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出一口鮮血後,白先生又‘哇’的一聲吐出一大灘鮮血,而後不受控制的半跪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無比。

反觀方遠,神情依舊自如。

“你,你的實力——”白先生不可置信的看著方遠:“不可能,先生明明說過,你的實力頂多就只有半步神境!”

“先生是誰?”方遠眯眼。

“這你不需要知道。”白先生緩緩起身,氣息下沉,隨後對傻眼的殷洪說道:“殷洪,我不是他對手,走了。”

說著,白先生便要離開。

“白先生——”殷洪頓時急了:“您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我們殷家可怎麼辦?”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白先生面無表情的說道:“至於其他的事情,和我無關。”

殷洪表情陰晴不定,深知白先生要是走了,他們殷家就完了。

他沉聲說道:“白先生,當初我可是聽了你的意思,所以才帶著整個殷家,重新出現在江北的舞臺上,可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白先生卻要舍我殷家而去嗎?”

“白先生不覺得這太不講究了嗎?”

聞言,白先生緩緩轉身,眼神淡漠的看著殷洪:“你這話的意思,是在威脅我,還是在罵我?”

殷洪沉聲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只是想說,白先生不能將我殷家拋開。”

“現在我殷家損失如此之大,連我兒子都被那小子殺了,白先生,至少也得將那小子解決了。”

“還是說,白先生自認不是那小子的對手?所以怕了?”

白先生眼中掠過一抹寒意:“我剛才說過,我不是他對手。”

“不過你又將這個話題拉扯出來,倒是有些過分了。”

殷洪咬牙說道:“白先生,我還是希望——”

嗖——

白先生身影鬼魅般出現在殷洪面前,他的一根手指,直接穿透了殷洪喉嚨!

殷洪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眼睛睜大,死死的瞪著殷洪。

“老爺子!”

殷家眾人面露駭然,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這可是一位神境強者!

“老東西,不知道死活,我也是你能質疑的?”白先生聲音冰寒的說道。

殷洪雙手捂著喉嚨,嘴巴張大,面露宕機。

很快,他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徹底沒了聲息。

方遠冷眼旁觀。

白先生則是看向方遠,出聲說道:“我知道沈朝歌的下落,跟我走吧。”

方遠微微眯眼,不過也沒多問,跟著白先生離開。

直到他們兩個離開後,殷家內部才傳出一陣陣驚恐譁然聲。

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家主死了,殷家的頂樑柱殷洪也沒了!

殷家上下,一片死氣沉沉。

……

坐在沿河行駛的一輛車上,白先生點了根菸抽著。

“你的師父是誰?”白先生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他的臉色還很是蒼白,方遠方才那一掌,將他傷的不輕。

他和方遠進行了一場氣息上的較量。

但不成想,方遠完全碾壓他。

他毫無還手之力!

“你沒必要問那麼多。”方遠說道:“你只管帶我去見沈朝歌就行。”

白先生皺了皺眉,沒說話。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一處河邊。

河邊有著一棟木屋,木屋外,站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沈朝歌!

見到沈朝歌無事,方遠也鬆了口氣。

“我得和先生說一聲。”見方遠下車便要過去,白先生伸手將他攔住。

方遠一巴掌將白先生的胳膊拍開,邁步向著河邊走去。

不過,他突然察覺到,坐在河邊釣魚的那個男人,背影好像很熟悉。

似乎是近期在什麼地方見過。

“先生,方遠來了。”白先生自知攔不住方遠,便加快了步伐,走到那男人身後說道。

沈朝歌驚訝回頭,看到方遠後,快步走了過去。

“沒事吧?”方遠打量著沈朝歌。

“我沒事。”沈朝歌輕輕搖頭。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方遠見沈朝歌表情不太對,不禁問道。

沈朝歌抿了抿紅唇,隨後看向坐在河邊那人。

方遠看去,越發覺得那人眼熟。

“方遠,真是沒想到啊,你的實力竟然遠超我的預料,看來之前是我小瞧你了。”白先生在那人身後小聲說了情況後,那人笑了一聲說道。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方遠微微眯眼:“你是沈致遠?”

那人哈哈笑了一聲,隨後緩緩轉過頭來,看向方遠:“難得你還能記得我,方遠,好久不見了。”

沈致遠!

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後,方遠眼中掠過一抹冷意。

這貨之前跑了之後,就一直沒有下落。

沒想到現在竟然回來了。

“殷家做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後指使的?”方遠問道。

“不錯,是我。”沈致遠點頭。

“你這貨,心還真夠狠的,連你親爹都抓。”方遠冷笑一聲。

“他可算不上我親爹。”沈致遠淡淡的說道:“準確來說,我是那老傢伙當年撿回去的。”

聞言,方遠有些意外的挑眉。

這麼說,沈致遠並不算是沈朝歌的親大伯?

不過這倒是也能說得通了。

要不然,這貨也不可能讓人去抓沈崢嶸,從而將沈朝歌從臨安引回來。

“所以你想做什麼?”方遠問道。

“他想要能源科技。”沈朝歌對方遠說道。

沈致遠笑呵呵的點頭:“沒錯,只要你們將能源科技交出來,看在咱們還算是一家人的份上,我可以留你們一條命。”

“而且,每年我都會給你們一筆錢,足夠你們生活。”

“我能這麼做,對你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沈朝歌深深吸了口氣,盯著沈致遠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父母的死,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沈致遠笑了一聲:“這件事,早在我‘出事’之前,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天煞,的確是我找的。”

“可惜了,他們辦事不利,若是隻靠他們,還沒法殺你父母。”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你父母福大命大,最後竟然沒死。”

此言一出,沈朝歌柳眉頓時蹙起。

這正是她最擔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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