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是死神的幻殺陣,你為何停留在這裡?”

無淨收起臉上的笑,淡然無瀾的開口:“贖罪,不過......”看了一眼司理理,無暇臉上帶著釋然:“也快贖完了。”

“能在最後看到你,我很高興。”無淨合上眼,不知道是對司理理說的還是對軒轅無極說的。

“姑娘。”無淨閉著眼輕喚:“你們若要出去,能否幫我一個忙。”

“你說。”軒轅無極詢問。

無淨搖了搖頭:“只有姑娘能做到。”

眼前的可是上古時期的神,司理理知道他恐怕已經看透她的身份,才會說出這些話來,他這樣說定然是隻有死神才能做到的事。

“我答應你。”司理理道。

無淨歪頭:“你尚未聽我說話就答應我?”

“是。”司理理看著他的白髮與滿身因果線:“我答應你。”

說不上來,她並不討厭這個輪迴神。

無淨嘴角微彎,抬起手一點星光從指尖溢位,飛向軒轅無極。

下一秒,軒轅無極倒了下來,被一團水球護住浮在空中。

司理理行至他面前:“要我做什麼。”

無淨睜開眼,手抬起撫過她的發尖,釋然一笑:“您選對了嗎?”

“什麼?”

天淨搖了搖頭,看向漫無邊際的火海:“此處是一處古戰場,並且是當年死神率領眾魔將與祖神開戰的地方,怨念非同凡響。”

“魔將怨念與天神怨念經過這麼多年依舊不肯放過彼此,在這片大地上匯聚出如此慘狀。”

“我在這裡除了被因果束縛,更因為這裡需要我殘魂鎮壓,今日便消除這上萬年的怨念吧。”

“需要我怎麼做?”司理理蹲下身。

天淨輕笑:“借您的聖弓一用。”

“我現在召喚不出來。”司理理蹙眉。

天淨抬手觸碰她的眉心,脖子上之前隱匿的紅色絲線與珠子土崩瓦解碎裂,聖弓從她的身軀裡慢慢浮現出來。

天淨握住聖弓,剎那間聖弓匯聚出無數的神光,璀璨能與明月爭輝。

纏繞著天淨的銀色絲線緩緩消失隱匿,他從石板上站了起來,身後一輪神鏡緩緩浮現,眉宇間屬於輪迴神的神印也閃耀光輝。

他拉開了聖弓,身後的神鏡出現十面分身旋轉,它們衝出火山口,在天際朝著四面八方擴散成一個巨大的圓圈。

以天淨為中心,腳下的土地被冰封起來,整個火山土崩瓦解迅速墜落。

巨大的光箭架在聖弓上,神明開弓,天地震顫。

司理理穩住身形,不可思議的看著天淨。

一縷殘魂尚能做到如此地步,全盛時期的神該是多強!

光箭飛入空中,十面神鏡旋轉著射出同等威力的光箭朝著四面八方而去。

箭矢落在大地上,大地瞬間被冰封,整片天地從火焰地獄到冰天雪地只是一瞬間的事。

怨念從大地浮現,神鏡開始透射出淨化的光明,怨念們不甘心凝聚出黑色的人影朝著天淨而去。

司理理想也沒想,取出死神之鐮擋在天淨面前。

黑霧籠罩著她周身,紅色印記在眉宇間飛舞閃耀,長髮隨風而動,衣袂翩飛,死神之鐮刀刃帶著寒光與嗜血,天地間,唯此一人。

天淨灰白的瞳孔裡多了幾分色彩,近乎透明的手伸出,少女的髮絲從他指尖穿過。

“跪下!”她呵斥。

所有的怨念受到她力量的鎮壓,哪怕是上古存在的怨念也只得乖乖跪下來,任由天際的神鏡將它們淨化。

“這樣應該可以了。”司理理轉過頭來,卻見天淨的臉開始產生裂紋,他全身都開始碎裂出碎片。

“你......”

“極限了。”天淨微微笑著,身體在支離破碎。

“司理理,去找他吧,哪怕這世間或許已經沒有他的痕跡,找到他才能解開你心中所有疑惑。”

天淨抬了抬手,想要觸碰她的頭髮,最終手還是從她的髮間穿了過去,無奈一笑:“珍重。”

“你...”司理理還想問他是怎麼知道她名字的,卻見他的身影化作了無數碎片散落在冰地之上。

聖弓回到了她的手裡,尚且帶著冰冷的溫度,它閃耀著冰藍色的光芒,似乎是在為此悲慼。

身後軒轅無極傳來囈語,他悠悠轉醒,望著冰天雪地差點以為自已來到了下一層世界。

“走吧,真正的出口應該不遠了。”司理理拿著聖弓,有了天淨力量加持,如今她也可以在這裡召喚使用聖弓。

走過長長的冰雪通道,他們進入到一個宮殿之內。

宮殿竟然與暗殿一模一樣。

司理理的神色微動,停在原地。

軒轅無極好奇張望。

血池,荒地,叢林,火山,都是一望無際沒有邊緣,眼前的宮殿卻有盡頭。

看來這就是整個上古幻殺陣的終點,他們必須找到陣眼才能出去。

‘咔。’古老的大門被推開,一襲紅黑相間裙色的少女緩步走了進來,她眉宇間赤紅印記格外顯眼。

師孃?

與暗殿中傀儡師孃的樣貌一模一樣,只是神態很是生動有生氣。

“本尊,便是陣眼。”少女對著兩人說道,正殿之中死神之鐮朝著她手中飛來,黑霧瞬間從她腳底籠罩起來,無形的威壓遍佈整個宮殿。

“打敗本尊,你們便可以出去。”

“眼前的應當是初始的死神,好強的威壓。”軒轅無極使出僅有的靈力抵抗,還是被威壓震退好幾步。

之前幾個世界已經消耗掉他大半靈力,如今根本沒有靈力再跟死神抗衡。

她只是在原地釋放著威壓,沒有主動攻擊便已經讓人望而卻步,又要如何去打敗上古死神。

“你在這裡等我,我們一定會出去的。”軒轅無極不想給司理理帶來絕望,不管怎樣今日他都要搏一搏,將司理理送出去。

司理理沒有吭聲,只是看著上空的師孃,師孃釋放出來的力量她一點都不討厭,同根同源甚至讓她覺得身心舒暢。

她之所以沒有動,不是因為要等他們主動攻擊,而是司理理沒有對她露出敵意。

從一開始,師孃的眼神便落在她身上,顯然師孃是將她作為入陣挑戰者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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