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走,魔領,魔士們開始將陣法呈現出來,魔者站在最外圈提供靈力。

恭喜與發財站在陣法最中心,兩人對著她單膝下跪,眉宇間屬於魔將的命格閃耀著光輝。

百里衡緩步走下,來到陣法最中央,朝著司理理伸出手。

司理理朝他走去,腳邁入陣法的剎那,她便已經有了頭緒。

這個陣法與他們的命格相連。

“至尊,只有與您最為親近的直屬隊才有資格去觸碰您的力量,也只有我們能做您的護盾。”恭喜與發財一左一右單膝跪下執起她的手。

兩人的命格浮現,連帶著暗殿賦予他們的神器也浮現出來,力量從身上釋放。

“為至尊獻上力量。”魔領們跪下,紛紛獻出命格與武器。

劇烈的光芒在整個殿宇裡亮了起來。

百里蘅最後邁入陣法,命格從他眉宇溢位,他雙手結印,整個陣法中所有命格,武器全部開始圍繞司理理和他環繞起來。

“百里蘅你要做什麼?”司理理蹙眉,能感知到百里蘅將他的命格與她的身體相連。

“這是我們最終商議出來的結果,一人與至尊相連,若是至尊出了任何問題,對方都能感知,並且代替至尊去死,如此一來,至尊便有了一線生機和迴轉機會。”百里衡一邊結印一邊解釋。

司理理眉頭緊簇:“我不需要你們這樣,快住手。”

“至尊放心,眾人都想做這個人,而我已經全力攬下,只有我才有資格替至尊去承受,他們都不配。”說這話的時候,百里衡臉上全是驕傲與喜悅。

如此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讓給這些廢物。

“你...”知道反派做事向來瘋批,她將他去強行變成了自已的魔將,他的心智也被魔將命格主宰嗎,如此為她著想。

這片心,她領受了。

司理理伸出了手,百里衡的命格漂浮到她掌心,隨後隱匿入皮肉留下小小印記。

她不會死,所以也不會讓百里衡死去。

將手握緊,體內的力量正在不斷溢位,暗系之力遠比她的光系更加難纏,它與她身軀肉體緊密相連,要徹底封印它們,無異於剝離她一層血肉。

司理理的額間全是細汗,唇瓣蒼白如雪,她死咬著唇瓣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暗閣的人對她向來是好的,若是聽到她的不痛快,怕是會影響到整個封印流程。

所以,她必須忍著。

剝離命格,將全部力量貢獻出來的百里衡同樣不好受,不過他還是注意到司理理的忍耐,只能加快手中的動作,儘量讓她痛苦的時間縮短點。

時間一點點過去。

陣法的光芒逐漸收攏,司理理體內的暗系之力被全部封鎖,在她的手臂上出現三道封印紋,封印紋閃爍著暗紫色的光芒,隨後隱匿到面板中。

司理理感覺身體從未有過的疲憊,體內所有的暗元素抽走後,光系佔據了她的身體,四肢乏力的幾乎快要抬不起來。

她...似乎與光系並不適應。

彷彿是被人塞進體內強行讓她接受的力量,她難以消化,即便已經與它相處如此久。

“至尊,三道封印紋,您可以自行解開兩道,僅能恢復十之六七,剩下一道封印必須我們集結才能解開。”不若如此,難以封印她的力量。

“好,我明白,辛苦了。”司理理調息體內的力量,儘量讓自已適應如今的身軀。

天光已經泛亮,他們竟然做封印做了整整一個晚上。

所有人都精疲力盡的倒在地上,難以在她面前維持禮儀。

司理理想要替他們緩解緩解,出手的片刻便被恭喜發財所制止。

“至尊,您光系之力宛如當年光神純淨,我等沒辦法消化此等靈力。”不但沒有辦法消化,甚至會直接被灼燒致死。

歷代死神都是隻修暗系,唯獨他們的至尊光暗雙系,並且哪一項都不弱,都是神明級別的純淨度,此刻沒有暗系的司理理,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毒品。

“好,我明白了,你們三人好好安撫他們。”司理理說道。

百里衡點頭,臉色格外蒼白。

他將命格與司理理相連,體內力量極其不穩定,在司理理力量恢復之前,他都會保持這病態模樣。

她難得產生幾分憐惜與愧疚,“百里衡,你若有所願儘可提出來,本尊滿足你一個心願。”

“當真?\"百里衡的眼睛頓時宛如朝陽般明亮。

“自然。”司理理摸了摸自已的錢包,應該是不會要錢吧,百里衡可是坐擁暗閣富可敵國,她當帝皇這麼久,可是分幣未見....

當然,她是不好意思要的。

仔細想想,她還有乾順給她的金子花,就算是要錢,她也是拿得出。

如此一想,她就把腰桿兒挺直了。

“我想請至尊不要將那四人收入內宮,請至尊保重身體。”百里衡說道。

四人?

內宮?

保重身體?

司理理秒懂他的意思,這是讓她不要縱慾過度?

她今天才見著人,就有人勸她不要縱慾過度,太冤枉了。

倒在地上的暗閣弟子們全都撐起半邊身子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覆。

到嘴邊的髒話吞了回去,司理理拂袖:“本尊沒那個心思,便隨你的意。”

“多謝至尊!”百里衡大喜過望。

其他人的面上也明媚不少,唯獨乾順表情難看,他才將人送來呢,這麼快就要坐冷板凳了。

百里衡冷丁丁的看著他,如這般普通的男人,怎配做至尊的隨侍,他會為至尊挑取這世間最為優秀的男人,只有最優秀的男人才配為至尊誕下子嗣。

當然,他自認自已也是有資格去競爭一席之地的。

不過...若是表現的太明顯,恐遭至尊嫌棄,他會慢慢籌劃。

解決了封印的事,司理理決定啟程返回聖殿。

確認他們全都恢復得七七八八,她才放心離去。

她走的時候,眾人無不憂心忡忡,愁容滿面。

司理理也無法去安撫,她只要不死就是對他們最好回應。

撤去了一身偽裝,透過暗殿回到聖殿附近,她沒有直接傳送到司殿便是怕人多眼雜讓人看出端倪。

距離聖殿還有很長一段路,司理理找了個就近的客棧歇腳,準備休息休息再回去。

“你們是不知道,司理理尊者之前可只有三星天賦,司家人那是絲毫不重視,放任其生死,連她去娑神霖也無人反對。”

“沒想到,一招龍在天,直接登上尊者之位,如今司家人是後悔莫及,千里奔襲來投靠,可惜理理尊者心灰意冷,卻還是念及舊情照顧親母,體貼親姐,教導親姐成為強者,理理尊者不愧乃十尊之二,實力,氣度,心胸都非常人所能及。”

店子裡說書人說得繪聲繪色,下方眾人無不鼓掌歡呼。

聽到自已的英雄事蹟,讓她渾身手腳都不對勁兒,有點社死之感。

此刻,一襲人走入了店子,瞬間吸引住司理理目光。

是娑神霖的弟子,為首的是楚辭與東方燭。

一段時間不見,楚辭的臉還是那麼牛逼,瞬間便吸引住所有人目光。

他們是來迎接顏無雙出關的嗎。

司理理放下手中茶杯,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作為‘司理理’,她假死在了去往娑神霖的路上,不用想也知道整個娑神霖肯定為此事傷心過,作為司命,她直接消失不管不顧,對他們而言是個可有可無的師叔。

如今,又要以什麼身份去面對他們才合適呢?

難得,她產生如此窘迫之感,頗有種做了虧心事難以面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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