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若有所思的看著張三劍:“我看那個萬幫主對你貌似還不錯。”

“我並非屬於兄弟幫,只是答應兄弟幫,幫他們一個忙。”張三劍明白方遠的意思,他是想說今天自已能背叛萬幫主,明天就能背叛他,是不可信之人。

方遠瞭然,隨後說道:“雖然你剛才幫了我,不過我這個人,並沒有收徒弟的打算。”

“至於劍術,我的劍術一般般,你還是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說著,方遠邁步往回走去。

同時他心裡想著,這個張三劍的實力雖說一般般,但至少在臨安這裡小有名氣,說不定打聽起一些事情來會比較簡單,而且大多數的人,他也能解決。

若是將他收在身邊,倒是也有一些方便。

正當方遠考慮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他回頭看去,只見張三劍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

“我剛才說的不夠明白?”方遠問道。

“夠明白。”張三劍說道。

“我現在要回家睡覺了。”方遠說道。

“我知道,我在外面等你。”張三劍說道。

見狀,方遠無奈搖頭:“你願意跟著就跟著吧。”

這傢伙要是能在外面一直等著,說不定他還真會收下這人,但並非是收徒。

……

金鑫娛樂會所。

萬幫主和臧山,正陪著範彪喝酒。

“幫主,都現在這個時間了,也沒聽三兄弟那邊傳來什麼訊息,他們該不會是失手了吧?”萬幫主看了一眼手機。

範彪淡淡的說道:“英雄三兄弟從來沒失過手。”

“鎮定點,今天下午才剛找他們,怎麼可能現在就得手?”

“看著吧,三天之內,那小子的屍體必定會被帶到這裡。”

範彪冷笑一聲,猛地灌了一口酒。

萬幫主點頭:“也是——都特麼的是那小子,虎幫看到咱們現在連那小子都收拾不了,以為咱們實力不行了,到處在咱們的地盤上挑釁,聽說青蛇幫也是蠢蠢欲動,有聯手的跡象。”

範彪冷冷的說道:“等收拾完那小子,回過頭再去收拾他們。”

臧山出去上廁所。

剛離開不久,三道黑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範幫主。”三兄弟的老大出聲。

“那小子死了?”看到是英雄三兄弟來了,範彪眼睛一亮。

“沒死。”英雄三兄弟說道。

“沒死?沒死你們怎麼過來了?”範彪皺了皺眉說道。

英雄三兄弟中的老大淡淡的說道:“殺你。”

範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錯愣的看著英雄三兄弟:“你說什麼?”

“殺你。”話音剛落,英雄三兄弟就先殺了範彪身邊的萬幫主。

當鮮血迸濺在範彪臉上的時候,範彪這才回過神來,瞳孔收縮的看著他們三個。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範彪終於是面露懼色。

“沒什麼意思。”英雄三兄弟冷冷的說道:“這是方先生的意思。”

“什麼?!”範彪吃驚萬分。

方遠的意思?

這三個人,竟然加入到方遠那邊了?

正當範彪準備求饒的時候,英雄三兄弟已經是殺了範彪。

到死,範彪都沒想到,自已花錢僱傭殺人,到最後反而是自已被殺!

死不瞑目!

……

次日,方遠睡醒之後,便下樓鍛鍊。

結果剛出來,就看到外面站著好幾個人。

除卻張三劍之外,還有英雄三兄弟。

四個人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像是等老師的學生一樣。

“這、這位大哥,範彪我們已經殺了。”英雄三兄弟戰戰兢兢的對方遠說道。

方遠點了點頭:“行了,你們走吧。”

英雄三兄弟忙轉身離開。

對於方遠,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覺得害怕他,有一種氣勢上的完全壓制。

“還挺執著的。”方遠挑眉看了一眼張三劍說道。

張三劍沉聲說道:“拜師自然就要有拜師的樣子。”

方遠擺手:“我說了,我沒打算收徒,你跟著我純屬就是浪費時間。”

說著,他便開始練拳。

張三劍依舊執著,就站在一邊,像是個門神一樣。

老五一夜未歸,此時才匆匆回來。

當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後,不禁是多看了他兩眼:“老大,這誰啊?”

“沒誰,查的怎麼樣?”方遠問道。

“查到一些情況。”老五說道:“老大,嫂子好像是自願留在臨安的。”

“自願留在這?”方遠挑眉。

老五點頭:“嫂子已經知道她父母曾經出現在臨安的訊息,而且應該是沈家人告訴她的,所以嫂子留下,想調查她父母的下落。”

“至於聯姻的事情也是真的,就是不知道接下來嫂子準備怎麼做,現在距離訂婚可不遠了。”

方遠淡淡的說道:“要是她真解決不了,我就直接破壞了訂婚便是。”

“還查到什麼了?”

老五將情況和方遠說了說。

不過其他的倒是無關緊要。

“看來這個沈家,早就知道沈朝歌父母還活著。”方遠微微眯眼說道。

老五點著頭:“不過他們拿這件事來讓沈朝歌留下,倒是夠噁心的。”

“這幾天你繼續查著,主要是關注好沈家和東方家之間的動靜。”方遠拍了拍老五肩膀。

……

金鑫娛樂會所。

臧山坐在包間內,雙目呆滯,表情也是充滿了駭然。

到現在,他都還接受不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幫主和副幫主,竟然全都被殺了!

他不過是上了個廁所而已!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臧山急忙起身,對著來人恭身道:“三少,您來了。”

“誰殺的?”東方宏冷冷的問道。

“是英雄三兄弟。”臧山立刻說道。

“英雄三兄弟?”東方宏眉頭一皺:“我們和他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為什麼下死手?”

“或許,是因為一個人。”臧山想了想,沉聲說道。

“誰?”

“一個年輕人。”臧山將這兩天的事情告訴了東方宏。

東方宏聽到後,冷哼一聲:“你們挺能隱瞞的啊,事情發展成這樣了才和我說?”

臧山心情發顫,連忙道歉。

“行了,這件事待會再說,把其他人都叫過來,跟我出去一趟。”東方宏眯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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