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曾經和他說過,這個青蛇的背後有北境大人物撐腰,而且他還是從北隴來的!

北隴那個地方,就是一潭深水,更是渾水,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不搞清楚對方的底細誰也不敢得罪。

青蛇對方遠那麼客氣,他猜測方遠很可能也是從北隴出來的,而且應該是青蛇的上級!

這樣的人,他怎麼敢得罪?

“張通判不必客氣。”方遠擺了擺手。

張超再次道歉,並且和劉芳她們說了一聲打擾了,這才帶著張樓離開。

包間內,一片安靜。

劉豔呆若木雞的坐在那裡,臉色一陣鐵青,剛才說的那些話,此刻就像是打出去被彈回來的子彈,全都落到了自已身上。

彷彿她剛才是一個小丑一樣。

可是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能讓身為通判的張超都不敢得罪?

就算是臨安的大家族,也不至於讓張超這樣吧?

劉芳已經是喜笑顏開,沒想到方遠這麼給她長臉,拿起筷子就給方遠夾菜:“小方啊,快吃快吃,菜都要涼了。”

“呃……我自已來吧。”劉芳這麼熱情,實在是讓方遠別扭。

說實話要不是林曼在這,他都懷疑這菜裡是不是有毒。

劉芳熱情招呼著,隨後對劉豔說道:“妹妹啊,我這個女婿,比你介紹的那個張樓好多了吧?”

劉豔訕訕的笑著,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來。

而林曼則是笑靨如花的看著方遠,湊近小聲問道:“你認識臨安府的通判?”

聞著湊近的清雅香風,方遠點頭:“見過一次。”

“瞎說,就見過一次,人家對你那麼客氣?”林曼撇嘴說道:“我你都瞞嗎?”

“我說的是真的。”方遠認真的說道。

“好吧好吧,你說真的就是真的,我信你就是。”林曼給方遠夾著菜。

……

張樓被張超拽出酒店:“趕緊給我回去老實待著!你還真是什麼人都敢惹啊,不怕死是不是?”

“爸,那小子到底誰啊,你用得著對他那麼客氣麼?”張樓很是不爽的說道。

“你知道個屁!”張超忍不住爆了粗話:“那小子手裡握著三大幫,你要是把他得罪了,他今天晚上就得要你的命!”

“他掌握著三大幫?!”張樓震驚道。

“難怪剛才青蛇幫那幾個人跑了……”

“可是爸,那你也不用把姿態擺的這麼低吧?再說他還能真敢殺我不成?”

張超冷哼一聲:“何蘭死了,雖說沒什麼線索,但肯定是方遠做的,你說他敢不敢殺你?”

張樓瞳孔收縮,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一時間,心裡甚至有些後怕。

“趕緊滾。”張超說完便回了酒店。

而張樓呆在那裡片刻之後,這才慌慌張張的離開。

……

吃過飯後,劉芳和劉豔先走了,臨走之前,劉芳還關心的問方遠什麼時候回省城,整得方遠都懷疑劉芳什麼時候變性了,以前死活看不上自已,逮著機會就一個勁嘲諷他。

現在卻像是好好丈母孃一樣,噓寒問暖的。

估計是在她那個妹妹面前,裝出來的。

“我們還會在臨安待兩天,你明天有時間嗎?”林曼挽著方遠的胳膊出來。

方遠轉頭看著林曼。

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林曼胸前的一道溝壑,像是一條吸引眼球的神秘黑線一般。

“有事?”方遠問道。

“沒什麼事,聽說臨安的安山很美,特別是這個季節,我想去看看。”林曼仰頭看著方遠:“你陪我去?”

“明天……倒是也沒什麼事。”方遠想了想。

“好,那就這麼定了~”林曼喜笑顏開。

分開之前,林曼抱著方遠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快步跑開了。

方遠摸了摸自已的嘴,似乎有香甜殘留在上面。

“完了,老子特麼讓人強吻了。”

方遠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不遠處拐角走出,眼神陰冷的盯著林曼離開的方向。

……

回到沈家之後,方遠看到青蛇安排的人,遍佈在四周,保護著莊園安全。

進門之前,方遠拿出手機照了照自已的嘴,確保上面沒有口紅殘留,這才進去。

不過這也讓他納悶,怎麼感覺自已在外面偷情一樣?

但進去之後,方遠發現裡面的燈並沒開,也沒人在裡面。

沈朝歌沒回來?

他方才也並沒留意沈朝歌的車子在沒在停車處。

想著,他去找了張川,得知沈朝歌並沒回來。

正準備給沈朝歌打電話,老五那邊卻是來了電話。

方遠接起,緊接著便聽老五說道:“老大,嫂子讓巡捕房的人帶走了!”

“巡捕房?”方遠皺眉。

“是關於何蘭的事情。”老五說道:“老大,巡捕房的督查,是何蘭的哥哥。”

方遠目光一冷:“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他第一時間向著巡捕房趕去。

……

巡捕房,審訊室內。

沈朝歌被綁在一個十字木架上。

“沈朝歌,我希望你好好配合,說清楚是誰殺了我妹妹,要不然,今天有你苦頭吃。”一箇中年男人眼神冰冷的看著沈朝歌,聲音沒有任何溫度的說道。

沈朝歌早就知道面前這人,和何蘭的關係,搖頭說道:“抱歉,這件事我並不知道。”

“你不知道?”何恆冷笑一聲:“你不知道誰知道?近來東方家和你們沈家出了那麼多事,鬧到這個程度,難道不是你的人殺了我妹妹?”

“還有,你身邊那個姓方的在什麼地方?”

沈朝歌玉手緊攥:“何督查,這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你可以查一下,何女士出事的時候我在什麼地方。”

何恆眯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何恆對著身後招了招手。

很快有人端著一盆紅彤彤的水走了過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沈朝歌,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何恆冷冷的說道。

“不知道。”沈朝歌搖頭。

“這裡面是辣椒水,很辣很辣的那種辣椒。”何恆將一根鞭子放入辣椒水中:“你說,我要是用這鞭子抽在你身上,你會是什麼感覺?”

何恆冷笑連連的看著沈朝歌:“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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