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失去一個如此強大的女兒,他們怎麼可能放手。

“理理,你可是孃的親生女兒,就算是打斷骨頭也還連著筋,母親想起來你小時候圍著我乖巧得不得了,母親說什麼都說好,摔倒了也會自已爬起來,我就知道不管什麼樣的境地,你都會成為孃的驕傲。”秦鳶一邊說一邊抹淚,代入的她自已都感動得不行。

正上方的司理理笑著看她,臉上表情都沒有改變過。

“理理,以前是我們對不住你,你是我的女兒,怎麼能跟父親一般斤斤計較...”

“所以,司大人是在責備我嗎?”

司長冕本想端起父親的架子,結果被司理理一個司大人直接堵了回來。

身側秦鳶立刻拉了拉他,可不能再出言得罪理理了,否則他們還怎麼將她迎回來。

以前只以為司佰度是他們最有出息的孩子,之後秦鳶便將希望寄託於從小露出天賦才能的司輕漫身上,一兒一女已經快要耗費掉她所有心血。

對於天賦不顯,性情乖張的司理理,她向來是不會多看兩眼,甚至很多時候只要涉及到一兒一女問題,她會將所有過錯往司理理身上推,如此一來,很多事情變得簡單。

可是自從比司輕漫更厲害的司鈺珊出現後,司長冕多次提醒她要跟司鈺珊交好關係,只因為她的一兒一女都無法與七星聖女的司鈺珊相提並論。

她度過了如此憋屈的半年,突然她那本該‘死去’的小女兒一躍成為最為尊貴的尊者,並且還是大陸第二強,遠遠超過司鈺珊天賦與地位,這是何等榮耀。

因為司理理,司長冕對她的態度都變得好多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贏回這個女兒。

天下哪有互相仇敵的母女,她堅信自已能夠讓司理理回心轉意來孝敬她。

司長冕收起了脾性,想到如今司理理身份地位自然是不能端著架子跟她說話,便也變得好聲好氣起來。

“理理,你是假死的對嗎,送回司家的那具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司理理摸著下頜,接過侍女奉上的茶水慢條斯理品上一品,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她態度如此高傲,向來習慣在兒女面前端著的司長冕難免面露難色。

秦鳶安撫的跟他說了兩句,隨後緩步登上臺階,試圖走到司理理身邊去。

只是她在最後兩步臺階處,被兩個紅騎士的刀刃擋去去路。

“理理,你聽娘說。”秦鳶的手搭在紅騎士刀刃上,兩人因著她身份原因不敢對她真的動手,便只是攔著。

“你從三星天賦走到如今定是百般不容易,娘知道你一定是吃了很多苦頭,看遍很多事情冷暖,才會對我們如此冷漠。”

“娘一點也不怪你,甚至很理解你,因為如果娘當年在秦家沒有天賦,那麼嫁給你父親的也不會是我,也不會有你們幾個讓娘榮耀的孩子。”

秦鳶說著說著落下淚來,“正是因為代入了你的位置,娘才理解,才更加心疼。”

“本來,以咱們之前如此冷待你,是沒有資格再來說邀請你回司家,想必你假死的時候便已經決定徹底離開吧,娘都明白。可是...可是娘就是心疼,想來看看你,看看現在的你身邊有沒有知暖知熱的人,有沒有瘦了,過得好不好。”

“母親。”司輕漫幾步上前摟住泣不成聲的秦鳶,替她擦拭眼淚,見高位上司理理紋絲不動,咬了咬牙。

真是個冷血的畜生,見著母親如此悲傷居然沒有絲毫感動。

“妹妹,見著母親這樣,你便不心疼嗎?”司輕漫眉頭緊蹙,輕聲質問。

秦鳶立刻拉了拉她:“輕漫,別這樣說,當初我便是因為偏愛你才忽略了理理。”

司輕漫臉色微變,從來的路上開始,父親母親對待她的態度便有了百八十度的轉換,如今司理理高坐明堂,他們便要像之前對待司理理那樣對待她了嗎!

“輕漫,你當初與理理關係最好,你上去跟她說幾句,關心一下理理。”秦鳶道。

司輕漫臉色緩和了些,司理理之前還是她的小跟班呢,她怎麼做,司理理便跟著怎麼做。

只是...因為司鈺珊覺醒後,司理理才慢慢疏遠她的,不過要論起關係來,她的確是比秦鳶跟司理理更親。

“小妹啊,姐姐此次...”

\"你們的話比我想象中更多。\"司理理起身,抬了抬手,攔著秦鳶與司輕漫的紅騎士立刻收起了武器,秦鳶與司輕漫立刻來到了她的面前。

“家中兄長待我最好,卻在聽到我的傳聞時並沒有立刻趕來蹭一蹭我這名聲打響自已親屬名號,反倒是你們幾位跑得快得很吶。”

“理理,你是不是想哥哥了,佰度說過段時間他再來看你,你不要計較啊。”

“理理,你總算是讓我們接近你了。”

“小妹,你想想這些年來,姐姐何曾虧待過你,只要是母親父親給的,我都會給你一份。”

兩人巴拉巴拉說一大堆,聽得她都要犯頭風了,秦鳶也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真是好生難纏。

她嘴角勾出惡劣弧度:“我都記得啊,我的好姐姐,好母親,所以呢。”

所以,她們想要做什麼呢。

“既然母親並不是來讓我回司家,那來幹什麼呢,看我過得怎麼樣?如你們所見,我過得非常好,你們可以回了。”司理理朝著門方向抬了抬手。

沒想到她會這樣冷漠的回答,秦鳶與司輕漫都愣了一下,隨即看向兩個外人,有外人在情況她都如此說,是當真一點面子都不給。

“理理,其實母親想著你身邊沒有體已人,其他人也照顧不好你,不如母親和你姐姐留下來照顧你一段時間如何?”秦鳶問道。

所謂時間長了自可見人心,她相信只要堅持沒有拿不下來的人。

她這是準備打持久戰?

司理理倒是產生了幾分興致,她倒要看看她們兩個能堅持多久。

“好啊,沒問題。”

聽到她鬆口,秦鳶和司輕漫露出會心一笑。

“父親呢,父親也要留下來照顧我嗎?”司理理問道。

司長冕噎了一下,他怎麼可能留下來...不過這的確是一個留在聖殿的好機會,這可是聖殿,尋常人都難以進來,更別說是以尊者父親身份,那不是走到哪裡都無不臣服......

“你父親還要回楓蘭國,我們母女在這裡就好。”秦鳶笑眯眯的拉著她的手說道。

“是啊,小妹。”司輕漫在旁側賠笑,只要能進入聖殿,她可以暫時忍耐一切屈辱。

司理理點頭,讓兩個紅騎士給她們安排臨時住所。

“還有,撤走我殿內所有侍女侍從,以後便交給我母親和姐姐了...”司理理看著面色白下來的司輕漫與秦鳶,“她們最是體貼入微,想必比我的二十四個隨從更加貼心。”

兩個紅騎士忍住了笑,拱手道:“是。”

既然她們要體現體貼,司理理自然是給她們表現機會。

整個司殿的灑掃,她的衣物,吃食全部交給她們。

“小妹,這我也不會啊。”面對廚房,司輕漫已經是第三次來跟她訴苦不會。

司理理斜臥著半抬眼眸:“不會?那你會什麼就做什麼,不會的找母親,母親更體貼。”

司輕漫噎住,想著在院子裡忙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秦鳶,便氣鼓鼓的跑出去找秦鳶。

反正是母親提出的這個餿主意,自然該她來承受,她司輕漫可不是來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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