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第二天帶著軍隊就往關境趕去,他知道他不能耽擱,他也耽擱不起,他晚去一秒,被暗算計程車兵們就多危險一秒。

還有就是裴煜還在等他,他也在等裴煜來參加自己的成人禮,他還要陪自己過自己的每一個生辰的,這是裴煜答應他的,他不能食言!

慕容言拼命的趕路,終於在四天後抵達關境,慕容言和軍隊稍作休息後,慕容言就和裴邡商量起了策略。

裴邡仔細的嚮慕容言介紹關境一帶的地勢,慕容言注意到了裴邡所說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離敵軍的軍營較近,三面環山,這三座山的背後是一片大湖,湖水是順著支流流進山腳的小湖中。

慕容言心中頓時有了主意,他讓幾個武功較好計程車兵去察看敵軍,特別讓他們注意敵軍的飲水,而慕容言帶著自己的副將和一行人去了大湖察看地勢。

慕容言看著大湖溢位形成支流的水,眼裡透露出止不住的得意,真是天助他也!

慕容言仔細觀察每條支流的流向,再在其中的幾條支流標上記號,帶著士兵就離開了。

夜晚,一隻信鴿劃破寂靜的夜,飛入了敵軍的陣地。

敵軍首領北嘯拿起信鴿,拆下綁在信鴿腳上的信,開啟一看,“已有計劃,速將主軍撤離。”

紙條末尾處的落款是“北召”。

北嘯將紙條燒了,帶著主力軍離開了陣地,只剩了四五十餘人留守陣地。

第二天,察看敵軍計程車兵回來了嚮慕容言彙報了情況,敵軍飲用的水都是山腳下的小湖中的水。

慕容言心中瞭然,笑著對裴邡說,“裴叔叔,可以開打了。”

看著一臉迷惑的裴邡,慕容言湊到了裴邡的耳旁向裴邡說著自己的計劃。

裴邡聽完慕容言的計劃,不由得佩服起慕容言來,果真是他老了,沒這些晚輩機智了。

慕容言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交給自己的副將秦昭,告訴他去昨日去的大湖,在他做標記的周圍土壤處撒上這瓶藥,最好是撒在水裡。

慕容言讓士兵們都回帳裡休息,今晚可能有些累,晚上那幾個士兵回來稟報了,說是敵軍不知怎的都昏睡過去了。

慕容言知道時機到了,帶上士兵直衝敵方陣營,他們到時,敵軍還是昏睡的,慕容言大手一揮,士兵紛紛上前去用繩子綁住了敵軍。

秦昭疑惑的問慕容言,“殿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慕容言回答道,“你還記得我讓你去大湖我做標認的那個地方嗎?”

“記得,莫不是那處有什麼蹊蹺?”秦昭問。

慕容言搖頭揮手,“非也,那處並沒有什麼蹊蹺,是我給你的那瓶藥。”

“那瓶藥?”秦昭更是不解了,一瓶藥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功效?

“對,就是那瓶藥,”慕容言接著往下說,“那瓶子裡裝的是迷藥,但不是平常的那種迷藥,是我自己製作的一種迷藥,藥效比平帶的迷藥還要強上幾倍,一融水無色無味,連大夫也察覺不出來。”

秦昭終於明白了,“所以殿下讓我去那處下藥,是因為殿下知道敵軍是在山腳下的那個小湖裡飲的水,而那處的水剛好是流進山腳下的小湖裡,這才讓屬下去那處下了藥!”

“不錯,正是這樣。”慕容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說道。

秦昭又問,“那殿下為何要製作此等迷藥?”

空中的空氣凝結了,氣氛尷尬了,慕容言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呃……,這不是無聊嗎!做著玩玩……,就是這樣的。”

事實是慕容言不滿裴煜的不辭而別,下定決心苦研醫學,他要製作出一種迷藥,他要讓裴煜在他成人禮的那天付出代價!!

可是造化弄人,讓他的藥在這裡派上了作用。

“殿下,我們仔細清點了一下人數,原本五萬的敵軍,現在不過只有二三千人,還都是看門,幹雜務活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慕容言發現了問題所在,他來時敵軍還是五萬餘人,不過只過是一個晚上,怎的只有了三千餘人,是有人不小心洩露了軍機?還是軍營裡有了奸細。

“罷了,敵軍不過才撤離,肯定沒有時間來對付我們,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裴煜將軍和其他士兵,我們先回營,商量對策營救裴煜將軍。”

慕容言雖心有懷疑,但救裴煜才是正事。

慕容言將敵軍都安排好後,和裴邡商量起了找尋裴煜的事情,因為敵軍的主力現在離陣地還尚遠,一時半會也趕不過來,就決定先找裴煜。

經過一番的嚴刑拷打,幾個年邁的敵軍這才說出裴煜被他們困在南面的一處斷崖山。

慕容言按照敵軍所說的,去南面的斷崖救援裴煜,慕容言讓裴邡在此處鎮守,自己則帶人上山去找裴煜。

慕容言看著散落在道路上的斑斑血跡,心裡一陣發涼,他不知道這是敵軍的血還是裴煜的。

慕容言想了想讓士兵都分開去尋找,這樣效率比較快,不久之後,一個又一個的失聯計程車兵,慕容言來回的檢視,這行人中沒有裴煜。

“確定人都找完了?”慕容言向身邊的一個士兵確定道。

士兵回答道,“稟報殿下,這附近的地方都已尋了個遍,確定是沒有人了。”

慕容言面對著那群剛找到計程車兵,“裴煜將軍呢?”

士兵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士兵看到慕容言著急的模樣,鼓起勇氣開口道,“那時我們遭到敵軍埋伏,我們被逼到此處,裴煜將軍讓我們先走,他留下斷後,我們等了許久也不見裴煜將軍,我們又走不出這個地方,只好在附近的山洞裡避一避。”

另一個士兵又接著說,“敵軍的人數較多,裴煜將軍那時又受了重傷,加上我們在不遠處斷崖發現的血跡,恐怕……裴煜將軍是凶多吉少……”

慕容言能想象出那時的裴煜明明已經身受重傷,卻還是拿起劍與敵軍奮勇撕殺,最後被敵軍一劍刺穿胸膛,再被敵軍給扔下了懸崖……。

慕容言對身邊計程車兵囑咐,“你和其他士兵先帶他們下山,我再去別處看看,看看……有沒有裴煜將軍的蹤影。”

“殿下,不可,此處的山勢較為險峻,你一人不安全,再說了,裴煜將軍的生還率很小,殿下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了吧!”士兵勸阻著慕容言,慕容言一旦有了什麼險失,他們就算有幾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慕容言示意他們不要再說了,無論裴煜是生是死,他都要帶裴煜回來,活著帶人,死了帶屍。

士兵看勸阻無果,也就放棄了,“殿下,一切都要小心。”

慕容言目送他們離去,自己也向著更險峻的地方走去,路上的磕磕碰碰並沒有讓慕容言打退堂鼓,他堅信裴煜一定還在那個地方等著他。

慕容言一邊走著一邊仔細的察看路邊的東西有沒有什麼記號,慕容言走累了,看見前方有一棵大樹,便走過去靠在樹上休息,後背有些硌的慕容言生疼,他往後背看去,是一個用小刀刻的“言”字。

慕容言摸著那個“言”字,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這是裴煜的筆跡,而這個“言”字是他們兩個約定的暗號。

那是他被封為太子的那天,裴煜送給他的禮物,裴煜說,他從現在起就是太子,也會變得越來越危險了,若果他那天遭遇不測了,就想辦法在顯眼的地方上刻下這個“言”字,他會竭盡所能找到他的。

裴煜他這個人是不是傻,別人又不知道這個,怎麼會根據這個來找他,還是……裴煜已經料定了自己知道他陷入困境會來救他,原來他是如此的相信自己。

慕容言不再停留,他一定要找到裴煜,慕容言根據裴煜留下來的暗號,來到了一處山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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