下面什麼時候有地下室了呀。

就在我想這個問題時,回憶起曾經,我住在這老家這個房間,老是聽到滴水的聲音傳來,就是這空靈的地下室發出的。

難道?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陣後怕,我過去睡的那個床榻,下面一直有人在。

就在這時,白小姐敲出了“咚咚”的聲響,那聲音好似巨石後面空出一塊。

我連忙爬起來,走過去看看什麼情況,這一幕,直接把我嚇傻。

只見白小姐右拳緊握,擺出一個馬步的架勢,緊接著她的右拳好似被什麼閃亮的東西包裹一樣,看過去的光影都扭曲了。

她忽然,一個直衝拳打出去“轟隆!”一聲巨響,整塊岩石,都震動的落下沙土,隨後慢慢的開始向後退去,露出一個隱秘的暗門來。

“好了,我們走!”她收斂氣息,活動活動了右手。

愣在原地的我,則是看得雙眼直跳,她剛剛那一拳不像常人,這巨石一人多高,看那退出的厚度,更是接近一米五左右,那重量少說得上百噸吧。

就這樣百噸巨石,讓她一拳給轟退了,那要是向我身上砸來的話,我瞬間不得變成肉泥。

見我半天沒有,她又走過來,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摔的還沒好麼?要扶麼。”

她伸出右手,意圖又要拉我靠過去,這一刻我本能的躲開,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笑道:“不,不用了。”

後怕的我,心裡一陣發虛,沒想到她這裡厲害,若是我佔她便宜,她發起火來的話,一手不就可以把我擰成麻花。

這一點,看起來她跟白露露很像,只是她沒有白露露高冷,相反更加活潑調皮一點。

見我拒絕攙扶,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得意的笑道:“算你識趣,跟我走。”

見她如此命令我,此刻我算是明白,在她眼中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想到從瘋人院出來,我還想著是感恩她救我,自己隨時可以拍屁股走人。

這會我算是看出來了,要想走,我那是想屁吃啊,她反手就能把我擰成麻花。

她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老家下面有密室,而且這裡還有出口。

眼見她走的沒了人影,我也趕忙向那甬道深處走去,這甬道是向下的斜坡,好似那張家寨入村的路,不過一個是在地面,一個是在地下。

走了一會兒,乾燥的空氣,逐漸變得溼潤,前面還吹來陣陣涼風,不過前方還是一片漆黑如墨。

“撲哧”一聲,走在前面的白小姐,用打火機點了一點火光。

緊接著,一個火把亮了起來,那個火把插在右邊的牆壁上,好似前人準備的東西。

不過四周依舊是封死的巨石牆,不過這次,二十平方米的空間裡,中間出現一個一平米的正方形水池。

那水池的水,也是漆黑如墨,在水池邊上還插著一根手臂粗的螺紋鋼筋,貌似在打樁一般。

那螺紋鋼筋接近水的位置,還綁著一根大拇指粗的鋼絲繩,看到這些東西,徹底把我搞傻了。

什麼時候,我家底下會有這種密道,而且這水池是通向哪裡的?

看那黑幽幽的水池,似乎深不見底的深淵,而那鋼絲繩就是向裡無限延伸,也不知是通向哪裡。

蹲在水池邊的白,這會也在摸著下巴思考著,她好似知道這裡有這些東西,但是又發現了什麼不一樣。

而我則內心驚愕,此刻我想起自己睡在老家,當時半夜差點溺死的情景,那會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看到這密道,我好似明白了。

當初我睡在床上時,有人將我從密道擄走,然後丟進了這個水池中。

“所以水下拉我的是人,根本不是鬼?”

我驚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難道那人是我死去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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