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喑與谷玉都注意到了司理理手中長弓,染了血的長弓在她靈力的灌輸下閃耀著劇烈白光,那光甚至比整個聖殿的靈氣還要純淨。

如此純淨之力,唯有掌管天下光系的光神曾擁有。

站在軒轅無極身側的司鈺珊臉色大變,體內的聖弓不受控制的脫離身軀,回應著擂臺上聖弓的光芒。

軒轅無極握住她的手腕,傳輸些靈力給她,才讓聖弓重新回到她身體安靜下來。

“司理理那聖弓...”司鈺珊很是不解,為什麼司理理可以調動她體內聖弓之力。

除非,那是神王的神弓。

神王的神弓應當已經隨著神王隕落,為何會再次現世。

“師尊...”神喑不受控制喃喃道,隨即扶額,師尊早已隕落,現在不過是有個丫頭覺醒了同樣的神弓罷了。

隱的身軀就這樣被司理理丟在擂臺上宛如一張破布沒有任何生機。

隱的眼睛注視著那邊神喑,詭異的彎了嘴角。

下一個,是不是該他。

可惜,看不到了。

知道了司理理身份,他是不可能活著下擂臺,乾脆也不掙扎的等待死亡。

他突然想到了曾經見過的祁藺,拼盡最後一口氣拉住司理理腳踝,眼神裡寫滿渴望。

司理理垂眸看他,將自已的腳從他手裡抽離。

她拒絕了。

隱噴出一口鮮血,從未有此刻這般絕望。

“我...\"不想死!

不想死!

不想死!

不想死!

哪怕是讓他變成祁藺那般不人不鬼模樣也好!

說服自已去死是一回事,真的感覺到意識流失,他快要被恐懼吞沒。

他一手捂住自已喉嚨,另一手死死扣在擂臺上,五指裂出血跡,一雙紅通通眼睛看向琉璃,眼裡寫滿求救。

“夠了,真的夠了!”琉璃想要衝上去將隱救出來,卻被師明拉住。

師明:“規矩就是規矩。”沒人比他更慶幸隱死了。

這樣,他依舊可以坐穩現在位置。

還好,司理理沒有挑戰他,否則...現在慘死的恐怕就是他了。

“谷玉,你說話啊。”琉璃吼道。

谷玉沉默下來,靜靜看著臺上發生的一切:“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話雖是這樣說,他卻看向祝冕,他看得出來祝冕與司理理關係不錯,或許祝冕一句話可以讓司理理停下來,只要她肯放手,隱肯定能活下來。

如此一來既不會壞了規矩,又能保全隱一條性命。

其實不用谷玉開口,祝冕早就已經試圖跟司理理溝通,不過她全部拒絕。

難道說,隱之前哪裡得罪過她嗎。

一時間祝冕拿不定主意,左右為難。

如果隱得罪過司理理,那麼這便是他們之間的恩怨,對他來說不應該去多嘴什麼。

司理理這孩子他是知道的,隱瞞實力的時候謙卑有禮,並不像是會胡來的人,她能如此大膽當著在場人眼睛下殺了隱,只可能是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如此一想,他便沉默著沒有回應谷玉期待。

看來不能再耽擱下去。

司理理拔出了插入隱心臟的長刃,瞬息間,他的瞳孔失去色彩,鮮血噴得到處都是。

司理理跳開躲開了濺出來的血跡。

“啊!”琉璃跌坐在地上。

完了。

她能感應到隱生命氣息在瞬間消亡,即便是她,也無法挽回一個死透的人。

四周保護罩散開,在場所有人都格外沉默。

司理理緩步走下臺階,她正準備擦長弓刀刃上的鮮血,下一秒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襲擊,脖子被人掐住狠狠摔在擂臺之上。

散開的靈爆發出劇烈響聲,整個聖殿今日地震不斷。

“神喑!”祝冕迅速來到擂臺上,一把扣住神喑的胳膊:“放開她!”

神喑沒有理會祝冕,視線與司理理的視線交錯,嘴角上揚弧度不斷擴大。

“不如,與我打一場?”神喑笑著說道,“區區十尊之八,不太適合你。”

司理理長髮散落在滿是血跡的擂臺上,她表情格外淡定:“好啊。那還請神喑尊者手下留情才好。”

“理理,胡鬧。”祝冕將卸了力的神喑推開,將司理理從血泊中拉到身側,眉頭緊鎖。

司理理對著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已沒事。

“你手裡的長弓曾是先祖所用神弓,既是先祖繼承者,十尊之八怎堪匹配。”神喑朝著司理理伸出手:“你若贏了,十尊之首你來坐,若是輸了,僅此本尊之下,如何?”

他的意思是要讓她成為十尊之二嗎。

“神喑,這不符合規矩。”師明蹙眉,哪有人一上來便坐上十尊之二的道理,更何況那個少女還如此年輕。

傳出去,聖殿威嚴何在。

“可是,她與神喑哥哥打,還有第三種可能呀。”沁蘭天真眨眨眼,歪頭提醒眾人。

神喑,有可能是衝著第三種目的與司理理打,也就是他對司理理起了殺心。

眾人一下沉默下來,即便是能夠秒殺隱,也不見得她就能在神喑手下活下來。

整個聖殿,上三位遠超其下七位,而神喑又遠超其他兩位,斷層聖殿首席。

他若要殺司理理,今日司理理便活著走不下來。

“理理,不要接受他的挑戰。”祝冕道,只要她拒絕,今日他便拼盡全力也會護下她。

“祝冕尊者說得沒錯。”軒轅無極同樣飛身過來,阻止司理理,“神喑尊者實力...恐不在我們預料之內。”

以他觀測,神喑實力恐怕早就超出整個大陸巔峰。

即便是他們能猜測的最強實力,也無法與神喑匹敵。

若真是有仇,待在聖殿些時日,或許可以摸清楚再處理也不遲。

司理理點了點頭:“你們說的有道理,不過...今日此戰我已經應下,斷沒有臨時退出的可能。”

她從兩人中走出,看向神喑,“神喑尊者,請。”

神喑勾了勾唇,來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腕:“此地並不適合作戰,隨我走吧。”

今天,聖殿受到不小衝突,接下來神喑要出手,擂臺自然是承受不住他的靈力。

“好。”

司理理話音剛落,神喑揮袖撕裂出一道縫隙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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